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仙楼,每个城市总会有一个像样的酒楼叫聚仙楼,那是韩清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能乞讨到最好吃的酒楼,这聚仙楼好虽好但却不见得多好,梅老先生的六十六岁大寿怎么可能在这种酒楼?
仙楼三条街外有一处“流连乡”这可比聚仙楼档次高上好多,虽说名字听起来有些像是妓院,不过这还真不是妓院,但是也巧,扬州城最大的两家妓院百鸟阁和凝翠楼离这家流连乡都只有两百步的距离,南朝的fēng_liú雅士们在这微微一醉后,去的也是方便。
流连乡的酒菜,布景,口碑和设施在扬州都是首屈一指,寻常人家要是想在这里订上一桌酒菜不提前一个月订桌那时绝对不可能的事,奈何梅老先生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南梁大宗师陆经的好朋友,也是南梁最富有的人之一,提起“混元双枪”梅望途谁不敢给他面子?所以流连乡的老板听说梅老先生要在扬州办寿后便主动停业,静待梅老先生大驾光临。
梅老先生是南梁最富有的人之一,所以送梅老先生再贵的寿礼只怕也是班门弄斧,所以给他送礼在心不在金,所以小鹦鹉省去了帮宁修送寿礼的开销,所以宁修直带着一盘寿面就去了。
梅老先生虽然六十六岁但是头发并没有完全变白,仍是黑的多一些,众人只见他天庭饱满,太阳穴突起,眼神有光都知道他确实是当世武林高手中的上上品。
梅望途看到宁修过来连忙上前抓住他的手,道:“小修啊,我叫人去竹花帮送请柬了,他们却说你不在竹花帮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担心死我了,诶!你的眼睛怎么了?”
宁修连忙作揖,道:“让梅爷爷担心了,小修没什么事,梅爷爷如果想问的话,等梅爷爷寿礼之后我再和梅爷爷说。”
梅望途笑的皱纹起来好几层,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边说边拍着宁修的手。
梅望途又看了眼李大勇,又看了眼小鹦鹉和韩清,问道:“大勇我认识,这两个孩子是谁啊?”
宁修拉着小鹦鹉的手上前,道:“这是我的妹妹,梅爷爷可以叫她小鹦鹉。”
小鹦鹉拱手。
宁修又拉着韩清的手上前,道:“他是我的弟弟,叫韩清。”
韩清拱手。
梅望途捋了捋自己黑白相间的胡子,笑道:“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来来,快去坐吧。”
四人入座,席位虽然不算近但是并不远,刚一入座,韩清低声道:“我原来以为梅老前辈作为武林明宿架子不知道该有多大呢!没想到这么慈祥。”
宁修细细泯了口桌上的茶水,道:“只不过因为四弟你不了解梅爷爷罢了,梅爷爷绝对是当今南朝武林最善良的人。”
韩清“咦”了一声,道:“如果真这么善良,梅老先生哪来这么多家财,常言马无夜草不肥。”
宁修笑道:“这都是他儿子赚的钱,梅爷爷自己可没赚一文铜板。”
韩清眨了眨眼睛,道:“那他儿子呢?”
宁修敲了下韩清脑门,道:“散会再和你说,你看又有新的朋友入座了。”
一张桌子肯定不会只坐他们四个人,一男三女拜见过梅望途后也走了过来入座这桌,只见这四人每个人都身着白袍。
男的那个看上去二十左右,眉毛较浓,眼睛有些大时不时笑出两个酒窝。
其中一个女的似乎是这四个人中年纪最大的,大虽然大,但看上去也好像只有二十二三的样子,只见她眉毛淡淡,却有杏核眼,睫毛出奇的长,系着一个发髻却又长发披肩。
第二个女的眉毛很细,眼睛应该是四个人中最大的,脸尖尖的,眼中似乎还有些怒容,无论谁都不敢和她对视片刻。
第三个女的应该是四个人中年纪最小的,比韩清还小,嘴唇有些白,脸圆圆的嫩嫩的,脸上正甜丝丝地笑着,颇有几个月以前的小鹦鹉的感觉。
睫毛较长那个女人冲着宁修一拱手,宁修又冲着这女人一拱手,四人入座。
入场的人越来越多,可这桌空下来的两个座位却迟迟没人入座,终于在最后的最后来了两个年轻人,梅望途见这两人大笑,道:“我差点以为两位贤侄忘了我这个老朽啦。”
小鹦鹉见着好生好奇,这两人怎么看也不到三十岁,梅望途却叫“贤侄”,这两人想必是哪位武林名宿的关门弟子,不然怎么会有这辈分。
两人均是昂首挺胸,用自己的鼻孔环视了在做的八个人,抱拳道:“在下萧会理!”
另一个抱拳道:“在下毛俊!”
宁修看着两人态度心中好生反感,奈何这是他梅爷爷的寿辰,宁修微微一笑,道:“在下宁修。”
另外四个人中长睫毛的女人也抱拳,到:“在下薛蕊。”
那两人没有理会宁修和薛蕊,冷哼一声,却没有坐下,反而继续走着,只听那毛俊细声到:“梅望途这老家伙好没规矩,竟然叫我们和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娃儿同桌。”两人说着找了一张更近的桌子坐下,这张桌子的人放眼看去,最年轻的也有五十岁了,这两人哪来的脸皮?
“诶!娘子,这张桌子空着两个座位我们不如坐这里吧!”
小鹦鹉只觉得这个声音好生熟悉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小鹦鹉不由得大惊,道:“全公子!”
全公子看了小鹦鹉一眼,嘴角弯了一下,又叹了口气,夫妻二人缓缓坐下,全公子细声道:“天下还真小。”
全公子说着拿起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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