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一,你看,言志一眼就认出你来了,你就不要装哑巴了,快好好的跟咱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疲累的感觉似乎是因为知道他是萧十一而一下子就消散了,苗吟舒让言志直接拉着人先去他们的院子里。一是要安置好他,二也是想要听他说更多的事情,因为那一次的匆匆而遇,她一时受不住打击当场就晕倒了,很多的事情她都还没有问清楚呢。
萧十一显然是没有料到言志才看见自己就认了出来,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心酸,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又一低头看见脚边还有一个仰着头好奇的看着他的小包子,就也顺手将小兆儿抱了起来,然后在苗吟舒强势的指引下,跟着往小兆儿他们的院子走去。
进屋坐下,言志已经麻溜的亲自给师父添茶倒水了。
萧十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面具摘了下来,放在桌子上,低头似是沉吟了一下,才抬头看着苗吟舒道:“苗姑娘,你想要知道什么就问吧!”
他这么坦然的开门见山,苗吟舒却是忽然呆住了。问?她该问什么呢?问关于昀熠的事情吗?可他已经亲口证实了他已经不在人世?那是要问昀熠和叶斐然是否有关系吗?但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呢?
萧十一看着苗吟舒面上表情不停的变换,没有插嘴,只是静静的喝着乖徒儿倒来的茶水,时而又温柔的抚摸一下他的头,顺带的也会揉揉一旁伸过来的小兆儿的头。
三年多了呢!当初的那个小奶娃已经长大到言志当时的年纪了,而言志已经长成一个小大人,原本只能抱着自己的大腿的,如今已经能够抱住自己的腰杆。
而面前的那个小姑娘,也从青涩蜕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只是可惜主子再也看不见了。
“你们,当初是怎么回事?”终于,苗吟舒还是问出了声,只是问的广泛,因为她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在小兆儿周岁的前一日,公子就收到了京城的信,是王爷招他即刻回京,当夜,咱们就离开了十里坡!”萧十一幽幽的道,他当初要是知道那是一封让人有去无回的信,那他绝对宁愿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也要阻止他回京。
可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如今只不过是一纸空话了!
“当夜呵?”也就是说他在陪了自己大半夜之后,就不曾休息快马加鞭的回京了么?
“因是急信,所以,咱们一路上都是没命的赶路,但我也知道公子没能亲口跟你道别,所以心中苦楚也需要以此来发泄,就一直任他每日每夜的赶路。”萧十一叙述道,“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咱们就要进京时,却遇上了流匪,王府接应的人又来迟了,疲累不堪的公子受了重伤,即便王爷动用了各方势力,甚至是延请了宫里的太医,但依旧药石无罔。”
“你们确定那只是流匪,而不是有人蓄意为之吗?”苗吟舒忽然冷冷的问道。
昀熠被流放在外面多年,忽然被召回了京城,难道这不就是一个阴谋吗?或者说,就算是骁骑王爷是真的想要这个儿子回家,但又能保证他其他的儿子不会多心而痛下杀手吗?不然,何以那么凑巧的就遇上了流匪了?
而当她如此疑问时,费昀炜那冷淡的面容忽然就出现在她的眼前,吓得她浑身一凛:难道是费昀炜干的坏事?
“那是不可能的!”萧十一镇定的摇头道,“我当时也是有这样的怀疑,还曾偷偷的在暗中调查了此事,但是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查不出来。而且,那些被骁骑王府活捉的流匪经查,是早就在京城外一带流窜的专门打家劫舍的匪徒,是官府一直想要清剿的恶徒。
我也曾在此后杀进他们的老巢,想要弄明白公子的死到底是意外和人为,但查出来的结果还是那样。”
“那你怎么又不在骁骑王府了呢?是你自己要出来的吗?”苗吟舒记得费昀熠说过,萧十一是属于骁骑王府的死士,应该是终生效力于王府的人,为何却脱离了王府了呢?
“我们这种属于一府死士的人,怎么可能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呢!”萧十一苦笑道,“也是我命大,原本在十里坡一是暴露了身份,又收了徒弟,这都是违背了死士的原则的。但那时情况特殊,我又自认为有公子作保一定会没事的。却哪里知道王爷早已经下了命令,就算是公子不出事,他也会命人将我格杀勿论。那日也是我命大,正巧偷偷出去查公子遇袭的事情,半夜回来时见到另一个死士正对着我住的房间吹迷烟,然后又撬开.房门溜了进去。那时候,我便知道王爷是不留我了。”
又长叹一声,萧十一苦涩的道:“其实,我就是死了也无所谓,毕竟一个连主子都没能保护好的人,活着也是累赘而已。但那时,也不知怎么的,我就鬼使神差的又偷溜跑了!我也不知道那名死士是怎么跟王爷交待我的事情的,但我却是从此以后就不能与王府的任何人碰面了,便一直隐姓埋名的隐在暗处生活。
年初时,被你们巧遇,我匆匆的说了公子的事情,也是害怕王府的人还在追查我,便没有与你们多说什么!真是抱歉了!”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苗吟舒唏嘘了一下道,“何况,我想他也不会希望你出事的,因为他是那样善良的一个人。”
“公子从小就在山野长大,其实他若是不学武的话,或许就一辈子得不到王府的关注而在十里坡与你生活一辈子了。可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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