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好的早晨。
天空蔚蓝如洗,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微风轻柔,树叶展绿,鸟儿放歌。
世界原来是如此的惬意,如此美丽。
金色的光线间隙地洒落在雪白的大床上。床上贪睡的可人儿唇角带笑,舒服的翻了一下身。
一秒、两秒、三秒――
可人儿像触电一样“腾”地坐起身来。她的一头长发乱乱的散开,玉肤半露,好一幅美女清醒纪。
这是哪里?楚雪樵脑子里出现了三个大问号。她的头为什么有些疼,她要好好想想。昨天她……用了三分的钟的时间她终于理清了思绪。一想到昨天她和范逸浪在这张床上亲热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过去。原来她并不清高她也是一个色女。
“想什么呢?”低沉磁性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耳边。
“想……没有想什么。”楚雪樵差点说错了话。虽然她极力否认可是她脸上的潮红已经出卖了她。让人不用多问也知道答案,特别是对于范逸浪来说。
“你怎么在这儿?”看着穿着giorgioarmani蓝白条纹衬衣和西裤的范逸浪已经一丝不茍的站在床边不禁犯疑。
她昨天不是在他的茶水里放了药吗?至少也要睡到上午九至十二点左右。难道是他对药免疫?不,不可能。不过他那么精神奕奕一点也不像吃了药的样子。如果他没有吃药,那么这样来说他们昨天发生关系了?不,不可能,因为她会疼,可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而且醒来也没有觉得身体酸痛。那么应该没有发生,不,也不可能,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没有哪个女人上了他的床还能什么事没有发生。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谁可以告诉她?
“这里是我房间,我不在这儿那应该在哪儿?你给我说一个去处。”范逸浪见一个人在那里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心里只觉得好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截走了。
“你是想说我为什么没有昏睡在床,是吧?”他像豹一样锐利的眼神让她无所遁形。
他昨夜无心睡眠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喝着茶。他眼尖的发现了楚雪樵喝光的茶杯把上一些白色药粉。他连夜命人拿去化验。今早那人回报说那药有安眠昏睡的成份,不过对人体没有伤害。
“我……我是逼不得已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犯大错的人是她一样。
“我还真想昏睡在床,就不用在夜里冲着冷水澡了。”范逸浪有些自嘲。
“什么?”她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范逸浪笑笑粉饰太平。这个笨女人应该是想下药给他喝以保清白吧。不过却阴差阳错地喝下了药。真不是普通的笨,“已经十点了,是不是该起床了。我已经让人给你重新买了一套衣服,看合不合身。”
“好啊。”她点头,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没有完成。就是赵中松说的合约,没有想到折腾了一个晚上她还没有搞定,若是以前她早就凯旋了。为什么她的一切遇到范逸浪就完全不对头了。他难道就是人们口中说的自己的克星?不,千万不要是他。
范逸浪离开时还很绅士的为她关上了房门。
用了半个小楚雪樵便梳洗整理完毕。她来到客厅时范逸浪正在看报,她一出现就吸引了他的目光。她今天将长发扎成马尾,有些俏皮女生的味道,素颜清丽无比,和上妆时的精致不同,是素雅而清新的感觉,这是一件givenchy(纪梵希)的白色及膝连身裙,剪裁简单大方,没有什么繁复的花式,重点是在腰上的设计,是一个美丽的蝴蝶结,柔柔的舒展,仿似振翅欲飞的蝴蝶。当年奥黛丽·赫本的优雅清丽淡雅也不过如此。
范逸浪的眼里全是赞赏的神色:“非常合身,看来我对你身体的尺码掌握的非常好。不枉我们亲密接触过。”
这又让她想了她和他的问题。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可是她又不能直接开口问他。看来她注定要受他的折磨。
“我……”
“先不要说话,把早餐吃了。”范逸浪收回了目光继续埋首于报纸里。
没有反抗的余地。她还是乖乖得把早餐吃了吧,虽然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十一点?楚雪樵又看了一下墙上精致的挂钟。她的睡眠不是很好所以就算她晚上一两点睡都会在上午八点半点准时醒来,从不超时,而今天她却睡了十点。这是怎么回事?糟了,昨天范逸浪拿给她喝的那杯茶……是她下了药的那杯?应该是这样才能解释范逸浪今早的精神奕奕和她的睡过头。当时她真是气慌了根本没有去仔细去分辨茶杯的不同,想不到来害人终害己。经过这事件她一定会吸取教训,决不能那么马乎。
吃完了早餐后便有人来收拾离去。现在应该有时间好好说话了。
“把你的合约拿来。”范逸浪放下了报纸。
“什么?”一时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有听错吧?他这么更直?
“我想赵中松已经将合约给你了目的就是要你在我们上床的时候哄我签下吧。”范逸浪怎么怎么会不知道这种小伎俩,“现在就给我签吧。我马上要去好莱坞了。没有时间了。”他还看了一下表。
他要走了?心里突然滋生出一种特别的情愫。是失落还是高兴?应该是高兴,他终于要离开她的世界和她不再有交集了。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里继续前行。
“给你。”她从包里掏出那一纸合约给他。
范逸浪将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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