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伤口愈合的也很好,虽然还在家里休养,但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林双怡也经常陪着他去院子里走动,偶尔没有风的时候,也拿了报纸去阳台上坐着。伤口结了疤,也只需要涂一些简单的药,也就不在房间里处理了。
明诚从76号回来,直接去了阳台找明楼,林双怡正在帮明楼擦药,明楼见明诚有事要说,问“什么事?”明诚说“关于那天的刺客。”明楼点了头,那个倒是不必避嫌,然后说“说吧,怎么了?”明诚得到明楼首肯,也就不管林双怡了,说“那天刺杀的刺客只留了一个活口,陶随安把人交给了汪玄时,但是那个人被汪玄时杀了。”
“汪玄时。”明楼喝了一口茶,好像不意外听到这个名字。
明诚皱着眉说“大哥,汪玄时的审讯手段根本不会把人弄死,但是这人才交到他手上几天就死了,这分明。。。”
明楼笑着说“分明是有意为之,这次刺杀,和他脱不了关系。”
明诚皱着眉,汪玄时不可能查出来汪曼春的死和明家有什么关系,再者,汪玄时表面还是在维持着和明楼的关系,76号的处长刺杀新政府官员,对他没有好处,明诚说“汪玄时为什么要杀你?”明楼喝了一口茶,说“是啊,为什么?”
林双怡这个时候已经帮明楼上了药,起身,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明楼问“你不知道汪玄时为什么要杀你吗?”然后端着上药的盘子轻飘飘的离开了。
明楼看着林双怡离开,然后放下茶杯,眼睛转看着明诚问“你不知道汪玄时为什么要杀我吗?”
“该不是为了汪曼春,才想杀了你和大嫂?”明诚考虑了很多,但是在他看来这个是最不理智的,所以也就没纳入考虑范围了。明楼喝了一口茶“下次能想明白了再说吗。”他怎么觉得头疼呢?
然后让明诚去76号看一眼,如果做得太漠不关心了,反倒是毁了汪玄时的苦心,明诚去了76号汪玄时的办公室,陶随安也在那里,正在质问汪玄时,汪玄时坐在办公桌后面,笑着说“陶处长,人你交给我的时候已经中了枪,被带进76号,自然是要审问的,难道我还等他养好了伤不成,刑讯手段你陶处长会的也不比汪某少,死了个人很奇怪吗?”
明诚冷笑一下,汪玄时这套说辞,放在哪里都是有理的很的,然后推门进去,说“汪处长,陶处长。”
明诚进来,然后这陶随安就上去问“阿诚先生,你听说了?”
明诚点点头,然后说“是,我听说当日进明家刺杀的人已经死了,所以过来看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去看一下。”
汪玄时笑着说“这人都死了,看与不看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你要看,那自然是可以。”然后命人带明诚去,明诚看了一眼尸体,陶随安也凑过去看了几眼,然后跟着明诚出去,走远了才小声和明诚说“这尸体不对啊。”
明诚问“陶处长有高见?”陶随安摇摇头说“高见不敢,但是这人受的刑,要是拿些药吊着,怎么也不可能死了啊。”明诚笑一笑,然后说“始终是受了枪伤的,死了就死了。”
陶随安说“不对,这汪玄时肯定搞了鬼。”明诚说“陶处长,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先生的意思是,汪处长说没查出什么,那就没查出什么。”陶随安立刻恍然大悟,这明家是找出些苗头指着汪玄时了,现在是不想把窗户纸捅破啊。然后点着头,笑着送了明诚就回了办公室。
明诚出了76号,陶随安既然来上班了,那么陶小曼是不是好一点了?他这几天实在很忙,那天以后就没有见到陶小曼了。
车子在街上走着,然后就见陶小曼晃着脑袋站在一家店门外,看着玻璃窗发呆。明诚停了车,下车走到陶小曼身后,看陶小曼在看什么,但是陶小曼看到玻璃里的影子,立刻就笑着转头,很高兴的抱住明诚的胳膊说“你怎么在这里?不忙了吗?哥哥说明先生受了伤,你肯定忙死了。”明诚看着他胳膊上的两只手说“女孩子,注意形象。”陶小曼立刻抽了双手,把双手摊开,说“行了吧?”
明诚望着她说“你现在这样,不难过了?”陶小曼说“我哥哥在你走了以后,给我找了个说书的先生。”
“说书先生?”明诚表示不明白了。
陶小曼笑着说“他让那先生给我讲吕后,讲万皇后,见武则天,反正挑着历史上都杀过人的女人给我挨个讲,他说,这样我就不觉得对人开枪有什么不对了。”
“。。。”明诚无语了,有那么教妹妹的吗?然后陶小曼笑着说“我也就当听书那么一听了,反正闲着没事,但是自己能想得开的。”
明诚问“想开了什么?”
陶小曼说“想明白了,他要杀人,我就算真杀了他也没什么不对。我那算是正当防卫,对吧。”
“正当防卫?”明诚听着新鲜,也不知道她哪里学来的,然后说“对。”接着问陶小曼“你在看什么呢?”陶小曼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然后拉着明诚又面对着玻璃,指着玻璃说“你能看见后面的咖啡店吗?”明诚点点头。
然后陶小曼指着玻璃说“你看,这个人像不像那天在武田家要杀我的那个。”明诚一看,那边拿着报纸坐着的人不是许黜是谁?许黜现在在上海顶替明台,是军统上海的行动组组长,现在的据点是一家报社,他没有任务也要出来转转的,然后只能跟陶小曼说“那天我和那人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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