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
司徒寒担忧的望着躺在床铺上的水水,她最近怎么了?为什么总是睡得很沉?难道真的有这么累吗?
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热度啊,有时候这样的状况可以维持一天的时间。会不会是……司徒寒将视线转移至她的腹部,大掌覆上她的腹部,他有些紧张。
“寒……”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蓝若水意识迷茫,浑身无力,像是生病了一样。皱着眉,她难受的看着司徒寒。
“你感觉怎么样?”
司徒寒见到她表情难受,大手不由的安抚着她。奇怪,他唤人去叫大夫,随后坐在床边,关怀的看着她。
“不好,我好难受,就想睡觉,好奇怪……”
她气绪虚弱的说道,让司徒寒有些心惊,这时,下人带着大夫来到房间。
大夫把脉,一脸的疑惑,收起用具,大夫走出了卧房。司徒寒跟上去,询问情况。
“她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什么病?”
他难掩紧张,好不容易将她从地府拉回,怎么又出了状况?这些天,水水都喝净洛留下的药方,也没什么地方不舒服,就是嗜睡!
原本他以为是水水太累,身体太虚弱,所以才会嗜睡,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但是一连几天,她都睡得不省人事,不免让他担心。
“她的脉象很奇怪,但又查不出有什么病症,不过她的气息很弱,我开点活血的药,过些天再看看吧!”
将大夫送出府去,司徒寒命人去抓药,然后一步也不离开的坐在床边。
“寒……”
蓝若水似乎有了些许的精神,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
“等一会儿下人会送药过来,你乖乖的喝掉,嗯?”
司徒寒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她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差,让他担忧不已。此时的他,突然想起了净洛那个小子,他无比的想念他,只因为他可以让水水的身体好起来。
但是他现在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也没办法去找人,他怎么不晚点走呢!司徒寒懊恼的想着,但他却忘记了,净洛要走的那一天,他还巴不得净洛快些走呢!
“好苦的!”
蓝若水皱起眉,她不喜欢药汁的味道,之前净洛给自己开的药方已经让她苦不堪言了,现在她只不过是嗜睡而已,用不着吃药了吧!
她用恳求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可以不要自己喝药,因为那真的是太苦了!
“不可以,不喝的话,身体怎么会好起来呢?”
司徒寒好言相劝,耐着性子劝服蓝若水喝药,这时,下人已经端着一碗药进来。蓝若水立刻就皱起了眉头,那股药味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她别开脸去,就差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鼻子了!
“乖乖的把药喝了,嗯?”
司徒寒亲自端着药汁来到床边,蓝若水孩子气的将被子盖在头上,隔离了她与司徒寒的视线,也将那股难闻的药味隔离出了自己的嗅觉之外。
司徒寒叹了口气,仰头将碗里的药汁全都送入了自己的口中,随后将被子一拉,抱着蓝若水,就将口中的药汁送入了她的嘴里。
苦涩的味道一下子就席卷了她的味蕾,她挣扎着,想要摆脱司徒寒的禁锢,却无能为力。
离开她的小嘴,司徒寒拿了一杯水送到她面前,她立马就拿过来,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好苦……”
蓝若水皱着一张小脸,一脸责备的望着司徒寒。
“水水,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
司徒寒拿了一件外衣披在她的身上,扶着她下床,蓝若水将身子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因为她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只能依靠他来使自己可以行走。
她觉得很奇怪,司徒寒的心中也掠过一丝后怕,但是他很快就告诉自己,水水不会出事的。
“寒,是凝儿……”
来到花园,蓝若水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她指着不远处的一道身影,对司徒寒说。
这时,凝儿也正好见到他们,她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随后僵硬的露出微笑。蓝若水也回以微笑,刚想前去询问几句,却被司徒寒强行带走。
两人谁也没有发现,身后的那个人,正用怨恨的眼神望着他们。
“寒,你怎么了?”
不解的望着司徒寒,蓝若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他怕凝儿会伤害自己吗?那怎么可能呢?
“水水,以后不要跟她多有往来!”
司徒寒叮咛,他总是觉得凝儿会伤害水水,所以他就急着带水水离开,避免凝儿有机会伤害她。
“为什么?”
她觉得胸口一股气在乱窜,让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怎么回事?她觉得好难受,她伸出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上已经出现了密密的汗珠,身边的司徒寒见到她难过的模样,立刻扶着她。
“水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他焦急的询问,看着她似乎是喘不过气,他却不能帮她。
“我……我……寒……”
她的身体里,有两股气在相互抵触,相互撞击,像是要在她的身体里装出个窟窿。她紧紧的抓住他,想要从他的身上寻找解除痛苦的根源,她在向他求救。
可是司徒寒却没有办法除去她身上的痛苦,他紧紧的抱着她,嘴里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好像只要这么做了,她身体上的痛苦就会减轻。
“痛……好难受……好难受……”
因忍受不了疼痛的折磨,蓝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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