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与我隔绝了,我的脑子顿时空空的,现在的我,感觉有些事该记得的却都忘记了,还是本来就没有发生过,空空的,是该记起的不该记起来,还是该记起的不该记起的都没有发生,好头疼,为什么自己好轻松又好难过,这是怎样的一种心境,是不是把不该忘记的都忘记了,把该忘记的折射成了心痛,我告诫自己不要多想,这种理论型的逻辑永不止境,永远都想不会想透彻。
是一滴泪,手背上方落下一滴泪,在我的手背上的一滴泪是谁留下的呢。
我好想问那个人是谁,但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想睁开眼睛却总得到黑暗,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人拿起我的手放在他的嘴唇上,叫着“酷菜”酷菜,是我的名字吗?我只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嘴唇,发出最温柔的声音。
他是谁,是我的亲人吗?还是我的什么人,他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带着祈求,带着希望,是的,我能听到你的呼喊,却无法回应你,我到底是怎么了。
有人走近,我能感觉到,他走近时所带起的风:他说:是选择性失忆,双目已经失明。是跟刚才的那人说话吗?失忆,失明是在说我吗?我在医院吗?
“一诺,不要伤心了,我们大家都很难过,”
他的名字叫做一诺,多好听的名字,一诺千金呵!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我是多么期盼能够见到他,这个叫做一诺的男子
“你不要太自责了,其实谁也不想的,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要勇敢面对,她会慢慢好起来的,她还活着不是吗?还是有希望的。
一诺:煜旋,你在这这么多天了,学校的课肯定落了不少,你回去吧,这有我照顾就行。
煜旋:不用,我与酷菜也是朋友,我也希望自己能帮上忙。
一诺不说话了。
煜旋,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怎么会想不起来有这个朋友呢,啊,疼,头剧烈的疼着,我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是一诺抓住我,呼喊着:酷菜,你怎么了
煜旋见此赶紧跑出去:我去叫医生
医生赶来,打上镇定剂我便不动了,迷迷糊糊还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一诺:医生,她怎么会突然这样
医生:病人现在已经苏醒,你们说的话,他都能听到,或许听到熟悉的名字或是熟悉的声音刺激到她,她想想起他,却想不起来,会引发头疼,使她陷入痛苦,尽量不要让她受到刺激。
一诺:那她还能恢复吗?
医生:因为是选择性失忆,只能等到他愿意自己记起以前的所发生的事才能恢复记忆,
一诺:那她的眼睛呢,她还能看的见吗?
医生:除非,除非有血缘关系的健康人,可以输给他肝血
渐渐地我越来越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了
渐渐地我又好像听到了什么。是有一天开始了,还是这一天没有结束,我看不到,也感觉不到,细听是争吵的声音,有一个你还在哭,很伤心:好,但你说过的话,必须要负责任,绝不反悔。
我心想现在的人,为什么总拿承诺来保证压制自己呢,这时门好像开了那人又轻轻握起我的手
酷菜:是一诺吗
我居然能说出话来,我惊讶着,欣喜着。
一诺:酷菜,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是一诺,是一诺
酷菜:一诺,你能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都不记得,又好像也许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空空的,一切都空空的,很奇怪
一诺:没事的,没事的,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一些事情,慢慢就会好的
酷菜:可是我很孤独,看不见任何东西,任何色彩,看不见蓝天,看不见星空,也看不见你的面容,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一诺:别担心,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酷菜:为什么,你是我的亲人对吗
一诺:不,只是一个犯错过多的人,曾经有太多美好的东西,我不懂得珍惜,但时间不等人,他不再给人任何机会,慢慢的所有的一切都流逝了,
酷菜:那之前我们认识吗
一诺:是很好的朋友吧
酷菜:这样啊,那你能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人吗
一诺:呵,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并不了解你,总之是个善良的人,
善良多么好的诠释,但到底怎样解释它呢
一诺: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该记起的,慢慢会记起的,要是残忍的挖掘的话,会很痛苦的
我疑惑了:那我什么时候能够好起来呢,好起来后能够见到你吗
一诺:当然了,等你眼睛好了,你就能见到我了
我心里好高兴,仿佛听到他这句话就满足似的,我每天都期盼着自己快快好起来,我很听话的打针,吃药,做手术,每天正午他都会带我去医院的公园散步,闻着花草的香气,我慢慢感受到了生命的活力,如果我能看到大自然的景象,看到他的面容那该多好,也许这并不是奢望,一诺告诉我,我的手术很成功,再过几天就可以重见光明了,到那时我们也可以真正看到对方,他之前是我的恋人吧,要不他怎么会天天陪着我呢,我的心里慢慢的盛下的都是他,他讲话好听的声音,他牵我温柔的双手,他抱我时身上淡淡的好闻的味道…他今天又带来了好消息,他告诉我,我所在的学校鉴于我在校的成绩与表现,将于明年免费送我去国外留学,我心里欣慰着,虽然错过了今年
喜欢疯狂的苦菜花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