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也说明,他还是比不上君临,他努力了十年的东西,被君临一晚上就毁掉了,他怎么能甘心,那些东西都是他以后有大用的,可是被君临全毁了。
他本来是打算赶着去处理的,可是君临一点都不给他机会,他进宫了,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他根本没有还击的机会,就连夜跟着军队去了边疆。
想到这里,宁之沉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他注定是斗不过君临的,现在这样,自己还有什么,暗庄一直是他的骄傲,可是现在暗庄都被毁了。
不知道他一个人喝了多久,至始至终,都没人来鸟过他,他也落个清静,现在,他自己都迷茫了,他要的是什么,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就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一道沙哑的男音传来。
宁之沉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打算理来人的意思。
鬼煞直接站在了宁之沉的旁边,没有要坐下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宁之沉,黑暗中,大大的面具遮住脸,看不到他的表情。
良久,宁之沉才开口:“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这里离京城可是挺远的,他带着士兵们一天一夜了才到这里。
“我只是来告诉你,你暗庄的事不必担心了,我会帮你处理好的。”声音不含一丝的温度。
此刻宁之沉的脸是格外的红,虽然在黑夜中无人能看到,但是听了鬼煞的话,宁之沉抬起头来,眼中是不可思议。
自己的暗庄,是除了自己,和自己的心腹无人知道的,他就是连安宁郡主都不知道,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鬼煞是更不可能知道的,而且他的暗庄,是极其的隐秘,为了掩饰它,他设了好几个根据地时常的换,可是...
“你怎么知道的?”宁之沉闪过一丝警惕,他真的觉得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看不透的。
虽然自己和他只是合作,但是能感觉到,这个人真的很强大,而自己也在暗中查过他的底细,却一点都查不到,和扶颜一样,等等,和扶颜一样,难道说两人...有什么联系?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出征,等你回来的时候,你的暗庄一定不会有问题。”鬼煞很肯定的说。
“我还有一件事告诉你,帝后已经被国师关起来了。”
鬼煞的话传来,虽然声音不大,也没被人发现,宁之沉本来就是一个人在这边喝酒,其他的士兵都不敢靠近,再加上鬼煞的刻意隐藏,更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发现。
帝后被关了,而且还是国师?宁之沉不解的望着鬼煞,打消了自己刚刚的想法,鬼煞怎么可能和帝后是一伙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帝后被关了,那鬼煞应该现在去救,而且他暗中的眼线也并没有看到鬼煞和帝后见面。
“关我什么事,我现在是什么都没了,你也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了。”宁之沉的话中,带着一种认命的意味。
他要去带兵打仗了,而且还不知道一去就是多久,现在自己的母亲长公主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本来是一切的主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成了被别人算计的对象了。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现在京城已经是一片乱了,想想君临现在的样子,玄歌又在这个时候把扶颜关了起来,你能在这个时候干点什么。”
现在一片乱,最好的就是浑水摸鱼了,可是自己现在已经不再京城了。
“那又怎么样,我已经不在京城了,而且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多久。”宁之沉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悲凉,打仗,本来就是没有什么保障的,说不准,他就真的战死沙场。
这场急战,他还没有把握赢的,输了,他是不可能活着的,就算是赢了,再回到君国,还能有他立足的地位吗。
“那你就没有想想能在这个战争中得到点什么吗?”鬼煞冷冷的声音传来,加上这城外的冷风,虽然是热天,但是在冷风下,还是有点点的微凉。
此时宁之沉的心中,烈酒如同火焰一般的火热,宁之沉只觉得这风吹的很舒服,自己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他也是一个独立的人,从小就是自己一个人,爹死的早,娘虽然贵为公主,也是有很大本事的,但是他从小就算心界高,他接受不了自己比别人低一等。
他觉得自己的努力,是可以让别人刮目相看,别人瞻前马后的。
可是,他从小到现在,还是什么都输给了君临。
“能得到什么...”江湖中,朝堂中,哪里不是尔虞我诈的,他现在也没有精力和别人斗了。
“你就不想把夜国的势力收来自己用?夜国现在来攻打,你好好把握的话,可以和夜国的结为盟友,夜国为什么能在这个时候来攻打,你好好的想一想。”鬼煞丢下这句话,看了看宁之沉,不等宁之沉有什么动作,一个闪动,就不见了身影。
宁之沉也没有追问,也没有看鬼煞消失的方向。
和夜国联手,夜国。
他在夜国也有自己的眼线,可是夜国的人从来就是狡猾不已的,他还不知道夜国是谁出兵领站,或者,这真的是一个好的机会。
鬼煞说会把暗庄的事情给他处理好,他相信鬼煞的实力,如果真的这次能够把夜国的一部分收为自己用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反正在边疆,自己做了什么,君临也不可能什么都知道的,如果他真的能收服夜国,那么他和夜国联合起来,逼着君临,君临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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