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聂子墨选的,因为顶楼可以露天烧烤。他还记得姜程程对大串的执念。==
二人一进到六楼的包房,溥意远就啧啧出声。
“哎呦呦,聂子墨,今天咋这可爱?”溥意远贱兮兮地伸手滑过聂子墨的锁骨,对他抛了个媚眼,“萌死宝宝了。”
聂子墨一阵恶寒:……
等到他看到聂子墨身后的姜程程时笑得更贼了,“唉呀妈呀,秀恩爱啊?”
姜程程开心地挽住聂子墨的手臂,点头笑得眼睛弯弯地:“嗯!”
溥意远作心碎状:“完了完了,以后咱们家聂子墨也是有主的人了,欺负不得了。完了完了完了,心碎得跟二维码似的。”
惹得众人大笑。
姜龄嫌弃地拉过溥意远,“别给婆家人丢脸行不行,坐这儿老实点。”
众人落座,发现屋子里只有四个人,姜程程四处扫了眼,问道:“噫?张信哲和静雅呢?”
姜龄拿起已经摆在桌面上的酸梅汁半起身给四个人都倒了一杯,回答道:“静雅说临时有事先回去了,好像挺急的。张信哲不知道啊,早上给他打电话他说他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了,母版已经刻好了交给静雅送去厂家刻制去了,这会儿就不知道了。”
溥意远喝了一口冰冰凉酸酸甜甜的酸梅汁,啧了啧舌头道:“补觉呢吧,昨天晚上他通宵完成的所有后期,过会儿应该就能到,再打打电话催催。”
姜龄掏出手机给张信哲打电话,溥意远出门去洗手间。
张信哲还没有接,而溥意远也好久没回来。
聂子墨奇怪,说要去看看,姜程程也要去洗手间洗个手就一起去了。
刚过拐角,就看见溥意远一拳砸在墙上,吓得他圈在怀里的女孩子一惊,怒气冲冲要抬脚踹向他,被溥意远一把抓住小腿。
姜程程见此景急忙要冲出去拉住溥意远,却被聂子墨拉住手腕拽了回来。他伏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担心,溥意远不会打她的。”
还有后半句话没说出来——
溥意远要是敢打她,安然能把他打死。
*
聂子墨把姜程程拉走,没回包房,反而站在楼梯间里。
聂子墨操着手斜倚在墙上,半晌,轻叹一声。见姜程程奇怪,他就给她简单地讲起溥意远和安然的爱恨情仇。
“溥意远和安然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桌,两人还是邻居。当时我和溥意远是邻班,所以知道他们的故事。安然小时候像个男孩子,她爸爸是国际散打争霸赛的冠军,所以安然……”
不知道为什么,姜程程觉得聂子墨此时更没有表情了。
看来安然也没少欺负聂子墨,姜程程想不厚道地笑,但还是忍住了,于是小鸡啄米点头道:“我懂我懂...”
聂子墨闭了闭眼睛深呼吸道:“不,比那更惨。安然学的不是普通散打,而是古散。”
女人学散打无非是两种目的。一是爱好,觉得帅气。二是用于防身术。但如果是爱好学学还可以,用于防身术是不行的。因为如果不是从小学,而是报个普通的散打班那学的都是招式,在危急情况下一点用也没有。
因为制服别人需要力气,而力气的爆发需要肌肉。女人在生理结构上天生没有男人力气大,如果不是那种粗胳膊粗腿的肌肉型女汉子基本上是打不过一个身高180,体重140以上的男人的。
所以如果安然学的是正常的散打那几条街的男孩子也就不用怕她了,但偏偏她学的是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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