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让屁/股下/面坐的地儿干净了些,虽然也净是污垢和尘埃的混合物。
“你也是个没眼力的!你没看出来我俩什么关系吗?如果他真是我男人,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把我带走而没有丝毫的反抗?”
缅甸男人坐在薛莲对面的木椅子上,薛莲的位置比他的低很多,她必须得抬起头仰视着他。薛莲故意看着他的眼睛与他交谈,这样显着更加真诚,能蒙几分是几分吧!
“而且,我告诉你啊——据我了解,姓未的那人,那是相当的爱财又吝啬,你也见识到了,只有他自己赚钱的份儿,别人不能拿他的。这么……奇葩的商人,你居然想用一个毫不相干的赚钱机器来要挟他,真是——失策啊!”
“黄毛丫头!我——不——想——跟你废话!你用不着跟我磨嘴皮子,即使姓未的真的不来赎你,我们也有的便宜赚。”
薛莲发现那人眼神里的色/意,还有他旁边几个手下立马露出的淫/邪的表情,那一刹那就像是阴风刮过,让薛莲毛骨悚然。
法力时断时续的,薛莲的策略就是能不用就不用,保存好体力,等到真正的关键时刻,逃出生天。
“大哥,这个小妞还挺皮,往常那些女的见了咱们哪个不是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倒是滔滔不绝的,这嘴……欠教训啊——哈哈”那瘦高的男人走过来,站在薛莲的腿边,借着幽暗的光亮,薛莲才看出来他脸上和手臂上有许多的伤,这就是被未臻打的最狠的那个人。
突然,他猛用腿踢向薛莲的小腹,猝不及防的行为让薛莲没有躲避的时间,只能是全部受了。紧接着下一秒的疼痛便让薛莲眼里忍不住溢泪,那是一种类似拿着电钻钻心的疼,像是挖去了骨髓。
不过这还不算完。
那男人紧接着又从腰后迅速的掏出来一把小□□,它清晰的印在薛莲的瞳孔里,是冰冷却精巧的机械。男人猛然朝着薛莲身边开了一枪,子弹准准打到薛莲屁/股旁边,蹭起四溅的火花,绝望、疼痛和恐惧,一时间充/斥着薛莲的脑海。没有声息,只难过着。
那人又蹲下/身,揩了一把薛莲的侧脸,手指留恋不绝,一直延伸到消瘦的下巴,薛莲低着头缓着眼泪和疼痛,只听见他说:“长得还不错,要是没人要,我要——”他凑过来的脸让薛莲起了防备,立马闭眼侧头一躲,还好闪过了那男人带着血腥味的嘴。
“还挺有胆,但愿你能一直都这么横!”
撂完话那人摔门出去了,去处理他被未臻打出来的伤口。
房间里空荡荡的,薛莲只能听见自己长舒了口气的声响。
瞥了眼打在她身边的子弹,薛莲脑子里浮现了之前最爱看的tvb警匪剧,只是在电视上常见的枪,今天真的见到了,薛莲全没有了那时的兴奋。
地上很凉,薛莲觉得小腹的确没有那么疼痛了,但是紧接着真切的感受到了一股热流,潺潺流/出。最后,演变成很大一股,薛莲感受到它们湿透了外衣,紧接着扭头看见了地上鲜红的血迹。
她肯定不是例假。
这是异于并且远远超出例假难受程度的痛。
她担心的事情难道真的要发生了?不!她一定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走,一定要救他!
薛莲聚集意念,拼了全力使法力护体,一点点的温暖着小腹,渐渐真的止住了血,薛莲庆幸的松了气。
不管最后她有没有能力逃出生天,只要她还有力气,就不能让它有任何出差错的机会……
不能……
…………
回到民宿的未臻一切正常,只是晚上一个人在床/上睡/觉会做噩梦。
梦里,他还在那间小屋子里,拼命的搏斗着,想要痛击对手,那人是学泰拳的,硬邦邦的肌肉想要打伤很费力气,然后未臻猛然间像是被线牵着脑袋一样,鬼使神差的抬起了头,他正好看见薛莲被那缅甸男人捂住了嘴,挟持着往地下走,薛莲的眼神带着乞求,可怜巴巴像是被狼叼走的小兔子,那般无助……
未臻想救她,但是对手却困住了他,任凭未臻怎么挣脱,也不得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薛莲被带走……
一个激灵,未臻吓醒了,看着沉黑的房间,回想梦境,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随手揩了把脑袋上的汗,琢磨着境况。
他回来,处于朋友的保护之下,但是薛莲被带走了,且下落不明……
然后,未臻开始对着窗户等着天亮……
他出神的想,这一定是薛莲托梦给他,真实的还原了当时的情况,未臻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这就是当时薛莲的眼神,她曾那样企盼的看着他,想让他救自己。
但是未臻却错过了,本以为她一直躲在旁边,结果,她却在不经意间走远了……
一阵疼痛袭击未臻的内心。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未臻的心底似乎也被光明照耀。他从未觉得黑夜是这样的漫长,以前总是工作到深夜才睡,总是怪夜太短,还没有休息够就又要起床去公司。现在却觉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未臻决定采取行动,收拾了薛莲穿不着的厚大衣胡乱的塞进行李箱里,这真是未臻收拾过的最乱的一个行李箱了,以前连护肤品的小瓶子他都要搁置好才行。
不过什么都顾不得了,未臻连胡子也没有心思刮,简单的擦了把脸,拎着行李箱出了房间,门外面的院子里,隔壁的夫妻也在,正和老板聊着天,见未臻过来了,都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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