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冬浏览完全部资料,合上文件夹,将它递给郑涛:“你去跟erm沟通一下,就说我对组长的个人履历不是很满意,请他们派另一个人来领导这次与我们的合作。”
“好的。”郑涛接过文件夹。
郑涛出去后,颜冬站起来走到窗边,望着马路上穿梭的车辆。纪珊,你这么理智的人,为什么还要犯这种错误?
*
“胡阿姨。”秦暖微微俯身。
“秦暖,一个寒假不见,你似乎胖了点。”胡太太亲昵地拍拍秦暖的肩。
秦暖不好意思地笑笑:“寒假吃得有点多,又没怎么运动。”
若不是胡太太突然联系她,这个下午秦暖应该是还在疗养院那里陪妈妈的。胡太太说她在会所组织了场养生交流的活动,让秦暖也过来。两人近来没什么联系,秦暖也不好拂胡太太的面子,便来了。
胡太太跟她寒暄了几句便又去跟新来的客人说话,秦暖环视了一下大厅,这里除了胡太太,她一个人都不认识。秦暖走到靠近角落的沙发坐下,准备等活动开始有一段时间后就找个借口跟胡太太告辞,毕竟现在看起来,少她一个也没有什么。
秦暖正无聊地望东望西,一位中年贵妇在她对面坐下,两人视线相交,对方先开口了:“你好。”
“你好。”秦暖也赶紧说。
“您哪位,之前似乎没有见过。”
“我叫秦暖。”
“秦暖?”对方停了一下,“您先生哪位?”
“我先生姓颜,颜冬。”
“颜冬?”对方沉思了一下,“是天韵吗?”
“是。”
“哦,你就是那位去年跟颜冬结婚的那位,我去参加过你们的婚礼。”
“是吗?”这回轮到秦暖尴尬了,“太太,您贵姓?”
“我姓洪,我老公是we的董事。”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洪太太又招呼了几位她熟悉的太太到这边来坐下,也介绍了秦暖跟她们认识。然而她们聊的人和事,秦暖一概不知,只能坐在一旁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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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来的专家结束滔滔不绝的演讲后,大厅便变成了一小堆人一小堆人的谈话,秦暖起身去洗手间,准备整理一下,然后去找胡太太告辞。
在走廊里,秦暖就碰到了胡太太,走过她身边时,秦暖闻到一股浓烈的风油精气味,她注意到,胡太太正拿着风油精在闻。
“阿姨,是不是太累了?”
“我没事。”胡太太笑着说,但秦暖还是注意到她脸色不太好:“别站着了,坐着休息一下吧。”她扶着胡太太到大厅旁的一个小房间休息,又从外面给她端来杯水。
“谢谢。”
“阿姨,如果身体不太好,下午的活动其实可以不用来吧。”
“毕竟是我组织的嘛。”胡太太说,“其实就是头晕的老毛病,大厅的人太多了有些气闷,休息一下就没事。”
“您真热心。”秦暖说,“其实您完全可以在家享福了。”
胡太太揉着太阳穴:“你不懂,太太这份职业是终身的,尤其像我们这样的,在人前要懂得给他面子,要学会社交,人后还时时担心他是否对自己忠诚。久了,太太就变成了一种职业,一个身份,一个名头。”
本来是打算提前跟胡太太告辞的,结果最后直到活动结束,秦暖将胡太太送上车,她才回家。
好累。
*
秦暖感觉脸上痒痒的,她伸手抓了抓,还是痒,她又伸手揉了揉脸。不对,好像是有人在故意挠她。
秦暖睁开眼,颜冬的脸就悬在她的眼前,手里捏着的发丝还在她脸上拨来拨去。
秦暖拨开他的手,坐起身来:“干嘛?”
“你怎么睡在客厅了?”颜冬坐下来,揽过秦暖。
“刚刚回来觉得有点困……”秦暖的头靠着颜冬的肩膀蹭了蹭,“对了,你还没吃饭吧,等我再眯一会眼……”
“我早上出门不是跟你说晚上有饭局吗?”因为靠着他,颜冬的声音带了一种低沉的共鸣。
“是吗……那是我忘了。”秦暖打了个哈欠,还是好困。
“而且,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几点了?”
“快九点半了。”
“天啊!”秦暖的头一下子抬起来,然后起身跑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出来,她抓起放在茶几上的包,往门口走去。
“你还要去哪?”颜冬问。
“我得下楼吃点东西啊。”
“你还没吃饭?”
“嗯。”
“等等,我陪你去吧。”颜冬走了过来,“总觉得你吃完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结果,面对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秦暖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不想吃了。”
“你才吃几口啊?”颜冬用筷子在碗里翻了翻,夹起一块肉:“好歹把肉吃了。”
秦暖咬下肉,吃完后摆摆手:“真的吃不下了,回去吧。”
*
深夜,颜冬钻进被窝,揽过秦暖的腰。
“不要……”秦暖拍了拍颜冬放在腰上的手。
“你是不是……每个月的那几天了?”颜冬问。
“不是。”
“我也记得不是。”
秦暖扭过头,瞪了颜冬一眼。颜冬顺势将她揽在怀里,“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哪有那么快!”秦暖又瞪了颜冬一眼。
“好啦,今天到底怎么了,不是去妈那里了吗?”
“唉,今天下午去参加胡太太组织的一个活动。她差点累倒了,看着她累,我也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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