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庭还是有点天真,有本事的人就能打败一对没本事的人吗?不见得。
不过魏尚云都这么说了,那就应该没事了。
当然,魏尚云也不懂的破阵之法,不过她懂得一件事,沙场上的阵法不容易破是没人用毒,因为怕连累自己人,不过江湖打斗就没这么一说了,对付这些人别说是软筋散,就是冲着他们扔出去一包花椒面都够他们受的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毒,反正这十六个大汉现在的样子比广陵三老还痛苦。
江庭面色一变,他可不愿意去惹这个母老虎,何况这几位仁兄也拖了一段时间,追也未必能追上,她想走就走吧。
何况那位凤大侠已经从二楼跳了下来,江庭想去拦住也不行了。
凤大侠不住摇头说道:“想来我落到诸位任何人手里都不会有活路,今日既然是这番结果,诸位也就别怪凤某人手黑了!”
说着,这位凤大侠左手提刀,直像江庭刺去,因为他知道,这群人中对他威胁最大的就是他,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江庭会饶了他,一旦江庭的毒效过了,便是他寿数数尽之时。
“小心!”这两个字从小鹦鹉口中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江庭刚刚救了她,她不想让江庭受伤,真的不想,尽管江庭在她说出这两个字之前便已经躲过去了这一刀。
江庭站在一旁,双手握紧双拳,他的银戟没有及时拿到手上,落在了地上,那位凤大侠的脚下。
江庭不敢回头,轻声道:“多谢姑娘。”
“嗯。”小鹦鹉声音很轻很轻的回了这么一句,因为她突然发现,她的心脏跳的好快,她知道,如果江庭败了,她也死定了。
江庭苦笑,道:“我没有要伤害前辈或者抢夺青龙令的意思,前辈何必对我出手?”
凤大侠将刀摆在胸前,一字一字道:“少废话,我闯荡江湖几十年,唯一学会的东西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纵使我今天错杀了你也好过因为错信了你而使得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凤大侠说着右脚后踢,把江庭的银戟踢的好远,并借着力向着江庭猛冲,同时挥舞着左手的雁翎刀,不经意间刀法变化了七次,四面八方的刀芒已经把江庭完全笼罩,凤大侠似乎已经消失在这百鸟阁之中。
江庭长喝一声,向自己正左方戳指直取一道刀芒,突然间这片刀芒全部消失,而代替的是凤大侠那一脸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表情。
这一指直戳中凤大侠的刀背,凤大侠顿时两手发麻,气血翻腾,险些握不住了自己的刀,而江庭也面色惨白,凤大侠不知何时竟然砍中了江庭三刀,两人同时运气向后猛退,突然间都停住了手。
躺在一旁左云天按着自己的胳膊,道:“铁兄,你说江庭和凤子君谁能赢?”
铁游风没回话,左云天又问道:“铁兄?”
柳洪生气道:“他都被关焰泽毒哑了!你问他有个屁用!”
左云天道:“好吧,那老柳你觉得呢?”
柳洪生道:“我觉得如果江庭手中有银戟,赢得一定是江庭,奈何江庭现在武器都没了,还是凤子君略占上风,不过我打心里希望江庭能赢,毕竟江庭如果赢了,我们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左云天动了动自己那已经不能动的胳膊,道:“我的想法倒是和你不一样,别看江庭身上被凤子君砍中了三刀,但是我看的出来那三刀都是皮肉伤,而江庭那一指已经把凤子君戳出了内伤,不然他为什不乘胜追击,反而是运气不前呢?”
左云天又道:“不过他的策略确实是对的,首先就把江庭的银戟踢开,不然他现在岂止是内伤这么简单?”
凤子君咬着牙,闭口不语,他怕因为说话自己的内力散去,这样说不定使得自己内伤更重。
柳洪生道:“看来确是如此了,然他又怎么会不说话,也算是他的寿数到了,咱们最多是想抢他的青龙令,他却一直坐山观虎斗看咱们斗得六败俱伤之时想要坐收渔利,这种‘大侠’只怕不比咱们这些‘侠义之士’好到哪里去!”
左云天道:“岂止?咱们兄弟最多是坏人,而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啊!”
这俩老不死的一唱一和,就是想要逼着凤子君说话散气。
凤子君现在面色红的发紫,他现在说话会散掉真气,不说话咽不下这口气是次要,不过以他的气量说不定会憋出另一处内伤,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也就在他犹豫说不说话的时候,江庭的银戟已经被小鹦鹉送到了身边,凤子君或许不该把银戟踢远,如果银戟在他的脚下小鹦鹉根本就没有机会拿走送到江庭身边,一子错满盘皆落索,他居然输在了这么一招上!
凤子君见着江庭接过银戟,自己也不知道是那口气血不顺,顿时觉得喉咙微咸,一丝鲜血从嘴角流出。
江庭见状道:“前辈不必紧张,如果我想拿兵器和前辈打早就拿了。”
“哼!”凤子君现在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喉咙里哼出这么一声。
江庭双眼微闭,扔下自己的银戟,从后背抽出一条三尺七寸,型如白虎吐舌的银鞭,江庭道:“如果我真想用兵器,这条银鞭早就抽出来了。”
凤子君的脸色恢复如常,他似乎觉得自己和江庭这一仗打的是多么可笑,自己从出刀那一刻自己就已经输了,他还自诩不相信任何人,现在他已经没什么信任江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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