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猜错了,不过他们也没敢轻敌,这四个毕竟都是老江湖了嘛。
铁游风只见小鹦鹉的银鞭飞速刺向自己胸前膻中穴,铁游风不慌不忙举起长剑招架,,柳洪生本以为这一鞭分量不轻,将全部真气灌输在剑上准备与她硬抗,“蓬”一声闷响,鞭剑交击,这一刻柳洪生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打过来的一鞭丝毫没有力道,下一刻之见这银鞭已经从小鹦鹉的手中飞出。
柳洪生心里暗笑,这丫头本没什么本事却强用这么重的兵器结果自己都握不住飞了出去,正在柳洪生得意之际,小鹦鹉突然出现在柳洪生身边,右手出掌拍向柳洪生面门,柳洪生本想招架小鹦鹉又忽然收手,这一掌并没有击出,反而探出左手抓住飞出的银鞭。
柳洪生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正诧异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喉咙一紧,只见一条金链缠在他的脖子上,柳洪生回头看了一眼,这条缠着自己喉咙的金链连着那根银鞭,而那根银鞭又被小鹦鹉抓住抵在铁游风的喉咙上。
二人败在了一个小姑娘手里。
其实论实力二人的功夫都在小鹦鹉之上,小鹦鹉之所以能赢,完全是赢在自己招式出奇,二人怎么也没想到过招还可以这么过。
二人又看了眼宁修那边,只见杨逸云的剑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而左云天的脖子也挨着宁修的青铜剑。
梅诗瑜看呆了,他怎么也没想打自己从小一起长大这位瘦弱的宁大哥武功突然变得这么高,何止是梅诗瑜看呆了,在场的有谁没有看呆?当然,在座的人并不是被宁修惊住了,更是被小鹦鹉惊住了,这小姑娘看起来二十不到,竟有这份实力。
“好,好,好!”梅望途连叫三声好,赞道:“真没想到小修的武功竟然精尽到这份地步,还有小修的这位妹妹,武功也绝不再小修之下,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宁修收剑,抱拳道:“梅爷爷过奖了,小修的武功还差的太远。”
小鹦鹉也收起银鞭和金链,道:“梅老前辈真的是谬赞晚辈了,这位梅姐姐才是真的厉害,能和于掌门打到这个地步我和大哥加一起恐怕都不行。”
梅望途摇了摇头,笑道:“这可不是谬赞,在坐的谁还看不出你兄妹武功有多厉害。”全场夸奖之声不绝于耳。
小鹦鹉一顿傻笑,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小鹦鹉现在还不知道,有两双眼睛这在恶狠狠地盯着她。
梅望途想了想,又道:“小姑娘你这鞭可有名字?”
小鹦鹉一愣,木然道:“并没有,前辈有何指教?”
梅望途捋着胡子,笑道:“不如我给它起个名字?”
小鹦鹉道:“那请梅老前辈赐名好了。”这些文绉绉的话全是宁修教她的。
梅望途又想了想,道:“小姑娘你未满二十,正是妙龄,用此银鞭又绑金索,穿金戴银却比金银都显眼,亭亭玉立之姿更胜这金银所铸之鞭,不如便叫‘玉立’吧?”
“亭亭玉立……”小鹦鹉反复低声呢喃着这句话,随后咬了咬嘴唇,冲着梅望途抱拳道:“前辈,不如便叫做‘亭亭’吧……家夫名字与这亭字谐音,这鞭正是他送我的。”小鹦鹉说着,眉宇中露出一丝神伤,也只是一点点。
韩清猛地一惊,原来他三姐都嫁人了啊。
梅望途笑道:“也好,这反正是小姑娘你的鞭子。”
“蓬”地一声巨响,从桌上传来,见原本宁修和小鹦鹉他们桌上那名有些怒容的女子猛然站起来,怒喊道:“放屁!这鞭本就没有名字!是我师兄江庭的随身之物!哪里跑来不要脸的女人在这里胡说八道!”
小鹦鹉整个人都怔在那里,木然道:“你是……庭哥的师妹?”
那女人狠咬牙,骂道:“少在这里乱叫!我师兄怎么会娶你这样的女人?你也配!”
小鹦鹉木然道:“他真是我丈夫……”
全场哗然,这女子竟是武林三公子之一的江庭的妻子,左云天也是一惊,他也这才想起来小鹦鹉到底是谁?
那女人又道:“有本事就叫我师兄出来当面对质,不然少他妈的在这里胡说八道!”
小鹦鹉忽然瘫倒在地上,嘴里幽幽地说道:“他几个月前就死了……”
那女人忽然怔住,不只是她,还包括薛蕊,以及另外那一男一女,还有韩清全怔住了。
那女人愣了半天,胸膛一顿起伏,骂道:“放屁!放屁!”说着起身就要去打小鹦鹉,然而她却被薛蕊按住。
那女人气道:“师姐?”
薛蕊冷然道:“坐下!”
那女人握紧了拳头,悄声道:“你拦不住我……”
薛蕊道:“今日是梅老前辈大寿,有什么事改日解决!不许乱动!”
那女人终于坐下。
薛蕊站起来,抱拳道:“我师妹失礼了,还请姑娘会坐。”
小鹦鹉仍是瘫坐在那里,好像没听到。
薛蕊道:“请姑娘回坐。”
小鹦鹉还没听到。
薛蕊道:“请姑娘会坐。”
小鹦鹉还是没动,但是她竟然抱起双腿哭了起来。
薛蕊忽然向前一闪,拿起自己腰间的玉箫,只听“叮”地一声,一根钢针被她打落,薛蕊大喝道:“什么人?在此两度趁人之危?”
众人这才知道,于森之所以会无故倒下去就是有人趁乱射出钢针打进于森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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