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顾深深,我真是从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女人呢,既然还对那个男人恋恋不忘,当初又何必答应嫁给我?既然嫁了,你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腿?”
捏住她肩头的手猛然加大了劲道,男人那阵势,几乎是要把她给捏死才好。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死了他还省点心!天知道他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那刻是什么心情,他对她就有那么不好,不好到她要去别的男人那里寻求安慰?
“顾深深,你本质里就是个风骚放荡的女人,不然也不会才下了我的床就能去找别的男人,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呢?你知道吗,你简直让我恶心,那个姓陆的玩了你几次,玩得爽吗,嗯?”
变本加厉的言语,不打草稿地便能从他口中蹦出,廖东岑说着说着像是清醒些了,嫌恶地便推了顾深深一把,直把心思游离的她推跌在了地上。
顾深深眼神漠然,从低头到抬头的一瞬间里,她已然收敛好了自己所有的心事。几步开外的男人望向她的眼神是她不曾见过的鄙夷嫌弃,她素白的手指颤了一颤,几乎让人看不出动静。
自个慢慢地起了身,她拢了拢自己的围巾,小小的身子缩在了墙的一角,让人看着便觉可怜得很。廖东岑从她身旁侧肩而过,再吝啬给她一个眼神。
转身之际手抬了抬,顾深深拭去了自己眼角一抹凉凉的液体。
男人夺门再度离去,他那一番动静,想让人不注意到都困难。顾深深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失笑,半响一步一步,踏上了那两层楼梯。
原来,这就是结果了。也对,你总不能期待,生活能如想象中那么圆满,不是么?
一连两日,家中再无那个男人的动静,顾深深出了家门一趟回来,手中提了好些小玩意。
许妈凑过来要帮她拿东西,她便笑笑,再是说道:“在街上看到就顺路买了,许妈你看,这对福娃挂在电视机上边,一定很可爱的吧?”
许妈于是应声帮她把东西挂好了。
顾深深还买了两串风铃,风一吹过就会叮叮当当的响,她把他们都挂到别墅的房间里了。
第二日晚间,将自己包裹里的一份白色封面的协议书取了出来,顾深深翻到了那最后一页上,手中玩转着只黑色油性笔。
一切都……结束了。
这两个月,就当做了一场梦吧。
真可惜呢,新年要来了,她却要走了。
终归不是,她的良配。她这样的人,也确实不能期望太多的吧。从来不曾拥有太多,所以到了要放弃的时刻,才会愈加痛苦难耐么?
第三日早间,初四静默不语地立在了别墅门口,随即顾深深便见廖东岑领着个清纯俏丽的女子进了别墅来。显而可见,这女子是个孕妇,她看到顾深深时像是想打招呼,廖东岑却硬是搀着她往客厅的方向去了。
路过顾深深身侧时,廖东岑分明说了声:“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把这里当成你的家,等孩子出生了再做打算。”
“好的呀。”女生调皮地朝着顾深深做了个笑脸,之后便被一行人迎了进去。
顾深深看一眼外头的天色,好一刻后环臂,她低低自言自语了声:天气真好。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顾深深上楼去了。东西都收拾好了,不多,一个小包包就能装住了。至于那男人买过给她的东西,她并没想过要带走一分一寸。
来到楼下时还能听到先前那个小女生在说家里那些小公仔很可爱,顾深深一别自己耳边的发,也不打招呼,便这么朝着外边去了。
“少夫人,你想去哪,需要我送你吗?”大块头初四憨憨地笑了笑,一如既往的单纯。
顾深深难得回了抹明丽笑容给他,“不必了,我就在附近逛逛,外边冷,你也去屋里头坐着吧。”
杜夏鸢再看一眼手表后抓住付允猎的手臂晃啊晃的,“允猎,宝贝儿怎么还没来,她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们走啊?”
付允猎闻言眼色微黯,旋即他也便温和笑笑说:“再等等吧,也许深深等会就过来了呢。”
杜夏鸢撅着唇,从包里掏了包薯片出来吃,吧唧吧唧,直让她身侧的男人哭笑不得。
“对了允猎,你们彝族的新年是不是已经过了呀,那我们去你家乡那边不就没有新年可以过了?”
“说是这样说,不过你想吃什么还饿不着你……”无奈地应付着这只吃货,付允猎同时往周围观望了一圈。
顾深深先进了家成衣店给自己换了套装扮,这才上了计程车往公交车站的方向去了。不明白自己是如何下得了决心离开这个地方的,不过目前为止,对自己将要做的事情,她倒是期待。
“时间快到了呀,再不走车该开了吧?”杜夏鸢开始着急了起来,手中的薯片所剩无几,她一对眼睛就差没把周围给瞪穿了。
可恶,早知道就不出什么馊主意说要离开京城了,宝贝儿不来,他们两个自己去玩多无趣呀!
杜夏鸢尚在心底碎碎念,车站里已是不止一次地提醒游客们要检票上车了。
付允猎枉然叹了口气,片刻后提起了脚下行李道:“罢了,夏鸢,我们走吧,就当去旅游。”
杜夏鸢郁郁不乐地转了身,却见不远外一个带着口罩的长发女孩在紧张地四处打量。
“宝贝儿……”
难掩兴奋地扑了过去,付允猎还来不及阻止杜夏鸢,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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