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算什么?”忧儿举起左手手腕中的黑发,哭得更加伤心了。
“忧儿……”难道她不明白自己的为难吗?“别哭好吗?”伤心的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啊。
“杀了她。”这一次,忧儿将剑对准豫宁。
忧儿似乎已经失控了,往常的她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如此,她顶多只会看着黑刖欺负自己啊,豫宁正在考虑要不要逃跑,不过好像这原因的核心是在自己身上。
“忧儿……”面对已经抓狂了的忧儿,黑刖只有不知所措的份。
“她要是不死,你就要跟她完婚了不是吗?!”声声的控诉,都是事实。
“我……”让黑刖百口莫辩。
“忧儿姐姐,我……”
“不准废话!”忧儿发了疯似的打断了她,眼见黑刖的犹豫不决更是伤透了她的心,她闭眼用力一挥,剑便朝豫宁的脸上划去——
“忧……!”情急之下,黑刖竟徒手去挡忧儿的剑——
意外地听见男性的呻吟,忧儿睁开眼睛才发现剑已经划伤了黑刖的左手,一阵担忧之后同时发现黑刖是因为救豫宁而受伤,再也不想看下去了,忧儿把剑往地上一甩,冲着黑刖喊道:“你知不知道她刚刚逼走的是我好不容易才相认的爹爹和娘亲?!”然后就跟着跑进树林深处了。
爹爹和娘亲?忧儿的意思是婆婆是她的娘?可是婆婆应该是自己的阿姨才对,那么忧儿是自己的表姐咯?豫宁被这复杂的关系搞糊涂了。
而黑刖在听完忧儿的控诉后才真正明白她之所以会抓狂的原因,完全没有迟疑,他在交代完豫宁:“在这等我!”以后,就追了上去。
士兵们见王爷王妃和公主都走了,只能呆在原地等待,豫宁直到黑刖的背影也消失在树林中后,她才悠悠地叹了口气,婆婆也走了,她还等黑刖干嘛?现在应该马上回临水山庄告诉娘找到阿姨的事情才对。
于是,她跟其中一位士兵交代了自己的去向,便开始往回跑了。
此时忧儿忽然闪到一棵大树背后,在看见黑刖一直往前追自己之后,她又马上折了回去。等回到车队的地方,问了士兵豫宁的去向,她便轻易地在不远处找到了豫宁,她跳到豫宁的跟前,双手放在身后,冷冷地斜睨她。
“忧儿姐姐?”她刚刚不是往另一个方向跑去的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把日月镯给我。”微昂着头,忧儿往豫宁伸出左手。
“我也很想给你,可是脱不下来的。”豫宁只不过是说出事实,却引来了忧儿的不满,她咻地亮出右手刚刚从士兵手上借来的剑,再次笔直地指向豫宁:
“这次不会再有人来帮你了,快把镯子拿出来。”
“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拿不出来的。”豫宁干脆伸出左手,一下子便取下日镯,可日镯在忧儿的眼皮底下,在还没完全脱离豫宁的左手之前,便忽然化作一道红光,咻地又安然无恙地躺回她的手腕。
“日月镯一旦选择了它们的主人,就不会轻易改变。”此时远处忽然传来长老们的声音,下一刻,六位长老便啪啪啪地出现在她们的眼前,忧儿顺势一个转身,便以剑挟持住豫宁,跟长老们相对。
“大胆巫女!居然敢对圣女不敬?!”有人吆喝,忧儿却把剑更往豫宁的脖子上靠了,她朝长老们挑了挑眉,说道:
“从你们赶我跟娘出来的那一刻起,圣城跟我就再也没有关系。”
“什么?!”有长老生气地一踩,踩得整个树林都震荡起来。
“忧儿……什么你跟你娘?”爱长老这就听不明白了。
忧儿却不想跟他们废话:“快散开,不然不要怪我剑下无情。”
在众长老为难之际,黑刖终于发现不对劲,并在听见刚刚其中一个长老的吆喝之后,赶到了这里,他跟长老们停在了一边,十分担忧:“忧儿……”
忧儿看见黑刖,手上抓住豫宁的力道就更紧了,她说:“要是她不死,你就必须要娶她是不是?”
“……”黑刖不想说出事实,长老们却煽风点火:“那是当然!圣王跟圣女结合,是三界千百年来盼都盼不来的好事。”
忧儿咬着唇,架在豫宁脖子上的剑已经割破了她表面的皮肤,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疼……豫宁很想解释,可惜这时候剑架在脖子上,根本不能说话。
“忧儿不要!”眼见忧儿的疯狂已经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黑刖只能出声阻止。
“假如我偏要呢?”忧儿眯眼看向黑刖,想知道刚刚还想追上自己的他,是不是就当真不顾她的感受了?
长老们趁黑刖引开了忧儿的注意,纷纷用眼神示意其中一人悄悄绕到忧儿的背后。
忧儿毕竟只是个没有学过武的女流之辈,很快便被绕到她背后的长老袭击成功,形势瞬间便扭转,忧儿手上的剑被打落到地上,豫宁恢复了自由,被另一长老搀扶了起来,黑刖在情急之下上前制止用手掐住忧儿喉咙的长老:“别伤她!”
“杀了她!”另一长老坚决的命令同时响起。
“你敢?!”黑刖回瞪着他,发出警告。
他这一瞪却非常凑效,马上换来长老们的犹豫,刚刚那一瞪,可谓直穿心脏,假如是一把利剑,他们五人早就丧生了。
可是手中掌握忧儿生命的长老却根本没接触到那犀利的眼神,只为圣女抱不平:“巫女刚刚竟敢伤圣女,绝对不可饶恕!”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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