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长，今天的事真得谢谢您，若是您有什么事，我帮得上忙的，您直接说。”他拍着胸脯，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举手之劳。”杨秘书长知道唐豆看不上这胖子，欧阳明月又和他争吵过，简单的说了几个字，就回来了。
“我还以为那个胖子会进来，然后看到我们，我想他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欧阳明月坏兮兮的笑道。
“你呀你呀，一天都这么恶趣味，身为女孩子，你就不能矜持一点？”
欧阳明月嘴一嘟：“不能。”
杨秘书长莞尔。
...
商场里面是熙熙攘攘的人，一个个俊男靓女享受着午后的阳光，牵着心爱的似若无骨的小手，嘻嘻笑着。
姜文独自一人走在这里面，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格格不入。
的确，他是一个人，穿的还是拘留所里面的衣服，简单又难看。
好在后面他们把姜文随身携带的东西还了回来，其中最重要的身份证和银行卡被他揣在口袋里，朝着一家店走去。
几个导购自顾自聊着，她们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只是看了姜文一眼，哪怕他的气质有些独特，依旧第一时间被排除。
这里面随便一个衬衫都要数千大洋，不少都是手工制作的，并没有品牌。
手轻轻触碰，刚刚还觉得没有油水，不打算在姜文身上花费力气的导购急了。
“你你你！”一个导购一连说了三个“你”字。
“这衣服很贵的！”她终究是没办法把更难听的话说出口，侧面提醒道。
这是一间天蓝色的衬衫，姜文不知道面料是什么，导购也没有介绍。
这件衣服的手感很好，上面的羽毛花纹是一针一针慢慢绣上去的，看不到一点痕迹，很漂亮。
他没有这里停留多久，走了两步，导购还没来的急高兴。
姜文就看中了一个金属质感十足的外套。
“先生，这件衣服更贵......”
姜文置若罔闻，根本不理会这个导购。
接下来是一条不错的牛仔裤，粗看没设么特色，仔细看，细小的花纹，还有独特的风格都不是街边随处可见的破烂牛仔可以比拟的。
“这一件，哪一件，还有那个衬衫，一共多少钱？”
“这位先生，这些很贵！”
姜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狗牙看人低是吧？这些东西在你眼里的确值很多钱的，但我不缺！”
导购一阵脸红，想反驳，却见姜文自顾自的取下衣服，去了收银台。
他的银行卡是一张很普通的工商卡，没有一点特色，也不是什么白金、钻石、黑卡一样的高档货。
就连上面的数字，都是最开始随机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刷卡，再到结账，一切都很快速。
收银员先入为主，直到把账单递给了姜文，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获得了上千的提成。
毕竟这不是导购带过来的客人，不计入她们的提成范围。
心中一喜，她的服务比刚才更加热情。
“这位先生，不知道您还想要什么？小店里面有的，可以给您打折。”
“打折？”姜文笑笑，“只要不是骨折就行。”
“我得先借借你们的更衣室，换一身衣服，待会帮我推荐一家不错的发廊，我得收拾一下自己。”姜文笑笑说。
换了一身衣服，并不常规的打扮和剪短的头发搭配在一起，硬凑出一别样的美感。
清清爽爽，干净利落的姜文离开商城时，是按照来时的路。
还是哪个店，几个导购倒没有太多后悔，只是说话带着几分酸味，有些嫉妒收银员白捡的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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