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那老头,他满心仍是害怕,因为对于他,他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那美国老头开口了。
“你好”。那老头慈祥地看着他说。
徐筝虽有点害怕,而在这关键的时刻,也不能在别人问话时,一句话也不说,虽说他心里真的害怕极了。
“你好,你是?”
“你不用在意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是一个塞尔维亚裔的美国人,或者说我只是想找一个人倾诉倾诉。我的一生中有1000多项发明专利,甚至我还拒绝了十一次诺贝尔物理学奖,正因为这样后来有八位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向我发来感谢信,甚至在我死去的时候,还有三位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来参加我的追悼会。
可我却并不在乎这些,一直在我临终时,也没法忘记那件事情。”那老头感慨着说。
“什么事情?”
徐筝顿时有了好奇心。
“只是我曾经的预言,预言新的时代,只可惜那时,科学还很落后,很多人都认为我的想法是天方夜谈,所以我曾经的那些想法和框架就随着我的逝去,被封存在我的大脑里。后期他们认为我所预言与设想将来如若落入其他国家,势必会对他们造成威胁,正因为这样我就被打压了。所以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我临终的遗憾,而那些预言也就成了被堆压的手稿,虽然曾经的那些手稿没有什么核心的东西。”
“你不是美国人,怎么会说中国话,是在中国待过很长时间吗?还有你说的那个他们指的是谁?”
“我并未在中国待过,只是在出体的世界里,如若你先看到对方,对方的语言就会以你的为主体。就像我们现在的场景里,如若是我先看到你,那么说不定你会说出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了。”
徐筝虽然对“出体”有一定的了解,可那些了解都是抽象,也可以说是片面的知道而已,况且他并不知道那个老头所说的互换场景语言是什么概念。
他带着好奇心接着问,“那我看到你,是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有一个很特殊的纪念章,在你小的时候被遗失了。此外还与你昨日下午出现的那种奇特现象有关。”跟你再讲一个有关我的经历。“当我已经年过40的时候,曾经在做闪电研究的那段时间,我可以清晰的听到550英里以外的雷声,而我当时年轻的助手最远只能听到150英里以内的声音。然而这样的听力,如果与我在大脑承受巨大压力时的听力相比,这样的听力简直就跟聋子一样。”
那是什么呢?当徐筝还在想那个所谓的纪念章时,那个老头消失了,他很纳闷。
只是耳边还回响着那个美国老头消失后的回音,“期待着我们后续的对话。”
这时又看着床上躺着的自己,还在那样安详的睡着,如果不是了解“出体”这个概念,他真的会以为这只是幻觉,为了更加确定这种现象,他在自己左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伴随着疼痛的感觉,让他知道这并不是幻觉,也就不会害怕了。就这样,他努力回到床上躺着的那个自己,进入自己接下来的梦乡。
当鸡鸣声响起时,徐筝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他依然还能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睁开眼的徐筝还躺在床上,并未有要起床的打算,他脑海里还在想着昨天那件事,不知那老头所说的纪念章是什么,自己小时候什么时候遗失的。时间过了很久,小时候的记忆在脑海中变得很模糊,根本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纪念章在那时遗失。
既然想不起来,也就别想了,匆匆起床,洗漱完毕后,就跟着奶奶坐在那里吃早饭。吃完早饭后,奶奶去了那片菜地,他闲着没什么事,就一个人出去溜达。再次走在曾经熟悉的小路上,有种久违地感觉,虽说现在这里居住的人很少,只是看到曾经的那些房屋,往事也历历在目。
因为他老家是处在村落的中间,所以当他往下看时,就能看到那棵桃子树,而且是唯一的一棵。忽然间画面就从脑海中浮现,年幼的他,爬到树上,摘到了那棵桃子树上唯一一个又大而且泛红的桃子,且是好几年才出现一次,曾经这棵桃子树上都是那种泛青的小桃子,就这样,那个大红桃被他给吃掉了。看到路口边上的石桌与石椅,他就想起在夏季晚风吹过的夜晚,几个人在那乘凉的画面。看到往村落下方走的路口,他就能想起姐姐经常带着他,去学校的画面。以前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好像就是从今天开始,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若是放在以前,他顶多会想起什么事情,画面感不会这么强烈,也不会这么清晰。
可此时的徐筝却并无欣赏之意,心里还在想着那件事情,到底是什么纪念章,还是小时候曾经遗失过的。他觉得自己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这里也没遇到曾经熟悉的人,觉得有点无趣,就溜达着回去了。
看到门口停着一辆比亚迪车,一猜就知道那是谁的车,肯定是徐筝他那表弟跟二伯回来了。别看他这表弟年龄不大,而在其小时候,就被人常提起过。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算数,还喜欢在家里修修那些家用电器。
“回来了,小屁孩。”他总是喜欢这样调侃表弟。
表弟又蹬了徐筝一眼,“不是都跟你说了不要这样叫我,你怎么还不改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看到你自行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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