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醉生梦死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姜程程又想起爱因斯坦对他的相对论的趣解。每天听聂子墨弹弹琴,带着辛巴下楼溜溜圈,追个美剧看个小说录个歌,时间就翩然溜走。
元旦已过一个月,岁月在年份的个位数上又跳动了一下,姜程程除了偶尔写年月的时候经常错写去年的年期外,今年和去年的差别并不是很大。
一个月前,阳历跨年夜的时候,聂子墨在湖南电视台里何炅和谢娜喊着倒计时的时候在她耳侧轻轻落下一吻。姜程程一愣,然后目瞪口呆地看他像变魔术似的拍拍手,辛巴就从琴室里叼出来一束花,一时间把毛茸茸地大狗头挡的严密。姜程程惊呼一声,听见姜程程声音的辛巴还称职称责地没有扔下花,而是作出它的经典动作,歪了下头,那朵花也跟着歪了一下,花瓣簌簌地往下掉,掉了辛巴一头。
等到它终于坎坷地把花送到聂子墨面前,聂子墨好心情地抽出一朵花放在了它的头上最为奖励。辛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那朵花就滑到了它的鼻尖上,它就伸出歪着的舌头去舔。
姜程程被这可爱的一幕都笑了,聂子墨也忍俊不禁。
人生中第一次和聂子墨过元旦,姜程程只记住两件事。
一件事是聂子墨送花给她,然后在夜色缭绕中在她唇畔落下轻轻一吻,用略有低哑的嗓音道:“认识你之后的每一天于我来说都是新奇的,是我从前未敢想过的。程程,新年快乐。”
另一件事是她花粉过敏,元旦的夜晚让聂子墨连夜送去医院挂水。
姜程程:org,浪漫不是所有人都能玩的。
……
虽然姜程程十分赞同聂子墨说过的那句话——认识你之后的每一天于我来说都是新奇的,是我从前未敢想过的。虽然这是她同他一起过的第一年的二月一日,但还是十分不同!
因为聂子墨说,今天要领着她去见见他爸爸妈妈。
姜程程整个人都不好了,突然有一种丑媳妇见公婆的即视感。聂子墨听见她的担忧轻轻一笑,揉揉她的头发以示安慰,“程程,你不丑,不用担心,我父母都很好相处的,他们性格很开朗。”
姜程程对这句话报以怀疑态度。如果你父母好相处性格开朗,那你是基因变异了么?
总而言之姜程程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之中——天啊那天接吻让聂阿姨看见了她会不会觉得我太轻浮?冬天在家待了一个多月肚子上的肉都出来了脸大了一圈天啊!那天我该穿什么衣服比较好呢?大冬天穿裙子聂阿姨不会觉得我为了美丽而冻人吧?你看小姨那么有气质典雅又美丽,那她的姐姐一定也品位很高我的衣服都太随意了啊,另外要带什么礼物比较好呢?该不该动手帮着聂阿姨动手做饭呢?不做多没礼貌多不懂事,做的话自己的厨艺也拿不出手啊……
聂子墨:“……”
最后还是聂子墨拿出他雷厉风行的态度来,给他妈妈发了几条微信,然后把微信记录给姜程程看。
ace:妈,程程自从听说要去见公婆就很紧张,我先让她缓几天就先不去了。
聂家一朵老金花:缓什么缓,快领回来让我们看看,你小姨都看过了我这当妈的还没看过呢。不把媳妇给我领回来,过年你也不用回来了。
ace:妈,我是你的什么?这么疼媳妇不疼儿子?
聂家一朵老金花:你是妈的智障。
聂子墨:“……”
想了想,又:“……”
本来这两条微信是聂子墨故意斟酌着词汇发的,他计算着他妈妈的回答一定会让姜程程放下心来,但是没想到他妈妈竟然采取了一个踩一个捧的政策,为了讨好儿媳妇连儿子都不要了,为什么二十五岁高龄了突然想离家出走。
聂子墨略有自暴自弃地把手机拿给姜程程看,然后沉着脸自己走进了琴房开始弹钢琴,弹完钢琴弹吉他,弹完吉他拉二胡。
那个《二泉映月》让他拉地都能闻着泣听者泪了。姜程程不给面子的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经过‘妈的智障’这个梗之后,姜程程虽然略有担心,但在晚上的时候还是心情略有平复地跟随着聂子墨回了他父母家。
礼物和衣裙都是姜母给建议的,姜父姜母都知道了姜程程和聂子墨的事情,并要求在过年的时候领回b市给他们看看。
姜母给提的建议是穿着干净简洁大方就行,不要求多名贵。颜色可以鲜艳点,但别太扎眼。姜程程挑挑拣拣之后,最终选择一个浅蓝色的海马毛的圆领毛衣,一条白色的裤子,鞋子就是简单地白色小皮靴,外套是浅蓝色的羽绒服。
聂子墨靠在门边点头轻笑,看着在镜子前面一圈又一圈转着的姜程程,极其有耐心地等待着。
等到姜程程看够了,在聂子墨的再三确保这样她已经很漂亮了之后,他们才出门。
礼物的问题姜程程给聂妈妈选择的是一个按摩仪,给聂爸爸选择的是一个棋盘和上好的茶叶。聂子墨建议的,因为他妈妈朋友圈里都是些保健的东西,而他爸爸一喜欢下棋二喜欢喝茶三喜欢下棋时喝茶。
姜程程又拿着聂子墨的钱包杂七杂八地买了一堆水果和糕点什么的,听说她还有个妹妹也在s大上学,又给她妹妹买了一套韩国的彩妆和护肤品。
等到聂子墨把东西都拿到楼上的时候,姜程程突然紧张地停在门口,不敢再向前走,“我这样行不行啊?礼物会不会有些少?”
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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