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深又一次被按倒到了床上,而这回,男人也不知从那掏出了几个银色瓦亮手铐,他甚至饶有兴致般解释了句:“还是新的,所以,别嫌脏。”
顾深深眼中一惊,直觉会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整个身子往上抬,她想要跑,却耐不住男人的力气极大,轻轻松松便压住了她,并用手铐铐住了她的右手。
顾深深细长的藕臂被斜斜拉向了床的右上角,紧跟着,手铐的另一头扣上了床沿的圆环。
另一边手如法炮制地被扣到了左边的床沿上,顾深深再想大力动作时,手便免不了要吃疼了。
“陆湛谦,你放开我。”这样屈辱的姿势,怎么看都是她吃亏,顾深深声线里头渗上了哭腔。
所谓的总统套房,里边的设备总是要高端些,就譬如这床,也是方便人玩点情趣的。顾深深手部被钳制,整个身子却是不安分地反复挣扎扭动。陆湛谦听着她委委屈屈的哭音,这一刻心底的怜惜和理智却是渐趋弥散了。
有股莫名的兴奋从他深幽的眸底迸发,他冷峻的脸上难能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而顾深深看着,却唯有种如坠深渊的感觉。
“娃娃,上一世,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可是,我没有碰过你,一次都没有。”
一边说着,陆湛谦掬起顾深深小巧的脚踝,一个手铐,再次扣上。
不多时,顾深深便被呈‘大’字形按在了宽大的床上。
顾深深抓狂地吼出了声:“陆湛谦,你是真疯还是假疯,你放开我呀,我不要留在这里,一秒钟都不要了……”
“娃娃,我后悔了。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恨自己曾经把你丢了……”他的身子猝尔压下来,潋潋薄唇轻贴着她温热的两腮,温声清朗的语气没有让她又分毫的放松,反而越加刺激得她像只小兽,现出一身的刺。
“娃娃,我错了一次,就断不可能再栽一次同样的跟头了,这一次,不论你愿不愿意,我都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娃娃,你现在排斥我,可日子一久了,我相信你会发现我的好的,我会好好爱你,宠你,让你幸福,让你笑。”
“如果只有这一种方式能让我和你继续纠缠不清的话,那么我……堕落一次又如何?”
最后一句话出口时,他的语气重了许多,与此同时他轻捂住了顾深深的娇唇,由着她恨恨地咬上了他的中指。
中指处渐渐晕染开几分血花,可他不觉得有多疼。若是她愿意守在他身边,哪怕要他把他的命交给她处置,他也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说到底,在感情的世界里,谁都不过是可悲渺小的人。
染指别人的妻子,破坏别人的家庭,违法。以他的身份地位,更不能这样做。可这世上,他唯一心爱的女子不过一个她,如若得不到,他也绝不……亲眼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成双成对。娃娃,怎么办,比起万劫不复,我更害怕你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呢!
如果不是爱上了你,我怎么会知道,原来我也可以这么自私呢?可即便我就是个恶魔,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娃娃,我可以忍这世间万般疾苦,可以失去我的一切,声名,财富,地位,甚至父母的倚重,唯独你,拿什么,我都不换了。”
“我花了两世的时间才学会了这个道理,又怎么还能……允许你叛逃出我的世界?”
顾深深眼角沁凉的泪被男人拨开,她的羽睫上残留着的水泽被吻去,男人转而开了室内一盏橘黄的灯,他遒劲有力的手,绕到她的身后,退开了她的裙子拉链。
顾深深再如何哭泣言语,都换不到那男人一丝半点的心软。他甚至恶劣地不让她闭上眼睛,而要她眼睁睁看着他的衣服一件件被抛下。
他的身上有好些道纵横交错的伤口,有些是新伤,还可见其狰狞。有些是即将淡去的伤,上面盖一层嫩色的白,看着让人心酸不已。还有些陈年老伤像日历里浓墨重彩的一笔,不会自然消退,永远停驻在他的身上,提醒着他曾经的九死一生。
他高大的身子站在床沿,投下来一道阴影。影子盖到了她的身上,她别开脸,排斥见到这样的他。
他的耐心,终于到了尽头了么?顾深深,该说你可怜还是可悲呢?明明自个都成个案板上的鱼肉了,竟然还会罕见地因为他这一身伤心疼。
你的心,不是早该被那些深海巨霸啖食得一分不剩了么?
陆湛谦眼里的暖光微敛,他一个翻身覆到了小人儿身上,剥离她的衣物,看清了她浑身被疼爱过后残余的痕迹。
看着看着,心内的不甘与熊熊升腾起的怒意又开始作祟了。‘撕拉’几声,他几乎野蛮地将她剥蛋壳一般,剥到了柔嫩爽口的那一层。
“陆湛谦,你滚开,我不要,不……”脖颈处被男人咬咬啃啃的,顾深深的莹白的皮肤上惊颤不停。泪水涌入喉中,滋味万般苦涩,她于无措与绝望间只能下意识地一遍遍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希冀着他能给自己一点救赎。
“阿岑,救我,呜呜……”
从来鄙夷那些哭哭啼啼的小白莲,然这一刻顾深深却不得不承认,她也不过是个会怕事的小女人罢了。她给不了自己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才这样依赖那个男人。
“救我,阿岑,啊……”
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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