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我惊呼道,正想问个究竟,小云说:“不说了,不说了,要上班了。你那个朋友要过来的话,最近就来吧。我给老公说一声,正好顶个缺。这家场子人气很旺,来应聘的人很多,错过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虽然我十分错愕,但小云还是挂断了电话。“脱衣”这个答案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想让红红逐步摆脱蔡克成。但又不想让她再误入歧途。如果小云说的是真的,这倒是个不算差的灰色地带,但实际情况究竟怎么样?
我思前想后,一直犹豫不定,就想给红红打电话问问她的意见。看看时间,也超不多,蔡克成应该出去包夜了,但打了几次还是没人接,只好作罢。
自己煮了一碗粥。随便吃了一些,草草就睡了。
第二天珠儿又打电话,说吃饭的地方定在紫光园了,要我一定记得,不要爽约。我说,不就吃个饭吗?怎么这么隆重,又不是第一次吃饭,之前也没见有这么正式过。
珠儿神秘兮兮地说:“有好事儿,你就别推辞了。”
有没有好事无所谓了,反正最近我无所事事,成天就这么瞎逛。我自己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事情,虽说心里的结还没有散去,但是总不能这么消沉下去。何况我还背着一身债呢。这几天到处瞎逛,跟着珠儿到处玩儿、和少华聊天,还打了一架去了派出所,又和红红见了几次。虽然都没个正经事儿,可心里的堵确实舒缓了好多。
想起和少华那天一起激战老杨的妻女,心有余悸,但又觉得刺激,正想问问少华这几天怎么样。
少华好一些,不比红红,想打个电话都要瞻前顾后地想半天,正好那天闹完。事儿也没问清楚,只是事后和少华聊了几句,今儿正好再问问。
电话拨过去,没人接。
这个情况不是很正常,按照少华的情况,之前只要不是她上钟的时候,她都会接电话。平时在洗浴城也没什么事儿,一有空就是拨弄手机。
就在我胡思乱想,怀疑是不是老杨的妻女再次给少华找麻烦的时候,电话响了,少华回了过来。
我问少华:“干嘛呢,怎么不接电话?”
少华打着哈欠说:“没睡够,昨晚老杨在我这里过夜的,折腾了一宿。”
我开玩笑打趣说:“不简单啊,老夫聊发少年狂。”
少华呵呵地笑着说:“自从上次母老虎给我发飙之后,老杨好几天都没回去。母老虎也没辙,气的直跺脚,干看我两眼。老杨觉得我受委屈了,给了几万块钱,让我可劲儿造。我刚在上淘了几件儿衣服。”
之前就挂念少华的安危,我看老杨的妻女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怕少华吃亏,现在正好少华提及了,听上去又没什么大事儿,我才敢问:“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自己别吃亏就好,自己小心点儿。”
少华的语气充满自信,说:“你也太小看我了,什么劲儿啊。那母老虎根本不是我对手,看起来很牛,其实没多大战斗力。上次连累了你,让你受累。”
我一边打电话,一边照镜子,之前身上的伤痕现在基本都痊愈了,正好周末也敢去见珠儿了,要是让她看见我的伤,问起来,我又不会撒谎,再说我和少华出去闹,还被少华情人的老婆给打了,珠儿不骂死我才怪。
我说:“我倒没什么,就怕你被她们盯上,那个杀马特女儿好像也不是什么善茬。”
“我呸!”少华那头,声音很彪悍,应该是周围没人,只听她说:“那母老虎早就怂了,那事儿闹过没几天,老杨一直没回去,在我这儿住。后来母老虎发短信,跟我谈判。”
我一听就乐了,这正室和小三儿谈判的事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少华接着说:“那母老虎说,自己多可怜,钱都在老杨那里,农村妇女出身,在这大都市没有了老杨,就什么都没有了,生存都是问题。我一听也心软了,就跟她发短信谈了谈。”
我急切地问:“你们都怎么说的?”
少华洋洋得意地说:“那母老虎求我,只要别让老杨跟她离婚,随便我们在外面怎么搞都行。”
我问少华:“那你什么想法?”
少华乐呵呵地说:“我能有什么想法?本来就是我不对,我也没打算跟老杨结婚。趁着年轻,弄俩钱得了。再说那母老虎,也并非十恶不赦,靠男人活着的女人,即便靠的是自己老公,下场也不会太好。”
我觉得少华说的有道理,而且这基本符合少华的性格,她是吃软不吃硬,看着咋咋呼呼,其实心里做事儿有个自己的底线,这样各取所需,其实也不错。
我问:“老杨呢?”
少华说:“这老男人就是疼人,我前几天说心脏不舒服,他就托朋友给我从国外带了药过来,这会儿去给我拿药了。”
之前听少华说起过心脏不好,督促她去医院,她总推说这是先天性的问题,去了也白搭,基本没事儿。其实我知道,这是少华自暴自弃的说法,现在有了老杨照顾,我多好也能放心。
最后我说:“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小心母老虎随时会发飙。”
少华倒很放心说:“我现在手上有十几万,心里安全感多了,平时也不出去,就是上购物。”
挂了电话,我又打给红红,这次电话接通了。
我把小云那边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征求她的意见。
红红想都没想,就带着哭腔给我说:“小静姐,只要那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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