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声声打在窗子上,有种一种催人入梦的魔力。
深夜的医院走廊,异样的安静,又异样的喧闹。五楼重症区,走廊里只有两名看守薄雅泽的警察和一盏孤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偶尔能听到楼下传来的警笛声,哭喊声,还有医生护士快速的脚步声。
两名警察靠在墙上,强打精神,不让自己睡过去。此时正是凌晨三点,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人的精神最为困倦的时候。
一只黑色的靴子踏上了楼顶的天台。接着一袭长及地面的斗篷飘扬着垂落下来。
楼顶的风雨一阵紧似一阵,吹动着他的斗篷。兜帽晃了几晃滑落,金色的发丝在乌黑的晚上都是那样的耀眼。
“人类啊,真是麻烦呢!”金发男子拽拽斗篷的边缘,自言自语道。
他伸手拢拢被风吹得飞扬的头发,带着手套的手指轻打响指,一瞬间雨声更大了,一缕青烟宛若一条悄无声息的小蛇顺着通风管道潜入了医院内部。
青烟在五楼停下,好像在观察,又好像在倾听,接着它游窜到警察们的身边,将他们围住,两个警察在青烟的作用下很快就睡着了。
而天台上的男子勾了一下嘴角,消失在了夜色中。
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薄雅泽的病房里。
“就是你吧?让我的可爱的小妹妹动用家族秘术签订契约的人……”男子正是安德烈,他的声音极轻,带着几分不屑。身为血族的大皇子,一个人类是不会被他放在眼里的。如果不是看在黎梦染的面子上,他甚至会直接干掉他。
安德烈走到薄雅泽的病床前,坐下,用手捏住薄雅泽的下巴说:“你说我到底要不要救你呢?你既不能保护我的妹妹,也不能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反而要她浪费力量来帮你……”
说着,安德烈的脸上多出了些许懊恼:“如果我救活了你并不会让我血族大皇子的名字添上几分光辉,可是不救你的话,我可爱的梦染一定会责怪我!唉……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呢!”
松开捏着薄雅泽下巴的手,安德烈也不说话,只是掏出一面镜子开始打理自己的发型。
“啊,月神在上,我是多么的完美!多么的风姿绰约!”安德烈手捧侧脸看着镜子中光彩照人的自己,自恋的说。他倒是一点都不嫌弃风姿绰约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整理完成,安德烈终于收起了小镜子,开始办正事了。
这时候太阳都已经从东方冒出了一丝光亮,乌云散去,银色的月依然静静的注视着她所守护的大地,等待兄长接过她的职责。
安德烈的动作很是粗鲁,一把就将薄雅泽从病床上提起,夹在腋下。右手一挥,一个与薄雅泽长相一模一样的人躺在了病床上,代替薄雅泽。
推开病房大门,安德烈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走到两个警察身边,他脚步不停,只是顺手一抓,青烟回到了他的掌心。
“早安,先生。”他回头对还在昏昏欲睡的警察的道了一声早安,就向大门走去。
“咚咚咚。”黎梦染的卧室玻璃被敲响,节奏急促。
黎梦染翻了个身,将被子拉过头顶:“真讨厌,大清早就来敲门。”
敲击声依然不停的响起,让黎梦染逃无可逃。她恶狠狠的掀开被子,嘟嘟囔囔的就往门口走去:“这是谁啊,这么没有公德!不知道人家很困吗?!敲什么门啊!声音这么大!……不对……这声音怎么这么近呢?”
黎梦染走到门口方才清醒:不对啊,要是敲门的声音,不应该是窗户那个方向在响啊!难道是有人在敲窗户?小偷?不会吧!哪儿有小偷进不了房子,让主人来给他开窗户,进来偷东西的呢?
黎梦染这样想着,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窗户前,小心翼翼的将厚重的窗帘掀开一点。她向外一看,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向后跌坐在地上。
“外面怎么有一张人脸?”黎梦染手抚胸口,平复着飞速的心跳。可是一回忆,黎梦染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张脸怎么那么熟悉呢?
想到这里,黎梦染站起身,一把拽开了窗帘,才发现自家哥哥正夹着薄雅泽好整以暇的站在细窄的窗台上。
“安德烈哥哥?!”黎梦染惊喜的尖叫一声,连忙冲上去打开了窗户。
“看来我的小可爱并没有被这里的甜点夺走所有的理智,你居然还记得哥哥我,这真是太感人了!”安德烈一边打趣黎梦染,一边迈步向屋里走去。
可是安德烈忽视了,他之前有一半身体是高于窗口的,他向前跨了一步,整张脸就贴在了墙上。
“嘭”的一声巨响,安德烈身体向后倾斜,从窗台上掉落。
“安德烈哥哥!”黎梦染趴在窗户上向下看,她并不是很担心安德烈。飞行是每一个血族的本能,就想雄鹰注定要在天空中翱翔一般。倒是薄雅泽,旧伤未愈,这次恐怕是要再添新伤了。
不过黎梦染这次可想错了,安德烈此刻正歪歪扭扭的挂在花园里的那颗大树上,华丽的衣服被扯成了条状。
看到这个情景,黎梦染忍不住拍着窗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哥哥你真是……哈哈哈……”
安德烈狼狈的抹了一下脸上的尘土,抬头对黎梦染吼:“臭丫头!别笑了,快来帮帮我!不然我就把这个家伙扔到河里去!”
“好,等着我下楼……哎呦……肚子笑的好疼啊……”黎梦染的声音渐渐变远。
等到黎梦染将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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