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的经营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受到影响,生意依旧红火。陈宇妁却是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理了,她在思考自己的后路,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下船的可能了。
当初和慕容博弈的约定只是口头条约,依照慕容博弈现在的做法,陈宇妁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把自己陪到连骨头都不剩。她再一次觉得自己小瞧慕容博弈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走好自己的每一步路,说不准还会有回转的余地。
日子一天天平静的过去,谁都没有再提刺杀的事情。陈宇妁也在颓废了两天后再次亲自操刀,为火锅店推出一系列的宣传活动,让本就红火到不行的天外来客再次名声大噪。日进斗金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盛况。这让乐乐佩服的五体投地,大叹小姐天才;就连一直陪着陈宇妁经营的阿大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他第一次觉得这个皇后当真可以配得上自家的主子了。
陈宇妁的发展事迹一丝不差的传到了慕容博弈的耳中,他越发佩服这个奇特的女子了。在极短的时间内凭借自己的本事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站稳了脚跟不说,还把酒楼发展的红红火火。别说是个女子了,就是扔给欧阳万里,都不一定能比这做的更好。
对于陈宇妁遇刺的事件,慕容博弈也有所耳闻,只是对于陈宇妁的反应感到万分不解。本以为陈宇妁会急的找他算账的,可不想陈宇妁竟装的和没事人似的,不闻不问了。这让慕容博弈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总觉得那陈宇妁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这件事。
陈宇妁照常管理着酒楼,平平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似乎已经忘了找慕容博弈算账的事情。
遇刺的事件、连日的操劳就是一个铁打的人也要受不住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子呢。趁着难得的平静,陈宇妁打算好好的睡个懒觉。
“嗯……小多,别闹,等会儿……”陈宇妁正睡的昏天黑地,就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弄得自己痒痒的,已经有些睡糊涂的她不自觉的又喊出了前世捡回来的那只小狗的名字。原来的时候小多每每饿了就会这样叫陈宇妁起床的,已经彻底放松的陈宇妁又暂时的忘了自己的处境。
“小多?!”慕容博弈的脸一下子黑了,原本想逗逗陈宇妁的悠闲心情也一下子抛到了爪哇国。
慕容博弈到不是没派人查过这个名字,只是一直没有结果。后来慕容博弈理智的告诉自己:自己和这个莫名其妙的皇后只是合作关系,调查一下也是出于放心的考虑,既然没结果,就不应该再耗费时间、人力去干这种没意义的事情了。所以小多这个名字也被慕容博弈渐渐的有意淡忘掉了。
只是今天又听到,慕容博弈才发觉这个名字不过是被自己有意的忽略了,要不然这心里怎么会突然感觉闷闷的呢?
慕容博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本能的对这个名字不爽!如果没记错,这似乎是第二次从某人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了,还都是在某人极度放松的时候。
到底是谁呢?一定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吧!要不然怎么连睡梦都对他念念不忘呢?记得她说过自己来自别的时空,这个人会是她前世的情人么?
这种想法只是刚刚冒了个头,就让慕容博弈狠狠的压了下去。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堆事情等着处理,哪还有心思来管别人的闲事?
“皇后,已经日上三竿了,你也该起来了。”慕容博弈很快的恢复了一贯的冷酷,只是这声音听起来多少还是有些闷闷的。
“谁是皇后?皇后?!”陈宇妁一下子坐了起来。乍听到皇后一词还有些迷糊,只是稍稍清醒一些就立马想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皇后,可不就是自己么?那么敢这般明目张胆、直呼自己身份的……陈宇妁立马睁大了眼睛。
“皇上,嘻嘻……是您啊,早哈。”陈宇妁尴尬的跟慕容博弈打招呼,她没想到一睁眼居然会看到慕容博弈。
“早?还真是早啊!”慕容博弈颇为嘲讽的回道,只是看到陈宇妁那谄媚的表情,刚刚那莫名的怒火就奇迹般的消失了大半。
陈宇妁的眼睛四处瞄着,她总觉的有什么地方感觉怪怪的。等等,这似乎是自己的酒楼吧!那么慕容博弈?
“您……您是皇上么?”陈宇妁到是完全清醒了过来,她终于发现了诡异的地方。现在本该端坐朝堂的慕容博弈居然出现在了她的床前!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陈宇妁突然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慕容博弈被陈宇妁的一句话问的满头黑线。他这皇后还真可以,几日不见,就快把他这个丈夫忘干净了。慕容博弈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居然想到了丈夫这个词。
“你觉的呢?”看着陈宇妁满是怀疑的表情,慕容博弈不得不开口了。
冷冰冰的语气让陈宇妁不禁打了个哆嗦。一定是那只狡猾的狐狸了,除了他没人有这么冷到冻死人的声音。陈宇妁在心中暗暗嘀咕道。
看着慕容博弈直直射来的眼神,陈宇妁又往自己身上拽了拽被子,眼神乱瞄的说道:“嘿嘿,嘿嘿,您怎么来了?”
慕容博弈很碍眼的看了看被子,很想把它拽下来,只是理智告诉他这么做是多么的荒唐。
“咳咳。”慕容博弈差点被自己的想法呛到,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要一看着陈宇妁,脑子里就会冒出乱七八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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