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策马扬鞭,直达慕仙镇。
镇中瘟疫已逝,镇口见琴若水正给未痊愈百姓,抚琴止痛。
见到张新月,分外高兴,两人执手详谈甚欢,琴若水将镇中事情悉数讲述。
原来那日萧司契被黄衫道长带走后,张新月与韩映、杜清分别,韩映、杜清赶回慕仙镇,同琴若水一同治疗百姓。
前日,巽震山忽急匆匆下来一个小道,说掌门有要事与韩映商议。琴若水便独自留下,韩映、杜清赶回巽震山。
“不知山中有何要紧之事?”乐渊道。
琴若水道:“这便不知,如今镇中已无大碍,我们便上山去吧”
乐渊点头同意,忽见不谬道长在不远处,偏偏站在最显眼的位置,偷偷观瞧。
张新月也已瞧见,便欲冲过去问话,没走几步,不谬道长转身边跑。张新月紧追几步,那不谬道长没了踪影。
乐渊及琴若水也赶上张新月道:“莫要理他,想必这道长练功日久,头脑不太灵活。”
三人转身欲回,忽见不谬道长从小巷钻出,愣头愣脑的看着三人,便若斗气一般。
三人奔到小巷前,只见不谬道长已到小巷另外一头,向三人挥手致意。
乐渊等人大奇,不禁追了过去。
那不谬道长跑跑停停,左拐右藏,引乐渊等人来到镇外。
见不谬道长站在一座偌大道观前,等候三人,待乐渊等人走近,不谬道长哈哈大笑。
“笑甚么?”张新月奇道。
不谬道长忽然止住笑声,正色道:“张女侠,我观你印堂有异,今日恐有血光之灾。”
张新月大怒,跳上前去,欲抓不谬道长,道长去不闪躲,继续道:“张女侠稍安勿躁,说实话,这不是我的本意,是我的请的那位世外高人,对我诉说。”
乐渊惊道:“你是说蜈蚣岭上那黄衫道长?”
“正是此人”,不谬道长点头道
张新月听闻后,大怒道:“那黄衫老道对我出言不逊,还想杀我,你又可知?”
不谬道长微笑道:“今日将女侠请来,正是为此事,先随我进道观,听我慢慢将来。”
张新月等人随同不谬道长进了道观之中一座大殿。不谬道:“三位稍做片刻,带我沏些茶水。”说罢,转身走出,并细心的将门关好。
乐渊不住打量这道观大堂,大堂正中挂着老子骑青牛的画像,四周家具摆设,倒也典雅。四周观瞧一遍,迟迟不见不谬道长回来。心思:“难道这道观取水很远么?怎的如此之久未来。”
张新月与琴若水把玩一会儿连心鸟,却也沉不住气,便想出门看个究竟。谁知门居然被从外反锁,用力拽几次,却也打不开。张新月大怒,用脚猛踹,触到门时,仿若踩到棉花一般,正暗自诧异,忽觉一股大力传来,将张新月猛的弹回三尺多远,摔倒在地。
乐渊、琴若水见状,急忙赶将过来,张新月大骂不谬道长。
忽听门外搭话:“张女侠,实在抱歉,事发突然,未述详情,还请多多担待。”
张新月道:“将我们关在此处,还担待个甚么?”说罢使劲朝门踢去,又被弹回,幸好乐渊及时跃起接住。
张新月挣脱乐渊,从他背后拽下霞光剑,拔了几下,并未拔出,便连剑鞘一起朝堂门砸去,只听一声闷响,霞光剑连带剑鞘脱手而飞。
忽见一道红光,霞光剑出鞘飞到张新月手中,见她不假思索,直朝堂门斩去,却见霞光剑横扫,略门而过,竟无阻滞,张新月用力过猛,险些摔倒。
看那堂门,丝毫未有异样。
只听门外不谬喊道:“几位莫要烦躁,此堂乃仙人所下封印,你等莫要枉费气力,委屈几位住上一年半载,此封印一旦启动,内外任凭你又多大法力,均无法打开,也为算是保护女侠安危,只待仙人云游到此,那是此封印方开,。”
张新月持剑又要冲上去,乐渊恐张新月有失,接过霞光剑,舞起一团剑气,刺向堂门,谁知剑气若石沉大海,只激的房门阵阵涟漪,全无效果。
乐渊大惊,收了宝剑,暗运柔水罡气,凝于双掌,向堂门疾推,见那房门若被罡气压的凹陷数尺,却不碎裂。乐渊相持良久,渐敢气力不济,罡气被堂门弹回,霎时间大堂内被一阵劲风袭过,堂内家具夹杂连心鸟均被吹飞,家具撞到后墙粉碎。三人纷纷倒地,幸无大碍。
连心鸟雄鸟挣扎站起,从翅膀内钻出雌鸟脑袋,东张西望,惊恐万分。
张新月跺脚大骂,烦躁不已。
琴若水轻道:“师姊不比忧闷,小妹自学过破阵之法,师父交代,此琴声能解百阵,乃十余年前,师父闭关苦思,方才谱成。”
张新月大喜道:“若果真破此门,回得山时,便将那连心鸟送你玩耍几日。”
琴若水嫣然一笑,却未搭话,盘腿坐下,将琴置于膝上,调弄琴弦。
那连心鸟听闻,雄鸟一把将雌鸟罩住,一副不满的神态。
琴声阵阵,与那镇中所弹奏之曲目,大是不同。只见张新月身形微微摆动,似是不自觉的附和。
乐渊见到,暗暗好笑,只听琴声大振,波澜壮阔,宛若那潮涨潮退之声,又若那狂风卷着海浪,不住拍打这海中顽石。
乐渊心思澎湃,暗自运功,安息气血,抬头看那张新月时,见她目光呆滞,身形晃动,仿佛有血气将要从她胸中涌上咽喉。
乐渊大惊,正欲阻止那琴若水,忽听铮铮几声清响,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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