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bc中,a=2,b-c=π/2,△abc的面积是根号3,求边长b的长?”数学老师在讲台上用粉笔写出一道题,不用大家问就知道他要开始抽问了,他姓叶,大家私底下都一直叫他叶老,这也是他作为老师四十年以来的习惯。俗话说:习惯成自然,大概就是指的他这样。“这道题是有一定的难度,现在开始抽答,不会没有关系,能站起来都是好样的!来,嗯,天鸣飞。”
叶老想了想,就报出了一个人名。其实,大家都知道,他说的话,做的任何承诺都是不可信的,所以,能忽略他最后的那句话的,就尽量忽略掉吧。
“。。。。。”人是如他所说站起来了,半天没有发出声音也如他所说,不会没有关系。
“不会?”叶老的眼神微眯。
“老师,太难了吧?我真的不会。”叫天鸣飞的无奈的耸了耸肩,皱着眉头憋屈着脸,无不在说明这道题的难度。
“。。。。。。”全班无语,都讪讪的看着站着的男生,一阵惋惜,哥们,兄弟,同学保重啊!新来的,就是不懂规矩,把不会说的那么轻松,就像在说今天食堂集体吃面包一样。
“今晚。。。放学留下,扫——厕所!!!”最后,厕所两个字如龙卷风一样狂扫过全班五十二个人的耳膜,震得前排一些同学的耳膜深深发疼。
“老师,你不是说。。。。”你不是说答不上来也没有说明关系吗?委屈,天大的委屈啊!
“怎么?有意见?那就,男,女厕所你都包了吧!”叶老推了推鼻梁上的茶色眼镜,半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班级名字名单,风清云淡的宣布,就像在自己对自己说,今天的天气真的很不错啊!
“咚——”受刺激的某男倒地不起。
“下一个,我来看看啊。”把手里的花名册放到眼睛跟前,仔细的瞅了瞅。“苏文雅——”
“。。。。。”全班鸦雀无声。
“苏文雅。”叶老再次叫了一遍。怎么回事?难道没有这个人?怎么会没有人站起来?
彼岸,云蝶和小雅周围几个同学都纷纷将头移向小雅做的位子,见她正在那里低头写着什么,完全没有把叶老的话听进耳朵里,怎么了?从今天早上刚来,大家就开始发现她的不对劲了,难道一直都没有听课吗?她不知道这时叶老的课吗?!居然敢心不在焉?!
“苏文雅!!!”叶老咆哮。
彼岸忽然觉得隐隐约约的不对劲,以前,她认识小雅这么两年,却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咻——”的一声她就突然的站了起来,身体撞到桌子板凳发出刺耳的声音,全班同学和叶老都被彼岸突如其来的动作和声音吓了一大跳。
“秋彼岸同学,我叫的是苏文雅,你站起来干什么?现在不是抢答时间,ok?”很明显,叶老非常不满意,甚至气愤于彼岸的刚才的举动。
彼岸对于叶老的话和全班同学诧异的目光恍如未闻,未见,径直朝前排小雅的位置走去。
“莎莎——”铅笔在白纸上画出的声音。
小雅低着头,好像沉溺在自己的世界,用手里的铅笔一笔一画的在书本上勾勒出一条条精致的印子,略微零星的笔画凑在一起,不难看出是一个人的大约模样。旁边,已有大大小小的同一个人的素描画,很显然,满页得纸张上和她笔下的这一副,全是他。
彼岸从后面惊讶的看着画上的人,是,是——冥夜?!小雅见过冥夜?!居然还可以画出他的素描像?!冥夜是死神,像自己这种有特殊能力的人才可以看到啊,还有就是,只有将死之人他们才能看见死神的。难道,难道,小雅她。。。。。怎么办?她居然不敢再往下面想下去!
“小雅,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彼岸一把抢过画满冥夜画像的书,气愤的质问。她好担心,她好害怕,要是小雅就这样没有了怎么办?该怎么办?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啊。虽然,她也杀过不少人,见过不少的生离死别,但从来没有一个曾让她这么慌张的。
“彼岸?你在干什么?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小雅没空发现全班同学和讲台上叶老脸上的表情,她的心思完全系在了被彼岸抢走了的书的身上。
“你在画什么?!”彼岸担心,说话的语气也比以前增加了几个调。
“彼岸——”小雅更没有见过彼岸的这个样子,说话的时候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怎么了?彼岸为什么发火?这样子的彼岸让她觉得好陌生。以前的彼岸虽然总是一副浅浅淡淡的样子,可是从来不会这么大声的和她说话,也不会因为她做错任何事情而生她的气。
班上的同学没有见过彼岸的这个样子,更没见过彼岸和小雅这个样子,有些人就抱着看戏的心态,欣赏着这一副昔日情同姐妹的两人只因为其中一人上课不听讲而翻脸的画面。
“收起你们心里面看戏的心态!我们情同姐妹才不会反目成仇!”彼岸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一票同学吼道。
有些没有这个想法的同学完全不知所以,而那些小人心态的人就瑟缩了一下脖子,好冷,她的眼神好可怕,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怪哉,怪哉。
“秋彼岸同学,我们还在上课,请你遵守课堂纪律!做回你的位置!”强压着心中那股熊熊燃烧的烈火,叶老努力用自己最和蔼可亲的话语来说(没办法,谁让她毕竟,好歹是米兰高中最重点培养的人才?现在,他还惹不起,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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