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在一起聊天,如果话不投机,估计没几句就会打起来,打的时候可能她们两个并不会受什么伤,但是劝架的一定会倒霉了,所以生气的女人千万不能惹,无论她是你什么人。
可是如果两个女人聊的投机,那她们就会聊到什么都忘了,比如小鹦鹉和亓雪儿就忘记了那边还有三个被点住穴道的人,所以当她们想起解穴的时候,宁修等人早就体力不支了。
亓雪儿又说了一番道歉的话。
这些“礼数”都过去以后,亓雪儿又开口,道:“嫂子,现在扬州很混乱,无论是想要杀掉你还是活捉你的人,都比比皆是,你最好还是离开扬州为妙。”
小鹦鹉点了点头,道:“何怀璧对我恨之入骨,竹花帮的五个护法在十三日后也一定会把我们除之后快,寿宴上的郑充看到我的眉毛后也是一振惊愕,估计也不会饶了我,还有就是被何怀璧勾起对青龙令有所图谋的人……我的命突然变得这么值钱……”小鹦鹉说完话不由得一声叹息,她想起了凤子君,又想起了自己半年前那句话,权利这东西确实只能害人。
亓雪儿犹豫了半天,又道:“不止这些人,还有我六师姐林雪心,他对四师兄……我们四个人中她的武功最高……还有就是那天寿宴上名叫毛俊的那个人,他虽然对嫂子不会有什么杀心,但是嫂子你还要对他留一个心眼。”
小鹦鹉道:“为什么?”
亓雪儿脱口而出,道:“他是宗师陆经的关门弟子,那一日在场的人中,只怕没有比他武功高的人,而和他一起为伍的那个萧会理是当今皇上的孙子,和我们很是不和。”
小鹦鹉有些疑惑,摸了摸头道:“你们总说陆经陆经的,他到底是谁?”
亓雪儿还没开口,宁修抢先道:“三妹你可知道天下间谁的武功最高?”
小鹦鹉摇了摇头,她怎么会知道?小鹦鹉呆了片刻,怯懦地说到:“他?”
宁修点头,道:“就算不是他,那也离他不远了。”
宁修顿了顿,又道:“当今世上武功最高的无非这几个人,西魏宇文泰的次子宇文震,大悲寺的寂钟大师,柔然的锻奴乌纳泰,天行教阴阳宗长老沈长夏,本是天人的霜月之华,琅琊王氏的王羡鱼以及我们现在所说的陆经。”
亓雪儿插口道:“所以说嫂子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现在宁帮主虽然能保全你一时,但是十三天后恐怕他都自身难保……”亓雪儿把话停住,她知道自己说的话难听了些,但是无论如何也要说。
宁修点头,道:“十天后你们统统都走,都离开扬州……我一个人面对和剑圣的对战,若是十三天后,所有势力都会一拥而上,你们都不好离开。”
亓雪儿抱拳,道:“宁帮主深明大义,还望能在这段时日护我嫂子周全。”亓雪儿说着已经翻身越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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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元善见单手拖着下巴,笑道:“你们就这么着急走?”
谢秋心微微抬起头,道:“元大哥,我们向你说了这么大的慌,真的不好意思留在这里,况且……梧桐的二师兄确实不在这里。”
元善见晒道:“骗我一下又有什么的,这么多年那么多人都骗我,说我是个皇帝,我又该和谁计较?何况你们本就没有害我的意思。”
谢秋心道:“元大哥你不必劝我们了,我二人去意已决。”谢秋心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她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位邻国皇帝。
元善见又道:“真不多留一会?”
谢秋心还没回答,关焰泽抢着道:“你嫌你命长了是吧?”
元善见收回拖着下巴的胳膊,道:“好吧,拿酒来!”
一个太监端了一壶酒和几个酒杯上来,元善见走下来站在关焰泽面前,道:“你们汉人有一段刘伶嵇康的饮酒佳话,那我今日便效仿他们拿着个为你们道别。”
关焰泽一笑道:“这是什么酒?”
元善见白了关焰泽一眼,道:“毒酒!敢喝吗?”
关焰泽冷笑,道:“还有什么我解不了的毒?”关焰泽一饮而尽。
谢秋心也拿起酒杯,鼻子凑上去闻了闻,道:“真是好酒。”王谢fēng_liú的名门贵族当然会喝酒,而且必然是酒中豪客,谢秋心又把杯子递给梧桐,又道:“元大哥并没有怪罪我们,我们自当敬元大哥一杯对吗?”
梧桐点头,接过酒,道:“陛下宅心仁厚,若有朝一日执掌大权当是东魏百姓的福分,我敬陛下一杯。”
元善见道:“好!”
两人同时饮尽。
梧桐忽然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忙道:“陛下这酒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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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趁着左右没人,一步一步偷偷地走进小鹦鹉的房间,发出很低很低的声音道:“叫我什么事啊?三姐?”
小鹦鹉此时正端坐在桌子旁边,道:“我刚刚环视了一下这院外的四周,明明这么偏僻的地方忽然多了做生意的小百姓,你说怪不怪?”
韩清眨了眨眼睛,呲牙道:“这还不算怪,怪的是我看到这些人一个个脚步沉稳都是练家子的样,却还要装作平头百姓的样子,这才叫怪。”
小鹦鹉笑道:“没想到你也发现了。”
韩清一下坐到小鹦鹉旁边,道:“所以三姐你叫我有什么事?”
小鹦鹉连忙坐到一旁,道:“以后尽量不要坐这么近。”
韩清鼓了鼓嘴,道:“有什么的嘛,毕竟我是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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