这些所有人都走在一个五十岁左右白人的后面,范主席仪表堂堂,而这白人风采气度却也不逊色,身材挺拔,精力充沛,一双眼睛更是炯炯有神,令人一见难忘。
苏怀别从窗户缝中看,边心想,这人应该就是教科文组织秘书长安默,比起,施辛格,罗素这些人,这人倒是看起来端正很多了,论卖相不输给范老狐狸。
只听那安秘书长道:“范主席,你现在可以介绍一下明孝陵出土的文物了。”
范主席脸上带着那惯有的从容微笑,指着展示柜中其中犹如白玉质地,光艳夺目的青花梅瓶道:“这是青梅陶瓷瓶。”
这“陶瓷花瓶”的名字一出,当真是令人惊讶,在场众人都是教科文组织的核心人物,对各类文化文物见识,远超常人,可还是有不少人轻轻“咦”了一声。
苏怀不认识的两张亚洲面孔,脸色都很难看,不用问,这两人是曰本,朝鲜的文联主席了。
比起来,他们引以为傲的那些所谓本国“陶瓷”,根本就像是泥巴捏出来的……哪比得上华夏真正陶瓷这样高雅光洁?
安默道:“原来真正陶瓷是这样的,这个质地倒是相当的奇特,很像是玉石。”
范主席道:“根据华夏史书记载,这应该是比陶器多了一层上釉的步骤,但是史书里也没有相关技术记载,我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这时苏怀就听视线外一个大咧咧粗矿声音道:“既然不确定,你怎么知道他是陶瓷?而不是某种玉石器?”
苏怀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说话的是施辛格,心想:“果然是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又想,要是这教科文组织里,人人都像是施辛格这样粗人,今天就好办了。
却又看范主席道:“因为我们检验的化学成分,证明了这绝对不是天然石器,如果各位有什么意见,可以去看详细检验报告,其实我也不太懂这些。”
只听又一个视线之外的声音道:
“华夏文联早就发掘了明孝陵,却知情不报,我看这里有苏怀在围棋大会上说的棋谱嘛?
难道范主席忘记了,教科文组织有规定,各国发掘古迹,各级文联第一时间就该上报教科文总部,你们华夏文联拿着这些文物资料私藏,在围棋大会上一鸣惊人,想来是谋划很久了吧?”
范勋笑道:“这明孝陵前后发掘不到一个月时间,我们还不确定,我也怕是像是《围棋式》那样被人用假文物骗了呢~”
“范勋你别胡说,明明是你华夏人偷我们大和的棋谱。”一尖细的声音怒道。
苏怀暗想,这说话的肯定是曰本文联主席。
只看范主席从容道:“小泉主席说得对,我们华夏某个棋才子是做了不道德的事情,这是事实,但他已经受到相应的处罚,我们革除了他的才子籍,终生不能参加围棋先关事务……而这不正也说明了,华夏文联内部人也不知道发掘了明孝陵吗?否则,他何必拿出偷来的假棋谱?”
这话问得曰本文联主席哑口无言,苏怀心中暗暗喝彩,范老狐狸果然是机智啊,竟然把话绕回来了。
可却听罗素冷冷地道:“范主席不要避重就轻,那个棋才子只是个小人物,哪里懂你们华夏文联高层的阴谋?你不如介绍一下这件龙袍是什么质地吧?不会是丝绸吧?”
范主席看着展示柜里的“明太祖缂丝十二团龙十二章衮服龙袍”淡然道:“当然是丝绸。”
“哈哈哈。”罗素大笑道:
“难怪这苏怀在朝鲜文物专家辩论中能胜出呢,原来他是看到这明孝陵中的丝绸,这才仿制出来,你还说明孝陵才发掘一个月?”
只听欧罗巴文联主席柯克的声音也响起道:
“罗素你不能这么说范主席,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他确实早就应该汇报总部的,否则还不是想瞒我们多久就多久?”
这话看似是为范主席开脱,但是却给了罗素质询的机会,就听罗素阴恻恻地道:
“你以为他想啊,如果不是苏怀在京都棋院上说漏嘴,这次秘书长又第一时间提前让我们这些人一起去视察明孝陵,封存了墓穴入口,我们堂堂范主席多么聪明的人,还会想不到让苏怀利用完这些文物信息,控制各大协会之后,再把这些东西放到墓中重新封存,然后再上报,堂而皇之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假装在开一次墓~~?”
苏怀听罗素说这话,心里蹦蹦乱跳,这才明白,为什么范主席说要在“教科文组织大会”时在公布,就是为了等自己利用完了古棋谱之后,再把这些文物封存到墓穴里,上报之后在验证言顺的开墓……
自己一时冲动,却害了范主席布置被打乱了,而秘书长安默也是高明,竟然第一时间就让人封住了墓口,又控制出发掘的文物,让范主席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这时,只听盛田大师插嘴道:“罗素主席真是会给人扣大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从罗素主席这张大嘴里说出来,活灵活现,就像你亲眼看到一样,不愧是搞法律出身的人啊。”
盛田大师的揶揄令现场响起几声笑声。
就见范主席突然岔开话题道,对安秘书长道:
“安秘书长,既然各位来参观这金陵历史博物馆是来看这华夏文物,不如看看明孝陵之外的文物吧。”
这话说的,全场人都是一愣,难道除了明孝陵之外,华夏文联还发掘了别的遗迹?
苏怀心中也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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