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博弈听完贺兰飞鹏的汇报,眼神不自觉的暗了暗。“你下去吧。”
“可是,皇后……”
“贺兰你先下去吧,皇后那儿朕自有安排。”慕容博弈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下了逐客令。
贺兰飞鹏挣扎良久,还是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是。”
“你们也下去吧,朕要静一静。”慕容博弈挥退了身边的人。
“是,奴才(奴婢)告退。”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慕容博弈靠在了龙椅上。
这个皇后,总是出乎他的意料啊!会遇刺的事,慕容博弈到是早就想到了,否则也不会派夏柳双去暗中跟随了。只是这陈宇妁的反应,却是慕容博弈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的。在那种环境下,还可以那般镇定,这个女人似乎越来越让他欣赏了。
陈宇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柔软的丝被、明晃晃的流苏,陈宇妁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迷茫了好一会儿,才想去自己是被绑架了。
“该死的慕容博弈!”陈宇妁不紧暗暗咒骂。要不是帮他办事,自己现在指不定在哪逍遥的睡大觉呢!又怎么会被绑架?
“痛!”陈宇妁想起身,却是感到脖子后面一阵刺痛。
“该死的刺客!”陈宇妁想起来了,在她妥协后,绑她的那名刺客一记手刀将她敲晕了。这恐怕是留下的后遗症吧。
“小姐,您醒了?”陈宇妁还在生闷气,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推门走了进来。
“你是?”陈宇妁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有点搞不清状况。难道自己不是被绑架,而是又穿越了?
“奴婢小文,是主子让奴婢来伺候您的。”
“那你主子是?”
“是这院子的主人啊。”
“那这院子的主人是谁?”
“奴婢不知了,奴婢也是刚来的,没见过这儿的主人。”
“哦,我饿了,你去帮我拿些吃的吧。”
“是,小姐稍等。”
陈宇妁坐在床上,皱眉想了一会儿,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再次穿越,而是的的确确的被绑架了。
其实也不怪陈宇妁小心,毕竟穿越这种事有过第一次,谁能保证没有第二次呢?再说陈宇妁也重来没听过有这么优待俘虏的,住着单间不说,还派人伺候上。
“小姐,您刚醒来,先喝点粥吧。”小文端来一碗香气扑鼻的银耳莲子羹。
咕噜,陈宇妁的肚子不争气的响了一声,刚刚还没觉的有多饿,现在闻着这诱人的香粥,到是真的饿了。
虽然被绑架了,但既然人家没有虐待自己,那自己也不能虐待自己,这么好吃的粥,陈宇妁两三口就塞进了肚里。
“真香啊。”喝完粥,陈宇妁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小文啊,你是什么时候来这府里的?”吃饱了,喝足了,陈宇妁也没忘打听打听消息,虽然不指望能获得些多少有价值的东西,但毕竟聊胜于无么。陈宇妁还是打算和这小丫头聊聊。
“奴婢是一个月前来的。”小文没多少心眼儿,陈宇妁问什么,也就照实回答了。
“一个月前啊。”陈宇妁低头想了一会儿。一个月前,大概就是自己刚从寺里出来那会儿吧,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了,要不是自己一路的墨迹,估计早就被他们逮了。
“你见过这儿的主人么?”陈宇妁想找找线索,看看到底是谁绑架了自己。
“没有,管家说这是主人的别院,主人一般不来的。”
“这院子里有些什么人?”
“一直都是管家、护卫和我们这些婢子的,现在又来了小姐您。”
“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您就是小姐啊。”小文疑惑的看了看陈宇妁。
陈宇妁被那种纯洁的眼神看着浑身发毛,问来问去除了确定他们是早有预谋外,什么都没问出来。小文一口一个管家,看来重点全在那家伙身上。
“小文啊,管家现在在哪呢?”陈宇妁尽量忽视小丫头的眼神,杀伤力够大啊~!
“那天管家带小姐回来吩咐奴婢好好照顾您后就出去了,然后再没回来过。”
陈宇妁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被管家带回来的?”看来这个管家很可能就是抓自己的刺客之一啊,就算不是那群刺客,也绝对和刺客脱不了干系。
陈宇妁觉得一下子来精神了,这下好了,自己不至于白被绑一回,好歹知道了点他们的联络人物。那种鼻音浓厚的声音可是独特的很那。
“小姐?”小文看着陈宇妁长时间不吭气,以为怎么了呢,吓得小丫头差点白了脸。
“呵呵,我没事,我还没睡醒,想再睡会儿,你先出去吧。”陈宇妁回过神来,看着满脸惊恐的小丫头,干脆让她出去休息了。该问的也问的差不多了,现在该好好分析分析了。
“嗤。”暗夜里慕容博弈看着形象全无的陈宇妁,不禁轻笑出声,他这个皇后啊,在敌人窝里还能睡得这般四仰八叉,当真出人意料啊。
“什么人?”陈宇妁却是一下子醒了过来,满眼警惕的看着面前的黑影。
“嘘,是我。”
“慕容博弈?”陈宇妁讶异的惊呼。“你怎么来了?”
“皇后睡得还挺香啊,早知道皇后这般惬意,朕也就不急的来救人了。”慕容博弈却是左顾而言他。确实,在等到夏柳双的汇报后,慕容博弈就急急的部署来救人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这般心焦,但一想到她还身在敌营,心里就怎么也静不下来。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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