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萨面对为了自保,可怜兮兮,小心道歉的斐罗,从心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这种痛多么熟悉。
可是,他是一个野蛮人,野蛮人怎么能做好人?
他在水池边示威般来回踱步。泡在水中,双手环抱在胸前的斐罗,一双眼睛,就像来回摆动的钟摆,随着柯萨的身形,向左向右,她感觉,头大的像斗,脑浆已经晕乎成一团了。
柯萨猛地转头,双眼盯着斐罗。水中的斐罗一惊,瞪大眼睛,等着柯萨的下文。
“你必须恢复女儿身。”柯萨一字一字地说道。
“换一个条件可不可以?恢复女儿身会有很多不便。”
“怎么?和我讲条件?”科萨一双狭长的凤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好的,好的,就是它了。”斐罗连连点头答应。
柯萨满意的大笑,出去了。
斐罗目送柯萨的身影,确认他真的出去了。这才放松地嘘了一口气:“大恶人,竟然乘人之危。如果不是怕你看了去本小姐傲人的身姿,我才不会让你得意呢。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
水灵儿手里拿着衣服进来了:“原来你不是一个小哥哥,是一位姐姐。姐姐,快让灵儿服侍你穿上衣服吧。这衣服可是王赏赐的,漂亮极了。”
斐罗心想,“在水灵儿面前就不要羞涩了,还是赶快穿上衣服吧,别一会,那个恶人再回来。”
水灵儿帮斐罗擦干身体和头发:“姐姐,你真漂亮,比王的王妃们漂亮好几倍。”
“谢谢水灵儿的夸奖。”斐罗哪里有心思再多啰嗦。
斐罗走到自己的衣服堆里,拿起平日裹胸用的白绫,一股酸臭味,刺鼻而来。
“还真是够味。”斐罗又放下了。
斐罗穿戴好了,一颗心才归了位,开始扑通扑通正常地跳动。她伸展了一下腰肢,我到底睡了几天了,浑身又板又酸。
“水灵儿,今天是几日啊?”斐罗问道。
“姐姐,今天是仲秋十五啊。今天晚上,你也来参加赏月的篝火会吗?”水灵儿年纪还小,说到可以玩,高兴的样子,不加任何掩饰。
“你们王倒是好兴致啊。”斐罗连嘲带讽,语气酸溜溜的。不过,丝毫不影响水灵儿对他们王发自内心的崇拜。
“是的,姐姐。王人可好了,他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不过,姐姐,水灵儿告诉你,他对王妃们可是经常发火。姐姐,你可不要说是我说的。”水灵儿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姐姐,连机密事都说出来了。
“我离开家已经十日了,我昏迷了十天?难怪伤口已经结痂了,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有没有完全清除掉。想恶魔般的柯萨不会那么好心帮我驱毒,留给我一口能喘息的气息已经是开恩了。”斐罗低头想着心事。
面前的地面,有一块地方光亮的有点异常,斐罗停了下来。
“水灵儿,这里是苍漠吗?”她回头问道。
“苍漠离这里远着呢,在太阳升起的地方,水灵儿从未去过。”水灵儿眼睛不眨地望着斐罗。
“就是说,这里是在苍漠的西方了,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斐罗又问道。
“垭部。”水灵儿看起来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她开始收拾斐罗的旧衣服。
斐罗趁机,拐了一道弯,绕过了那油亮的地方。
“谢谢你,水灵儿,麻烦你把我的衣服洗干净。”斐罗人走音留。
水灵儿直起身子,无声地望着斐罗空灵飘逸的背影渐渐远去。
等候在外边的格晖和格伊,望着长发飘飘,身穿白色丝绸罗裙的斐罗,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小男人---,你是---,你是一个小女人。”
“女人就是女人,为什么要叫小女人。”斐罗红唇一厥,骄傲地昂起额头说道。
两个人伸了伸大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这小女人纤细的胳膊,怕是受不了我们兄弟大手上的力道,别一使劲,给扭断了。
他们可真是健忘,刚才不就是像拎小鸡一样把人家给拎来的?
斐罗慢慢腾腾地走着,左右张望,察看地形。
院墙很高,以斐罗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跃不过去。到处都是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小桥流水,假山嶙峋。奇花异草,翠松苍柏。
“皇宫也不过是如此吧,柯萨难道有野心和皇上一争高下?”斐罗在心中鄙视柯萨,他想篡权谋反。
格晖和格伊知道王对这个小女人很特别,所以,也不催促,耐着性子跟在后面。更何况,前面的小美女一路飘香,算起来,这是一桩无比惬意的美差。
斐罗张扬的姿态,哪里像是一个被俘的囚犯。
一路上,很多像是侍者的人,远远地看见他们,就退到路旁,低头弯腰,一直等到他们走很远了,才起身继续做手头上的事务,态度恭敬的很。
并不像水灵儿说的那样,王对下人好的从不发脾气。侍者如果不是经历过水深火热的历练,才不会这样甘心被奴役呢。
“柯萨真正的是一个大魔头。”斐罗心中很气愤。
“格晖,格伊,你们兄弟是垭部本地人吗?”
“我们不是,我们是随王一起来的。”不知道是格晖还是格伊回到。
“哦,这么说,你们是外来的侵略者。那些被你们奴役的侍者,才是真正的当地人。”斐罗口下毫不留情。
“你胡说!你再胡说,看我不扭断你的脖子。”身后响起闷闷的怒喊声。
“好啊,我正求一个痛快的死呢。”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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