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尔哈朗摇摇头道:“阿岱、哲敏,出去坐吧。这里就让她们安息吧。”将两人从后堂带出后济尔哈朗说道:“费扬武不在这里,但丧事也不能草草了事。我会筹办此事,你们既然是冬葶的朋友那么有空就过来帮帮手吧。”
“这个自然。”哲敏答道:“王爷若是有用得到的地方尽管差人来传。”
“捷报!捷报!”黑夜的夜空被火把的光亮照如白昼,一骑快马飞驰奔向大清军营所在。一个满身血污的军士还不等马儿站稳就跳了下来,一个踉跄差点跌到。“捷报!捷报!”他下马后立刻重复着这两个字冲向大营。
阿济格早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捷报”,忙迎了出来。看到军士朝这里跑来跪在地上,还不等他开口就问道:“怎么样?”其实已经是不报了捷报,但他还是再次确认。
“禀王爷,捷报!城已攻破,我军已经进入。大捷啊!”军士说道。
“好!好!”阿济格大笑道:“太好了!十二座城池终于全都攻下了!多尔衮、多铎和费扬武呢?是不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军士报道:“是!十五贝勒正往回赶。十四贝勒和费扬武将军则驻守城中,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别支支吾吾的。”阿济格催促道。
“不过将军受了伤,此时正在城中医治。”军士回答道。
阿济格忙问道:“费扬武受伤了?严不严重?”
“奴才......奴才不知道。”军士说道:“奴才只知道是中了箭伤。”
“来人!赶快命军医前去。”阿济格吩咐道:“明日一早大军入城。”此刻正是黑夜,虽然攻下了城池但也要等天亮后入城去。
城池里的清军正在收拾战乱后的街道,多尔衮和费扬武则在县衙门里暂时休息。多尔衮端着热好的烧刀子走进费扬武暂住地屋子,“来,喝口热酒吧。”
费扬武接过来一口气仰头喝完了,只觉得一股暖流流进了体内舒坦极了。“呵~~太受用了!”费扬武一抹嘴道:“浑身都有劲儿了。”
“你的伤怎么样了?”多尔衮凑过来看费扬武的伤势。
费扬武光着膀子,左肩上面草草地盖着一块被鲜血浸透的布。费扬武在攻城的时候被城楼上的弓箭手射伤了左肩,刚才自己拔了箭这会儿正在淌血。
“贝勒爷,王爷派了军医来!”送军医前来的人忙来通报。
多尔衮跑出去拉着刚进门的军医就往里走,“来的正好,这会儿正流血呢。你快来看看。”
军医被多尔衮拉着跌跌撞撞地进了屋,一看到费扬武的伤口就道:“哎呀,贝子爷,您怎么自己动手拔箭呢?”他忙打开药箱将金创药取出来替费扬武止血清理伤口。
“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费扬武笑道:“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多得是呢,有的是两三天后才用上药的,不也没事嘛。”
多尔衮似乎看到了什么忙凑过来仔细地看费扬武的伤口,“咦?这似乎是旧伤啊!还有疤痕呢。”多尔衮看看费扬武道:“这箭刚好刺在你的旧伤伤疤上呢。”
“这还幸好刺在了旧伤疤上,可以瞒过冬葶。”费扬武笑道:“否则她一熟多了一条伤疤又要不忍心了。”
“嘿嘿,看来你费扬武倒是像汉人说的那样,惧内啊。”多尔衮嘲笑地说道。
费扬武撇撇嘴道:“你还是孩子,懂什么男女之情?”
“怎么不懂?不就是一男人和一女人好嘛!”多尔衮不服气地说道:“我和科尔沁亲王的女儿大玉儿也好的很呢,也不见得像你这么怕冬葶。”
“这不是怕,是爱。”费扬武看看多尔衮稚气未脱的模样笑道:“跟你说了也不懂,行啦!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大军就要入城了。”
“我这会儿兴奋得睡不着呢。”多尔衮说道:“你倒是要好好儿歇着,我再带人到处搜搜。”他问正在为费扬武包扎的军医道:“怎么样?贝子爷的伤没事吧?”
军医将绷带系了个扣儿道:“已经上了药,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明儿一早再换一次药。”军医收拾了东西后道:“下官就住在边上,贝子爷晚上若是不舒服就传唤下官。”
“嗯。去吧。”费扬武穿上了衣裳,“多尔衮,攻城一整天你也累了,别弄得太晚,早点休息。明天等阿济格来了还要处置城中事务呢。”
“你不用担心我。”多尔衮道:“我有用不完的劲儿。”说着就出去了,军医也跟着退下。
费扬武身上有伤也有些累了于是上床去躺着,说来也是凑巧,这箭不偏不倚地正中上次左肩上的伤口。摸着自己的伤口,费扬武不由地想起了当初自己受伤时冬葶为自己拔箭疗伤的情景,这场景清晰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想起冬葶当时惊恐的模样费扬武就不禁笑起来,或许那一刻他就被她特殊的个性吸引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突然费扬武觉得一阵心绞痛,疼得他脸色发白。他立刻拿起桌上的热茶喝了几口,大口大口喘了几口气后才略有缓解,“怎么会突然心绞痛?”费扬武有些困惑,他揉了揉心口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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