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睿赶忙半抱着我,扶我坐下,摸了摸脚踝。
“唉,疼。”我吸了一口冷气。
“活该,谁叫你走路不长眼睛。”他伸手脱下了我的鞋子,不住地揉着。
我抬头看见他们不同的脸色,忽的脸上热了不少。
“没事了,没事了,过一会就好了。”我连连摆手。
而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不理会我的拒绝。
“好了,”他嘘了一口气,“在这里等我,我去取车。”
他抬头看了眼某个方位,“算了,我还是抱着你走吧,免得你笨手笨脚的,又不知道要伤着哪里了。”
我顺着他看的方向,原来是阿翀。
好心情就像是刚刚喝过的可乐,气泡窸窸窣窣地不住往上冒着。虽然脚踝处还在隐隐作痛,但是他清凉的声线如同涓涓的溪流,带着微微地冷意抚平略带疼辣的伤。
顾睿俯过身子,手穿过我的腰际,安全带如同一条水蛇,紧紧地贴在衣料上,dior的香水味在溶解在微醺的暖气中,吹打在我的脸上。
“在想什么?”他啄了一下我的唇角。
“e?”
他笑了笑,“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什么。”
“想的都是这些,为什么是我呢?三千弱水,为什么就只取我这么一瓢?”右手抚上他的侧脸,我的男孩,有着这个世上最为柔和的侧脸。他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中指泛着银色的光泽,他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然后,带着我的手缓缓往下移,他的心脏在我的手底下跳动,强劲有力。
“生生,这是我的答案,你知道了吗?”
因为是心之所向吗?
我突然全身一使力,一把抓过顾睿,按到椅背上,他的眸子如星光璀璨,散发着夺人的光华,他挑了挑俊挺的眉,似乎在等着我接下来的动作。
月色撩人,我默默的在心底对自己下咒语。
红唇贴在他的唇上时,我似乎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伸出舌尖,慢慢濡湿他略微起皮的唇线,然后探试行地撬开他牙齿,滑入另一片滑湿之中。伸出一只手,抱着他的腰际,头发垂下来,散了一肩。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那一年,被外公罚抄的诗句蓦地飞旋入脑海,毫无防备。
他把我的头按在胸前,心跳忽快忽慢的,侧腰被一个异物顶着,我忽的红了脸,忙着想挣扎脱身。
“生生,你该不会是想车zhen吧。”他的嘴角微斜,邪佞之气呼之欲出。
“顾睿尔,你能不能想一些正经的事。”
“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想一些正经的事,那只能说明他不是一个正常人,生生,中国上下五千年,能够坐怀不乱的,也只出了柳下惠一人。”
我的脸颊微微发烫,不知如何回答,任由他静静地抱着我。
24:00,手表上的男孩子终于将心爱的女子拥入怀中,印上深深地一吻。
我一直很倾心梵克雅宝的那款限量版的手表,leoureux,情人桥,那真是世界上最浪漫的手表,他代表分钟,她代表小时,经过一天漫长的行走,男孩手握玫瑰在23时55分的时候,女孩轻轻一跃来到男孩怀中,深情拥吻。一天一次的吻,
历经所有的故事,跋涉千里只为与你在桥上一吻定情
“那个限量版的就算把我卖了也买不起,生生,你就戴这只将就将就吧。”那天顾睿把白色的腕带系在我手上的时候,我一阵惊讶,表盘上没有vancleefarpels的字样,仅仅只是一座桥和两个相爱的人,表带上倒是刻了些字样,g与g当表带扣起来时,正好那两个字母重叠在一起,就组成了一个圆,完美而又无缺。生的g与顾的g仿佛天生就应该在一起,首尾呼应。
“没办法,我惯的。”坐在车里,我脸上满溢着笑容,“顾睿尔,我发现你说这话的时候超级帅。”
“没办法,天生的。”他竟然一点都不羞涩地接受地坦荡荡。
喜欢今岁当开墨色花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