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内室的凌月破仰躺在地铺上,双手枕着脑袋,盯着华丽精美的天花板,心中在算着什么!
还剩最后一天半的时间就是宫无情与樱怜大婚的日子,这次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说来也郁闷,上次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如果晚一天,就没那么多事情了!
突然想到什么事,凌月破猛的坐了起来,赤着脚就往殿外走去,驻颜丹,自己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其实当天自己就后悔将驻颜丹放在未央宫了,想来就算放在身上应该也不会怎么样的!
箭步冲向大殿角落的熄灭的烛台旁,掀起紫色精致灯罩,凌月破蓦然瞪圆了眼睛,东西呢?驻颜丹,自己明明放在这里的,这未央宫大殿从来是不点灯的,所以放在这按理说是安全的,可是,面前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啊!
凌月破如被一道天雷劈在地上,半天不见动弹,脑中一片空白!
这可是给绯殇续命的,现在没了,她上哪里再去找一颗?是谁?到底是谁拿了着驻颜丹?
凌月破此时思绪一片混乱,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宫无情!
对,宫无情也许知道!
没在多想,凌月破就光脚往外拔腿就跑,冲出殿门,只见那宫无情还直直的站在雪人前面,欣长高大的身体轻柔的攀附着一层薄薄的绛雪,配上那毫无瑕疵的侧脸,显得一派妖娆慑人。
“宫无情,你有没有见到一颗金色的珠子,大概这么大,上面还有花纹的?”凌月破有些急躁的一手拽住男子的胳膊,一手不停的在空中比划着,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期望!
被这大力的动静唤回心思的宫无情,先是一愣,随后转过身,盯着女子脸上毫不掩饰的焦急,接着垂首将视线移至那双还站在雪地中冻的通红的玉足,愤怒渐渐浮现在脸上。
“是谁让你光脚跑出来的?”一大声的怒斥将凌月破吼傻在原地。
男子眼眶剑眉微红,几乎透明的脸庞映照一道浅浅的湿润,凌月破有些惊讶的不知该说什么,随后才小声询问:“你……你哭了?”
可见宫无情全身微微一震,有些狼狈的扭过头:“少给我胡扯,给我回屋!”
这时凌月破才意识到自己出来所为何事,焦急又一瞬间显现出来,抓着男子的手臂力道又大了一分:“你到底看没看到这样一颗珠子?”
此时空中的绛雪越下越大,鹅毛大的的雪花阻隔了两人的视线,只能见到那一串串的白色气雾和空气中蕴藏的一缕危险气息。
宫无情脸色愈加难看,他讨厌女子脸上因为别的事而出现这种焦急的情绪,讨厌她如此在乎别的东西。
有些蛮横的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往殿内走去。
“哎,宫无情,你做什么?你到底看到没什么?”凌月破有些气急败坏的乱吼道,只要一想到冷绯殇只剩下几年的时间可活,而导致这件事的正是自己之时,心就痛的像快要死掉一样,那里还顾虑到别的东西?
一股浓重的魅香窜入鼻翼,凌月破心知已经回到内室。
“你给我安静点!”宫无情粗鲁的将手中人甩到大床,而自己却坐在对面的藤椅上,有些难受的揉着太阳穴。
不知道为什么眉心处时不时的发出阵阵灼热,升入到脑子中,像被一只粗糙的手死死扯着自己的神经,一些原本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居然不自觉的显露出来!
两人此时的情绪都有些激动,沉默不语的房间内,甚至还能清晰的听见两人沉重的喘息声。
凌月破用力扫去胸前的长发,两眼泛着血丝,脑袋痛的都快炸了。
“你说的可是驻颜丹?那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放在双手的宫无情眯起眸子,口气中的危险渐渐扩散。
这东西一直都是在宫雪衣手中,而据他所知驻颜丹在整个妖界也只此一粒,偷的?那完全就不可能,就算是三个这女人也未必是狐后的对手,那唯一的解释就是……
想到这种可能,宫无情狭长的眸子越眯越细,露出来狐狸的本性,接着一字一句如冰丸子从口中蹦了出来:“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和那宫雪衣到底在做些什么肮脏的交易?还有你要着驻颜丹到底有什么用,我可是记得,你从前也提起过这个东西的!”
宫无情慵懒的把玩着左手的游龙扳指,眼中射出无可比拟的狠辣。
利落翻身下床,凌月破平复了心中的急躁,心中越发厌恶着个男人,总是自以为是,一副不说就宰了你的架势,哄哄小孩就算了,自己从来就是不吃软,更不吃硬!
套好白色短靴,凌月破斜睨着面色阴沉的男人,没有好气的冷哼一声:“不说就算了,我自己去找!”
自己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怕是他还没搞清楚,了解了种种恩怨,得到了宫雪衣的帮助,就算是现在自己要走,也不会有半个人会挡自己的去路,呵,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凌月破心中半嘲讽半不屑的往外走去,在跨出门槛前一秒,身后阴风袭来。
突然左手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向后扯去的身体被直线飞出“嘭!”背部重重的摔打在墙壁上,因为没有任何防备,落地之时脚又一不小心被扭到。
全身的痛楚,凌月破痛苦的扭曲着小脸。身体一点一点的从墙壁滑落下去,下巴被人一下子扼住。
宫无情面带着恶魔般的笑容,眼底一片冰凉,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驻颜丹是用来做什么的,记得那个叫什么绯殇的正好面目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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