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怎么了?”区生忽然转过头去问施文言。
“她的脸被宁夏用刀划伤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要想不留疤……很难!”施文言小声说出最后两个字。
“厉殃,都是你把我漂漂亮亮的女儿害成这样。她现在的脸既然为了你被划花了,你就休想不要她?你要是敢不要她,我就杀了你!”区生瞪着眼睛看着厉殃。
“伯父,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只爱她一个,只要她一个!我爱的是她整个人,而不是爱的她的脸!”厉殃真诚地看着区生说,最后一句打动了区生。于是他又慢慢扭回头去看监护室的区再玲。
“殃,你去哪里啊?你的手都没好!”施文言忽然大声在后面叫着厉殃,厉殃却不停的大步往前走。
“帮我照顾好区再玲!”厉殃头都没回,继续往前走。
他开着车一路快速来到离a市三十多公里的,一个树林密布深处的一个破屋子。厉殃到了木屋时,已经凌晨,树林到处是黑漆漆的,还时不时地会传来一些动物的恐怖的叫声,听着让人会不由地起鸡皮疙瘩。这里就是厉殃的秘密基地。
他面色阴沉着走进屋子问:“黑木,人呢?”
“把他们分开关在地下室了!没有您的吩咐,宁夏腿上的子弹还没有取出来,她痛得在地上直打滚!”黑木一边陪着厉殃往阴冷潮湿的地下室走,一边如实汇报着。
“很好!把手术工具给我拿到宁夏的玻璃房里,顺便把宁东明给我带到宁夏对面的玻璃房里,就等着看好戏吧!”厉殃眼神中闪出一束寒冷的光,嘴角也勾起诡异的笑。
“夏夏,你怎么样了?”宁东明现在和宁夏分别被关在对面的透明玻璃房内,宁东明看到宝贝女儿痛的在地上打滚,心疼地叫着她,但宁夏却什么都听不到,因为这玻璃房隔音效果非常好。
“宁东明,一会儿等着看你女儿的好戏吧!”厉殃站在宁夏那边,对着宁东明说着唇语。宁东明也是懂得很多,他也懂得唇语。
“宁夏,很痛吧?只要把子弹取出来就不会痛了,我马上帮你解除这种痛苦!”厉殃半蹲在地上拍着宁夏的脸居高临下地对她说。
“厉殃,我就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你会救我对不对?”宁夏此时还是天真地看着厉殃,到现在她还在期望得到厉殃的救治,真是可怜!
“我当然会救你!”厉殃说着拿着手术刀就直接割在宁夏被子弹打中的地方,就这样不给她打麻药,直接取着子弹,痛的宁夏撕心裂肺地叫着,那声音听了都让人心里打颤。厉殃故意让宁夏对着宁东明,他给宁夏取子弹时也是面对着宁东明,他就是要让宁东明看看她女儿的痛苦和惨样。
“厉殃,你个畜生,给她打麻药,快点给她打麻药!”宁东明使劲地敲着玻璃骂着厉殃,他那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儿怎么会受得了这种痛,他心疼的眼泪直流。
“我不会用麻药!”厉殃又用唇语告诉宁东明,然后继续取子弹。宁夏此时已经痛的晕死了过去,厉殃也趁这个时候把子弹取了出来。然后他站起来,把子弹扔进一个铁盒子里,酥了酥筋骨,用沾满宁夏血的手指着宁夏,对他的手下说:“用水把她给我浇醒!”
“哗”一桶冰水顺着宁夏的头就泼了下来,忽然冰冷的刺激使宁夏睁开了眼睛。
“啊!好痛!”宁夏一睁开眼睛就开始鬼哭狼嚎着。她现在躺在冰冷的地下室的地上,而且刚刚全身都被泼了冰水,全身被冻的不停地在颤抖,腿上的痛更令她抓狂。
“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好歹我们也做过夫妻!”宁夏抬头看着厉殃,满眼都是祈求的眼神。
“为什么?宁夏,你还意思问我为什么?谁让你三番两次杀区再玲?谁让你在她脸上划了一刀,谁让你害的她失忆,让我们几次都差点阴阳相隔,还差点害死我们的孩子!这都是你做过的事,你难道还要问我吗?”厉殃永沾满血的手拍着宁夏的脸,一阵阵的血腥喂,闻的宁夏直想呕吐。
“区再玲!全是区再玲!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忘了吗?那时候你还告诉我你根本就不爱她,你还和我说我们下个还在叫厉爱夏,你忘记了吗?”宁夏躺在地上忍着那砖心的痛,帮厉殃回忆着这些事情。
“不要跟我提这些事情!那时候我在骗你,是为了演出戏给宁东明看的,我从来都不爱你,宁夏!我希望你给我记住,我爱的永远都只是区再玲!你在她脸上划了一刀,我要让你付出两倍的痛苦!”厉殃说着站起来给旁边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便拿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在宁夏走边脸上划了一刀,痛苦又增加了,宁夏痛的死去活来,手都不知道是要去捂腿好还是捂脸好。
“啊!厉殃我恨你!”宁夏痛的不停地叫着,抬起头红红的眼睛瞪着厉殃。宁夏脸上满是血,脸上红红的刀伤狰狞着那丑陋的面孔。
“厉殃,你个畜生快点给我住手!快点放我出去!”宁东明在对面看着宁夏手的折磨,就像是那把刀在他心里割一样,他瞪着眼睛,疯一样敲着玻璃。
厉殃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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