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俘虏?”一声妩媚但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刚走进云霞阁的斐罗,双眼还没有适应屋子里略显黑暗的光线。她不禁微微眯了眯双眼:“你又是谁?”
“你很没有教养,看来,我要教你的东西很多。”
斐罗眼睛有点适应屋内的光线,正前方坐着一位穿着华贵,姿态雍容的女人。她和中原人长得不同,一双眼睛是碧蓝色的,鼻子细巧高翘,嘴唇就像花瓣,虽然有点大,却丰润有型。
“怎么,你对我的容貌很奇怪?”女子问话里,带着自满,看来,她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
“你长得很漂亮。”斐罗真心地说道。
女人双眼闪过难以掩饰的惊奇,她咯咯咯笑了起来。满头的金花银枝一阵颤动,“我是王妃。”她花瓣唇轻启。
“我猜到了,也只有像你这样的容貌和才情,才配当王妃。”
王妃从心里高兴,她本来是来刁难斐罗的。没有想到,斐罗为人坦坦荡荡地诚挚。
斐罗为什么要妒忌,她又不想争王宠,她一心只想怎样逃走。所以,她除了柯萨以外,不想再树敌。
“王妃姐姐我们一起吃午饭吧。”斐罗解决眼前之急为上上策。
“好啊,我们一起吃更热闹。”王妃命身边的侍女传膳。
斐罗胃口好的让王妃吃惊,她看着斐罗,盛开的花瓣唇都合不上了。斐罗虽然此刻一身女儿装,千娇百媚的容颜,纤细盈盈一握的身姿,举止却豪气洒脱像极了军中的男儿。
斐罗满意地放下筷子,“王妃姐姐,你吃得很少啊。”
“看着你吃的这么香,我就饱了。”王妃带着异域的口音,绵软委婉,很好听。
“对不起,我是不是吃相很不雅观啊?扰了王妃姐姐的好胃口。”斐罗羞涩的笑。
王妃愈来愈喜欢斐罗。她不娇气,不造作,直率坦荡。和年轻时候的自己多相像。她和斐罗聊了很久,直到太阳渐渐西下,必须要回宫准备参加晚上的篝火会,她才恋恋不舍的和斐罗道别。
斐罗快速挥动着手臂,把新认识的朋友——王妃,送走。
“耶,胜利。”她高兴地给自己加油。
右肩头还是隐隐作痛,她轻轻抚了一下,微蹙眉头。
“还要多久才能完全好?父亲母亲,您们这个仲秋节可怎么过啊?”斐罗深深叹息。
眼前晃动着父亲母亲担忧的眼神,和满面悲戚的泪水,斐罗也不禁热泪纷纷洒落。
她越想越委屈,不由得深深抽泣起来。
柯萨站在斐罗的床前,望着睡熟中的斐罗,彻底清洗干净的她,散发着幽兰的馨香,一张脸竟然是花容月貌。
淡淡的娥眉,细长的双眼,眼角向上骄傲的飞扬。乖巧的鼻子,鼻尖调皮地微微翘着。樱桃般小巧的红唇,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张尖酸刻薄的利嘴。
“她的伤口还很痛吗?为什么眉头轻蹙地抚摸?”柯萨想察看一下。
斐罗低低的抽泣,惊得他又缩回了双手。看着她眼角纷纷滚落的泪珠,柯萨的心又忍不住抽疼。
“子轩---,”斐罗含糊不清地低低梦呓。
“子轩?他在她心中很重要吗?昏迷中,睡梦里,都喊着这个名字。”柯萨浑身散发着阴枭的气息。
斐罗的第六感提醒她,有股危险的气息渐渐包围过来。她猛然睁开双眼,脸上一片冰冷。
身材高大,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眼神阴鸷的柯萨站在床前,危险的气息来自他身上。
斐罗很气愤柯萨打断她和父母梦中的相见,她把身子翻转,面向床里面,用衣袖偷偷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她可不想被柯萨取笑。
沉默在屋子里弥漫,两个人都难得地缄默,没有斗嘴。沉重的心事大过一切。
“你哭了,是因为伤口痛吗?”柯萨淡淡的语气,不带丝毫感qíng_sè彩。
“我想家。”斐罗声音细小地像蚊子。
“一会儿,你跟我去篝火晚会。”柯萨说道。
“我不想去。”斐罗语气有些幽怨,就像一个赌气的小媳妇。
柯萨双眼危险地微眯:“你是我的俘虏,我让你去哪里,你就要去哪里。”
“好吧,随你的便,你把我关进柴房我也愿意。如果,你现在痛快一点,杀了我,我更愿意。”
“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蔫了?这么快就丧失斗志了吗?”
“因为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不屑得和一个没有人性、害人家仲秋节不得和家人团圆的魔鬼去斗。”
“没有人性?哈哈--哈--,我会给你机会体会什么叫“人性。”柯萨甩身离开了。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甩手,正在鸟笼里清脆欢唱的小鸟,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然后是一阵绝望的哀鸣。
斐罗赤着白皙的双脚,跑到门口,小鸟掉了几根羽毛。圆睁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睛,因为受到极度的惊吓,无助地扑棱着翅膀。
“你---,你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坏蛋。”斐罗挥起两只粉拳,扑上前,用力地锤打着柯萨结实的胸膛。
柯萨胸口挨了一阵暴打,他伸出两只手抓住斐罗的手腕。
斐罗娇喘连连,气力透支般空虚,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她气自己因为中了莫名其妙的毒,变得如此没用,手无缚鸡之力。
“我现在打不过你,如果我有命出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在我的剑下。”斐罗因为气喘的急,嘴唇都发白了。
“好啊,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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