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一个温柔,清脆如山谷中的黄鹂般好听的声音在彼岸的脑海里骤然响起。
她们之间是特殊的,也许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她们无论相隔多远,都可以千里传音,而且,所说的话也只有她们两个人听得见。
“娘。”彼岸猛的一怔,这么多年,娘亲第一次主动联系她吧?那么柔柔好听的声音,为什么里面是那么的冷漠,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让她觉得好冷,好冷。
“秋儿,我希望,你能帮助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助他们?”彼岸忍不住再脑海里反问。
“。。。。。”无声,没有回应。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助他们?娘亲,你说话啊!说话啊!娘亲,为什么要我帮助他们?到底是为什么?您怎么不说话?娘亲——”恍神之际,本来在脑海里面的声音,就被彼岸大叫了出来。
“彼岸,你和谁说话?你娘亲吗?在哪儿?”蓝心奇怪的看着彼岸,清亮的眸子扫过了周围的所有人,却没有发现什么人会是彼岸母亲的可能。
云蝶,穆一峰,莫岩也是同样的表情。彼岸哪里来的母亲?从来没有听说过啊!(千泪:⊙﹏⊙b汗!谁木有母亲?你以为谁都像孙悟空一样从石头里面蹦出来啊!)
黑暗的那个角落里,明月清风就这么看着彼岸,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叫心疼的东西。为什么,从来没有见到过她那样的表情,让他心里酸酸的。。。。
这就是自己的娘亲吗?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冷,自她出生以后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见过她的娘亲,每次,都是依靠这样子的方式来传递,每次也是匆忙的两句话,那些想念的话,她占了一大箩筐,都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彼岸,你怎么了?”看着这个表情的彼岸,云蝶没来由的感觉到心慌。
‘既然,这么一切都是你期待的,你希望我救他们,那么,我就应了你的要求!’彼岸对于蓝心和云蝶的话恍如未闻,目光一凛,一个轻微的摇晃,身体就犹如离弦的箭,‘咻——’的冲了出去。
其余四人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
就那么零点一秒时间不到,彼岸就已经站在了那些魑魅,魍魉,魇魁,魔王的面前,身后,是那一群早已慌乱,惊恐到不行的懦弱的人类。
“@¥,6(!!@,gub?”领头一个魔王级别的,看见彼岸过来,就冲她凌厉的大吼。大致意思:哪里来的小丫头,不想活了是不是?敢挡你大爷的路?
“大爷,说说,什么是大爷?你是大爷吗?我是不想活,你有这个本事让我消失吗?”嗤笑,鄙夷,不屑,统统写在了彼岸那渗人沉醉的眸子里面,异常的生动。
彼岸一直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让她消失的办法。
“$,^*guyo。”魔王身边的一个魇魁接到。大致意思:你是什么人,不该你管的事情,你就不要管,否则,那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sao。。。。”一个魍魉插嘴到。大致意思:不要做墙头鸟,这些人,救了又能怎么样了?浪费力气,你有自信一个人挂掉我们几个吗?
不过,那个少女的速度,它看见了,那这个少女不简单才对,没有必要多树立一些敌人。
“我就是,打算试试而已。魇魁没什么了不起的,上次我就挂了一个,让你们七个少了一个,还真是不好意思。我想,你们应该没有受到什么威胁才对。”当一个人到达了某一种程度,就可以屏蔽自己的力量,让外界看不出来端倪,别人就觉得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
“废话少说!帮一群吸血鬼卖命,你们也太饥不择食了。”彼岸冷哼一声。
六个魑魅,魍魉,魇魁,魔王,面面相觑。这个少女,不仅听得懂它们的话,还好像知道它们的计谋,它们的另一个魇魁兄弟,就是被这样一个弱弱的凡人少女打挂了吗?
“血——漫——藤——延——出——”随着彼岸的最后一个字的落下,一条条血红色的藤蔓如变戏法一样灵活的从她的背后窜了出来,就像九尾狐展示去了自己漂亮高贵的九尾一般。
“你觉得,我到底有没有可以和你-们一搏的资格?”
“姑娘,前面的那位姑娘,你要三思而后行啊!它们虽然是坏人,但是,杀生罪孽深重啊!何必往自己的手上涂抹那么多的血腥?”身后,那个一直想就大家的男人就冒出了这样子的一句话。
“你是在劝我,不要杀它们?你究竟是想救你后面的那群人,还是,让我放过眼前这几个要杀你想保护的那群人?”这话,听起来有点绕口令的感觉。
“唰——”果然,自彼岸出现后安静的人群把目光全都转向了他们中间的那个男人。
谁都不想死,之前还说要帮助他们安全的逃离,现在呢?有人有能力要救他们,居然还说不要杀那坏人?是想他们全部死掉吗?谁的会怀疑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们,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想帮大家的,但是,杀生真的罪孽深重啊!冤冤相报何时了,大家心里面千万不要有恨。。。。。”
“你到底什么意思,不杀了那些怪物,就让它们杀掉我们吗?”质疑加责骂和愤怒一。
“你和它们是不是一伙的,想害死我们啊?”质疑加责骂和愤怒二。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现在是想怎样?装圣人哦?”质疑加责骂和愤怒三。
“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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