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一字儿摆开,躺在地上安静地休息,强烈的太阳光线照在我们脸上,似乎要穿透我们的血肉之躯,就像千万只眼睛盯着我们在看,是多么的焦虑与不自在。放眼望去,方圆几里地之内一片空旷与荒芜,没有一点栖身安歇的地方。安东尼斯和雅阁尔撑起一件衣服挡在脸上,而我啥也不遮挡,固执地与太阳光线暗地的较量,不过一分钟,我被败下阵来,眼前尽是一片漆黑,猛地一跃而起,用手揉着双眼,听见安东尼斯和雅阁尔大声嘲笑起来。
“王,有种的傻瓜”,他俩用生硬的中文慢腾腾地说道,真感到滑稽可笑。“哼!”我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充着他俩冷笑一声,不予理睬,拿出一个小帐蓬支了起来,“躺在地上的傻瓜,过来帮个忙”。
“为什么?”安东尼斯一把拉开脸上的衣服,满头大汗,“这只有人,没有傻瓜”。
“有,怎么会没有呢?”我肯定地说,忍不住地一笑,“放着的东西不用,难道不是傻瓜还是西瓜不成了”。
我们三下五除二地撑起临时简易帐蓬,一起挤在里面安息着,我又望着广阔的天空,在太阳光的刺激下,深深地被陷入蓝色的深渊里,突然突发奇想,想说的话情不自禁,驱使我先吐为快。
“茫茫的太空浩渺无边,我们的目光不再井底之蛙,看得更远些了,事实已经证明外星人的存在,结束了人类在宇宙中孤单的历史,往往正是如此,我们将会走上一段艰辛的历程。然而整个宇宙中会有多少外星文明?我们相隔如此遥远,他们又会怎么入侵地球?真的教人不敢想象是真实的。
“宇宙本来就是神奇的,让你想不到的事情多得多”,安东尼斯说。
“具体点有些什么?关于外星人的”。
“这个……这个问题,美国人了解最多,还是请雅阁尔讲一下了”。
在我期望的注视下,雅阁尔开口便说:“这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难上加难,外星人能来到我们星球上,是因为他们有一系列先进的星际飞行技术,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到达任何目的地,让人叹为观止”。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用的什么方式做到的?”,我紧跟着追问着。
“哦!这前面的话问得太没有水准了,怎么做到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开动你的思绪去想吧!”雅阁尔把双手一摊,表情很幽默搞笑,“至于什么方式我还知道一点。外星人是坐着闪闪发光的飞碟,从遥远的外太空通过时空隧道来到地球”。
“时空隧道?”我和安东尼斯不约而同地发出质疑。
“对,时空隧道就是空间弯曲引擎和虫洞开凿机器压缩了时空,使用反物质反应堆制造源源不断的高能燃料提供动力,从而星系间飞行”。
雅阁尔就像一位很有发言权的科学家,说的每一句话太专业、太深奥了,一次次地把我们引人入盛,听得似懂非懂。
“空间弯曲引擎?”
“空间弯曲引擎是将后面的空间膨胀,前面的空间收缩,宇宙本身不会静止,要么膨胀,要么收缩,避免引力,变成无限大,让空间发生弯曲,这样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能够比光速还快”。
安东尼斯马上反驳着说:“光速是宇宙万物的极限,任何物体只能接近光速,不可能超过光速,外星人再先进的科学,也是办不到的。”
“不一定了”,雅阁尔滔滔不绝地说:“这是爱因斯坦相对论推理的一个假设,不能实验证明与推导的,他为告诉我们越接近光速,时间就会变慢,距离就会变短,所以才叫相对论了。”
“虫洞开凿机器?”我完全在云雾里听着,虽然不能理解,但又好奇地问了一个问题。
“虫洞开凿机器能够将空间本身进行折叠,是沟通宇宙之间的细长管道,其实只是一个数学模型”,雅阁尔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一下,接着又说:“这里面的科学道理太深了,你们听不明白,我也讲不清楚了”。
“是的”,我肯定地说,“针对我们只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而已,你说的虫洞也只是爱因斯坦的场方程推导出来的理论,也许还没有正式拿入实用的范围”。
“不,错了、错了”,雅阁尔摆着手,急匆匆地对着我指手划脚,“我们人类没有这项科学技术,并不能代表外星人也没有,而就是因为外星人具备这尖端科学技术,我们人类才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去化解,明白吗?”
“依你这样说,是爱因斯坦的狭义与广义相对论革新对宇宙运行方式的认识,是他开启了人类星际飞行的新纪元”,安东尼斯说。
“可以这样说,但不完全这样说,他的理论还要别的来配合描述,比如非欧几何等定律”。
我知道他说的一切全都是来自书本上的死搬硬套,再加上他的艺术表演,显得是多么的专业,如果叫他剖析科学道理,一定哑口无言。我突然觉得很反感,想尽快地结束这不清不白的争论,思索一会儿,婉转地把话徐徐道来:
“距爱因斯坦提出这些理论以来,我们人类历经好几个世纪的准备,既然至令仍还没有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星际飞行,我们不天方夜谭了,不如现实点,说一说我们人类自己”。
“好啊!从哪个方面说起,我奉陪到底”。
“就从……”我想了一想,大概地描述一下,“就从最能代表我们地球人类的实力说起”。
“航天,只有这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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