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阿济格皱皱眉,他知道张奇正武功高强,恐怕费扬武应付不过来。同王的肃亲王豪格更是身份尊贵,是皇上的大阿哥,也要留下来。“瓦克达!赶快派瓦克达同去。”而此时瓦克达正在别处作战,军士听闻立刻跑去找寻瓦克达,另一队兵马则先行前往支援。
费扬武带着约五十来人追赶明部残余,追至一片黑树林终于追上。“给我拿下!”费扬武一声令下清军便一拥而上将明军残部团团围住。张奇正和两位副将身边只有三十多人,相对而言自然是清军占了上风。但这三十多人眼看必死无疑便拚死一战,双方死伤各半。
两名副将也是武功高强之人,他们与费扬武交战之际冲着张奇正道:“张将军,快走!”
张奇正身为武将怎肯独自脱逃,他拔剑上前与之厮搏。费扬武勇武过人,且看身边军士与明军相较并未占优势且已经死伤过半,他更是使出全力对敌。其中一名副将被费扬武伤及要害已无抵抗之力。而费扬武的身上也被剑砍伤数处,另一副将眼见费扬武受伤便连拖带拽将张奇正拉上马往树林深处跑去,只要穿过这树林翻过一个山头就能进入明朝的属地范围。
“别跑!”费扬武也翻身上马紧追而去,他的两名部下见状担心费扬武应付不过来便也骑马追上。
费扬武追张奇正至山崖,眼看前方已经无路,张奇正跳下马来一脚踢向自己的副将。“如今逃亡至此已是没有退路,早知这样还不如死在山东府内!”
“将军乃是朝廷重将,能保下一命依旧能为朝廷效力!”副将跪在地上劝道:“将军,前方有条小路,将军赶快离去!末将在此断后。”说着就用力将张奇正往小路上推。
“往哪里走!”费扬武追踪至此下马提刀道:“张奇正,还不快投降!”
“我张奇正食大明俸禄,就算死也是大明朝的鬼!”张奇正拔剑向前。
副将见状也只能随之对抗费扬武,几番回合下来费扬武有些招架不住,此刻两名随行的将士赶到立刻上前相助。
瓦克达快马赶至黑树林看到狼藉一片,明军残部已经全军覆灭,留下的清军也是死的死伤的伤。“贝勒爷何在?”瓦克达勒马大声问道。
“贝勒爷骑马追着张奇正往那边去了!”一名受伤的军士指向往山崖上去的路。
“追!”瓦克达率兵快马追向山崖。
到了山崖只见山崖上躺着两具尸首,一具是张奇正的副将另一具身着镶蓝旗铠甲倒在血泊中,除此之外并未见到费扬武和张奇正两人的踪影,瓦克达跳下马跑向前推了推那个镶蓝旗的军士,“贝勒爷在哪里?快说!快说!”怎奈那个镶蓝旗军士已经气绝。
“贝勒爷!山崖下有人!”随同瓦克达前来的人凑近山崖往下看去,就看到山崖下躺着两个人。
瓦克达忙跑过来趴在山头往下看去,看服饰一个是明将另一个则是八旗将领。“快!快下山!”瓦克达爬起来就跳上马往山下赶去。
当瓦克达到达山脚下时已经有人将两人平稳地移到一边,但是两人早就已经身亡。瓦克达快步赶来问道:“是不是费扬武?是不是费扬武?”
“回贝勒爷......好......好像是贝勒爷。”一个军士说道。
“什么好像?”瓦克达朝尸首那里走去。
“回贝勒爷,由于两人从高崖堕下,身上和脸上被崖上的尖石树枝划破,都已经无法辨认。”军士跟随着瓦克达道:“但是奴才看到那人身上有着将军的令牌,应该是......是费扬武将军。”
瓦克达来到尸首边上低头一看,果然两人的面部已经血肉模糊无法辨认。“这......”瓦克达脑海中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
“贝勒爷,这是在尸首上找到的令牌,是为费扬武将军所有。”军士呈上令牌上面还沾着血迹,“看铠甲也是费扬武将军所穿之衣。”
瓦克达颤抖着手接过令牌,咬着牙关忍着泪道:“将费扬武将军送上马车带回营帐。”
阿巴泰看着眼前的两具尸首不禁愕然,莫说无法擒拿张奇正,竟然还赔上了大清一员大将。这该如何向皇上交待?
“费扬武!费扬武!”阿济格和豪格闻讯赶来,看到费扬武躺在那里立刻扑了过去。豪格顿时失声痛哭起来,“费扬武!你这叫我怎么向皇阿玛交待啊?费扬武!你驰骋沙场多年,怎么这一次就......”
阿济格走进费扬武低头一看道:“怎么面目如此难辨?瓦克达,怎么回事?”
“初步看来是费扬武与张奇正交锋之时不慎双双堕崖。由于山崖诸多尖石树枝,才将费扬武和张奇正的面目损毁,以致血肉模糊难以辨认。”瓦克达拿出那块带血的令牌叹道:“但是这是从尸首上找到的令牌,证实是为费扬武所有。所以......”他看了一眼费扬武道:“所以此人应该就是费扬武。”他听着豪格的哭声,也不禁含泪而泣。
阿济格心痛无比,他看着费扬武不知如何以对。“费扬武......你怎能就此撒手人寰?可知宝灿还在盛京等你?”
“唉~~”瓦克达长叹一声,“这该如何是好啊?”
阿巴泰倒是没有他们三人失去兄弟的痛苦,但却有着无法向朝廷交待的难处。“费扬武将军乃是朝廷的大将,这道折子该如何写啊?”
“只能如实奏报。”阿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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