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病床上躺着哀嚎的李明远,戈沛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你这是真的还是装的?”等家人都离开病房之后,戈沛留了下来,看着李明远包的跟粽子似的腿戳了戳。
“啊,你想杀了我吗?”李明远瞪着戈沛,他这一喊扯痛了嘴角的伤口,咧着嘴又哀嚎了起来。
“真的呀!”戈沛看了看病房外面,房间里除了她和李明远还有坐在一旁的比湛。
“李明远,你这苦肉计也忒拼命了吧,这要是小命没了可就亏大了!”戈沛低声对着他说道,以防外面的秦暖暖听到。
“我也只是想要一点点,效果,这一紧张,失了准有,医院的护栏都被我撞烂了,等会你想着去还一眼的赔款呀!”李明远一双眼看着外面,连和戈沛说话都心不在焉。
戈沛撇了撇嘴,走到比湛身边,“咱们回家吧,我看他好的很。”
比湛扔下手里的杂志,起身拉着戈沛的手就向外走。
“唉唉唉,你们回来!”李明远,小声的对着戈沛喊着。
戈沛回过头,刚要要说什么,把老夫人和比少莲送走的秦暖暖走了进来,也听到了李明远刚刚的那句话。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秦暖暖慌张的走到了李明远病床前,一脸的关心。
“呃,没事,就是,想你了!”李明远就势拉起秦暖暖的手,按在了他的话里,说出的话让人让秦暖暖羞红了脸。
戈沛和比湛对视一眼,眼里的戏谑不言而喻。
“我们走吧。”比湛咬着戈沛的耳朵走出了病房,没有继续打扰病房里面腻歪的两人。
戈沛拉着比湛的胳膊,一直到了车前还不想松开。
感觉到戈沛今天的小异样,比湛轻笑的看着她,“干什么?你这样,我还能开车吗?”比湛点了点她的额头。
如今还是二月的天气,虽然没有了冬天萧瑟,但是空气中带着一股子冷气,戈沛缩在比湛的大衣里,寻着他的温暖。
“湛,命运对我们是不是太好了?”戈沛感叹。
和别人的感情比起来,她和比湛的感情好像太过容易,但是,在戈沛眼里,他们却一点都不平淡。
她爱他,就如他爱着她,他们之间好像不需要挫折的衬托或考验,就能心灵共同。
就好比,她是他唯一不觉得恶心的女人,他是唯一看到她灵魂的人,也许,这就是命运对他们的恩惠。
比湛把戈沛整个裹在大衣里,垂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怎么?你也学会了感伤了?”
戈沛在比湛的怀里抬起头,看着比湛含笑的眼神,她粲然一笑。
对的时间,对的人,有你,真好
!
此时的戈沛双眼带着流光,灿若星辰,一笑之下媚态横生,这样的戈沛,即使在两人爱好之时也是没有见过的,比湛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去。
“小妖精,我馋你了!”比湛咬着戈沛的耳朵。
医院人来人往,大白天的两人站在这里,只要走过去的人都会多看两人几眼,戈沛被他们打量的眼光看的不好意思,缩了缩脑袋,窝在比湛的怀里闷声说道,“别耍流氓了,我们回家吧,这才离开家一会儿,我都开始想小冰块了。”
又是小冰块,老子生的是儿子,又不是情敌!
比湛腹诽一番,害怕戈沛冷,把她塞到车里向着家敢。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是晚饭,老夫人也从医院回来了,比少莲回家了,比家的大大的饭桌上,又剩了四个人吃饭。
比湛给戈沛夹着菜,全是她喜欢的,老夫人在旁边向着这这瞅了好几眼才悠悠的说道,“喂,你们两个什么时候领证去,过几天小冰块就要满月了,肯定是要摆酒宴的。”
比湛捏着的筷子顿了顿,看了戈沛一眼,对着老夫人说道,“我和沛沛的婚宴都没办,他一个小孩子还要办满月酒酒吗?”
“为什么不办,当年你满月的时候,光酒宴都摆了三天,我孙子当然也不能比这个差呀!”说起当年的事,比少天眼神都显得骄傲!
“要不婚宴和满月酒一起办吧!”比湛看着戈沛愣了的侧脸,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样好吗?就几天的时间,恐怕来不及吧!”戈沛在桌子底下踹了比湛一脚,这家伙竟然没有跟她商量就提起来,以他刚刚的那眼神,她绝对相信这是他早就蓄谋好了的。
“没事,大不了把小冰块的满月酒延几天罢了,谁让他没等我们结婚就来报道!”比湛在桌下抓住戈沛的手,按着他的腿上,抠着她的手心,像是安慰,又像是挑拨。
“有你这样说你儿子的吗?”老妇人忍不住抱怨了他一声。
“我看这样,也成,你们两个这几天把证领了,也没有人规定满月酒必须满月的时候摆的!”比少天都这么说了,戈沛没有什么反对的了,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证迟早是要领的,婚礼迟早是要办的。
只是,委屈了小冰块了,为了配合老爸老妈的婚礼,自己的酒宴都被推迟了,最可悲的是,他这完全在他没有同意的情况下。
和往常一样,戈沛在婴儿房里和小冰块玩了一会就回到了房间。
打开门,比湛已经洗了澡坐在客厅里开着电视打电话,当看到戈沛进来的时候,他交代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过来坐。”比湛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
“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戈沛走过去,狐疑的看着比湛,她刚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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