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充满了很多的意外,有些人觉得这些意外代表了惊喜,有些人认为是可怕的错误,人间便有了乐观与悲观两种情绪。喜怒哀乐我们知道可以自由地转换,转换的钥匙也许是宗教这么高大宽广的范围,亦可能只是一个微笑,一句话,一个简单的动作。掌握了这把钥匙,会怎样?会怎样?
----------心理转换学专业刘李苏教授(时间:每周三下午两点----三点半地址:神州大学物理系大讲堂)
广告是由20克铜版纸印刷的,白底黑字,没有其他颜色。这么简单的设计,一张a4纸复印一下就解决的,居然用这么专业的高清印刷。神州大学是太有钱的大学!我按照原始皱褶叠好塞回白信封,扔进抽屉里,心理转换专业?这么哗众取宠的专业?刘李苏?三个姓?心理学界有这个教授么?我还汉唐宋呢。
手机就是这个时候响起的。
“姐姐,我问你三个历史问题,你一定要保证准确”。
是我那个数学第一情商白痴的弟弟。世界在他眼中是无数的数字构建的空间。
“哈哈,不能保证,------”他那个急促样如果面对面一定很逗。
“我下半辈子幸福就全指望你啦!秦始皇陵有没有出土骰子?贾湖骨笛能吹奏微分音么?三星堆有文字么?姐姐,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
“我可以回答你,我都知道,不过问问题的人,什么时候我见见?”
“姐-----别这样,回答?”
“回答是肯定的,始皇陵有出土骰子,贾湖骨笛几十支,有部分能够吹出微分音,三星堆有文字,古彝文。”
“爱死你了,周末请你下午茶。”
“等等!我还有话------”
家伙已经挂了电话。
我想问他们学校那个心理转换专业的问题,后来又作罢了,弟弟只是个小讲师,刚进神大两个月,能知道什么呢?
时间一点二十了,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日程表上显示,今天开讲容器的演变。青铜陶罐瓷器水晶瓶夜光杯。助手已经把笔记本和需要的图片都准备好了,我只需要站在那里看图说话。骰子,骨笛,三星堆,多么精彩的先秦,可惜现在的学生,更喜欢容器书画这些走出象牙塔就能变现换钱的实用技术。大学输送的也都是拍卖行的鉴赏技工,自由意志的史学前辈们,也必须接受历史学的工业革命。
想到这里,我披上披肩,往讲堂走去。
阳关铺满草坪,秋风已经很浓烈,十一月初的上海,仍旧是青翠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说笑着,有着运动背心的,也有穿着本分的校服的,女生们都已经脱下裙子换上了牛仔裤,和我当年在欧洲美国游学时候一样,全世界所有的大学渐渐步入一个模式。一切仿佛是平和美好的。一切应该是平和美好的。
远处一个青年狂奔着,在午后懒散的图画中突兀地插入一波动态,等到发现是冲我来的,我只能停下了脚步。这个时候系主任的助理找我?
“宋---教---授。。。”他气喘吁吁地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呼气,手上拿着一张展开的纸:“教授,系主任,校长,。。。小会议室。。。马上。。。去。”
“开什么玩笑,我有一堂大课等着。”我接过,是张传真纸。我的名字赫然在目,同时还有其他三个教授。生物系,化学系,物理系?只是我的名字----是手写的,淋漓的墨水未干,这个年代还有人用钢笔
“您没有收到传真么?”他问完,自己都觉得傻。
“这年头不都是电邮么?”我也装傻。我是---最后加上的!
我知道发件人处标示了来头很大,系主任想来已经点头哈腰在那里侍候着了。交代助教替我上课,转向政务大楼,我一个文科教书匠,能和生物化学物理扯上什么关系么?
我故意慢慢走完二楼的楼梯,感受一下政务楼的气氛,一切都和平时没有不同,清洁女工笑嘻嘻地拎着水桶,几个年轻的讲师在咖啡机前等咖啡,地砖洁净明亮,就着走廊尽头窗户透进的阳光,照得见人形。
推开会议室的门,校长,系主任,以及一群统一藏青色西装的男人严肃地坐着。百叶窗全部放下,白炙灯全部打开,--总有个重大事件等着。秋天,总是多事的。
系主任第一个招呼我:“宋教授来了,快,快坐下。”
他示意我坐到他边上。
“没想到宋教授这么年轻。”一个声音响起,应该是大领导,其他人都煞有介事地注视我。领导穿浅灰色西装,在一片蓝黑色中显得柔和一些,年纪大概五十中半,没有寻常人眼中的官场圆滑又张扬的气场,倒是眼光凌厉,嘴唇刚毅,初步判断是军人出身。坐着也可以看出很魁梧高大。
我礼节性地笑笑。
那位大领导转向校长:“既然都到齐了,冯校长就说一下情况吧。”
校长倏地站得笔直:“是是,不浪费时间,我说一下情况。国家成立了一个全新的科技小组,需要我们学校也出几位专家支持,化学系的林教授,生物系的洪教授,物理系的李教授以及历史系的宋教授,是我们学校最为优秀的人才,国家有需要,我们学校义不容辞,全力支持这个小组的工作。。。。”
一个西装男把一份文件放到我面前。
我翻开看看,是一份简单的工作协议,基本待遇,津贴,保密条款以及起始时间。
“好了,让几位专家看一下合同,冯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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