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嘛!我错了。”眼前的青布衫说道。
青布衫心里想,这家伙也太记仇了吧,就算自己是他的未婚夫,虽然现在也不是了,当初退婚,还不是因为不认识她吗,至于这么记仇吗?还有那副见了鬼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哥,你没错,是我错了。”风上寒双手合起,至于胸前,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赶快离开这儿,然后永远不看到这个影子。
风上寒想想就想哭,自己年少无知的时候,父母从来也没有问过她的意见,擅自给自己定了亲,当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糊里糊涂的被父母给卖了,本来事情不奇怪,也没什么可怨的,只是当时仙族和鬼族联姻盛行,其父母一想鬼族鬼君之子攀戾与风上寒年纪相仿,又生的俊俏,听其父母说,才气也是极好的,才把女儿许给了他,没想到后来两位说什么也对付不了。事由因缘,风上寒还记得第一次见攀戾的场景,溪水之旁,群山环绕,自己本觉得山风缭绕,莺歌燕语,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了这好场景,想在这儿,洗个澡,清凉一下,走到一个山洞,打算理了衣装,准备下水,可能自己运气真的不好,本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而望,才看见洞中鸳鸯交颈,男子背身而坐,看不清相貌,之间女子可能察觉了什么一场,推着拦着男子的身子,男子回头,看见风上寒,风上寒本来无事,现在活像白开水烫伤,本来人间泗月,芳菲尽赏,可就碰见别人鸳鸯有情,怪自己命事不好,只希望千万别长了针眼就好。风上寒带着猪油烫过的脸,没皮没脸的说了句,“继续。”说跑就跑。男子,也就是攀戾,火速整理了衣装,站在风上寒面前,迫近再迫近问她,”你是谁?看到了什么?”风上寒一挠门子汗,这看到了什么还要说,还不如真拿猪油烫死她算了。想象就觉得好笑,从此以后,攀戾在风上寒的心里,就是那样一个印象,从未曾改变。
攀戾哑然,这丫头是怎么了,“不要哭丧,你哥哥我还没死。”风上寒给了攀戾一个大白眼,如果你死了,给你多烧点纸,就算积德了。
本来是在鬼族待得有些无聊,想出来转转,谁能想到碰到这丫头,方正无聊,还不如去赤望宫看看。
“走,去你的老窝转转。”攀戾理所当然的说着,和回自己家一样的语气。
“不去,要去你去。”风上寒是当真不敢带了攀戾回去,攀戾对风月之事,素来喜好颇深,就算自己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要为赤望宫中的小仙女着想,她可不想让自己宫中的的人,白白遭了攀戾的咸猪手,到时哭都没地方哭去。
“啊呀,好妹妹,带哥哥去嘛,要不然我可自己去了。”攀戾一脸无辜,眼眶里挤着几滴泪,转啊转,风上寒算着那几滴泪什么时候掉下来。
风上寒知道攀戾不止是说说,心想自己肯定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让自己碰上这么个活宝。
“我有带你回去的心,可赤望宫这几日来客本就很多,你去不是添乱吗?”攀戾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风上寒,“诚然旁的去了是客,我去了就是添乱。”
什么与什么,这几日赤望宫本来就乱,风上寒自己本来就用不了什么心,有竹矢就够闹腾了,如果攀戾再去了,不把这赤望宫宫弄个鸡飞狗跳,风上寒决然不会相信。
“要不退而求其次,我也不去了你那赤望宫,你随我去鬼族待几日,这可好?”
“不去,可以吗?”今日是本就多事,而且自己生辰将至,如果自己不在赤望宫,她相信竹矢分分钟宰了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说个可行之法,我从了你便是。”
攀戾小孩子的倔脾气一上来,风上寒,当真是拿他没什么办法,风上寒脑袋早已一片混乱,这事儿今天非要解决不可了,要知道就不出来了,哪这么多麻烦事
攀戾知道这丫头只要有什么事儿不想做,就推到以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你这次可不要再想不作为了。”
风上寒点头如捣蒜,诧异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如此想。”
攀戾笑道,“我被你骗的还少,这种把戏,我可不想再看了。”
风上寒定下心神,知道多不过了,破罐子破摔了,“那你想怎么办。”
攀戾赫然笑道,“那如此好了,过几日,鬼族有诗词会,曲水流觞之宴,说什么你也要去”
风上寒愣了片刻,“我胸无点墨,我以为你知道的。”
“哼,我可不管,那是你自己的事,这事就已经算你应承下来了。”风上寒自知耍赖敌不过攀戾,“好,如果丢了脸,可不怪我。”
“这有什么,你出了赤望宫,还有谁认识你。”攀戾说得本就是对的,鬼族自己可不认为有谁认识风上寒。
本来已经说好,可攀戾死活不愿放了风上寒走,非要送她几段路,风上寒看着攀戾越来越有兴致的讲着鬼族发生的事,还有越来越慢的步伐,看着赤望宫的方向,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到赤望宫。万籁俱静,攀戾滔滔不绝的声音伴随着周围树叶飒飒作响的声音,怎么听怎么难受的慌,攀戾似是看出了风上寒确实是对自己所讲的故事没有丝毫兴致,也放弃了再同风上寒一道行走,再者自己要赶快回去办曲水流觞,要不然几日后怎么邀请风上寒。
攀戾告辞之后,风上寒看着攀戾远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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