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记得啊,有一次是寒冬。皇太后和丽太妃因为一些事情起了矛盾。回到寝宫后,皇太后就拿皇上出气。让人用一根绳子拴着皇上的脖子,并且把皇上丢到狗窝里,逼着皇上学狗叫。”
这种陈年秘事,作为慕容良睿的贴身太监本来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但安公公今天为了能让宋姒姒明白慕容良睿的难处,他也把自己的脑袋挂在腰间了。
安公公的话还是小小的撼动了宋姒姒的心。但她也不是太愚笨的人。作为太监总管的安公公今天到她这里无缘无故的把慕容良睿这个皇帝以前的往事搬出来与她说,用意自然不是闲着没事干找她来胡扯的。
看向安公公,她开门见山的说道,“安公公,您是宫里的老人了,姒姒刚进宫宫里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安公公您就多提点提点姒姒吧。”
安平海见已经铺垫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将实情告诉她最合适不过了。他突然“噗通”一声,给宋姒姒跪下,并且行了大礼。
“宋姑娘,这皇宫里每年每天甚至每个时辰都会发生一些不能对外说的事情。老奴这些年一直在宫中伺候着皇上,亲眼见证了皇上这一路走来是多么的艰辛。宋姑娘,有些事情老奴觉得有必要让宋姑娘你知道。其实宋姑娘你现在能这般平安的活下来,得归于皇上,因为宋姑娘你,现在皇上的日子很难过。宋姑娘,你念在皇上帮你……”
“哗!”殿门口,一阵瓷器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突兀的插进来。
殿中两人循声看过去,声音是从殿门外传来的。
“莺儿,怎么回事?”宋姒姒眯着眼对着殿外的莺儿道。
殿外的莺儿匆匆进了里殿,向宋姒姒请罪。“回禀宋姑娘,奴婢手滑一不小心把一个插花的花瓶给摔了。奴婢现在马上给宋姑娘去换一个花瓶!”
“不用了,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要再进殿了。”打破花瓶之类的事情莺儿经常都会犯,故而宋姒姒并没有怎么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她现在就是想知道安公公今天来她住的寝殿的目的。
“那奴婢告退!”莺儿起身,却是在宋姒姒看不到的角度里觑了跪在地上的安公公一眼,那眼神充满杀机,似是在提醒他有些话是皇上交待下来不能说的。
安公公身子骤然一抖。
他差点忘记了,莺儿她虽然性子率直单纯,但她的武功高超,听力更是极好的,只要她有心监听他们的对话,自然可以听到他对宋姒姒说的话。
等莺儿离开后,宋姒姒继续把目光看向安公公,“安公公,你刚才说姒姒能平安活到现在得归功于皇上。然后呢?你让姒姒念在皇上帮过姒姒的份上,要做什么?”
知道莺儿还在殿外密切的监听着他说的话,可安公公心还是一横,为了慕容良睿,他还是冒死咬牙道,“宋姑娘,老奴冒昧的恳请宋姑娘你能离开皇宫,离开皇上。没有宋姑娘你的皇上,会是北烈国最有手段的帝王,可他要是一沾上宋姑娘你,他就……”
“他就怎么了?”一个仿佛从雪山山巅传来的男人说话声幽幽的飘进殿内。
跪在地上的安公公身子猛打了个激灵,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映入他眼帘的是殿外那一抹颀长挺拔如修竹的身影。
一身沉敛霸气的慕容良睿抄手而立,此时的他正眯着眼睛睥睨的向跪在殿内的安公公觑来。眉宇间也仿佛染上了一层嗜血的寒煞。
安公公见到突然出现在殿中的慕容良睿,身子一抖,脸色忽变的十分难看,额头处也马上就有薄汗轻渗而出,他紧张的撸起袖子拭了拭额头上的薄汗,便马上给慕容良睿磕头。
宋姒姒也向慕容良睿看去。几天不见,如今一身玄色衣服的慕容良睿早就褪起昔日的轻浮和荒淫。
现在的他就是往那里一站,身上便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安公公,你倒是挺闲的嘛。朕的事情你也敢搀和了?”慕容良睿视线只是极为清淡的从宋姒姒的身上扫过,刚毅脸上便多出一股戾气,目光阴沉的向安公公觑去。
安公公身子顿时抖的更厉害了。
皇上他怎么来了?
御医都说他需要休息了!
他也不敢再看慕容良睿,转身便又不停的向宋姒姒磕头,嘴里轻喃道,“宋姑娘,老奴人老不中用开始爱说些糊话了。今天之所以跟宋姑娘说这般多的话其实就是想跟宋姑娘你说……你腹中的孩子会是皇上的第一个皇子……皇上这些年在宫中受了太多的苦。他特别喜欢孩子……所以,所以宋姑娘你……”
安公公顶着慕容良睿那强势逼人的目光,心一慌,嘴上便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结果他又发现,他是越说越错,最后只能缄默不语了。
宋姒姒将安公公的反应都收入眼底。
很显然,安公公今天来她这里要说的话绝对不是让她好好照顾腹中孩子的事情。可为什么在慕容良睿出现后又突然改口了?
他到底要跟他说什么?
疑惑的种子悄悄的被埋进心里。宋姒姒向慕容良睿走来,在离他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向他行礼。慕容良睿并没有马上让她起身。
“宋姒姒,朕非常感激在朕沦为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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