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下,一分为三,齐昊国、留朱国,南丹国。其中国力以齐昊国为首。
齐昊国四十五年,夏。
齐闻帝龙体大恙,不上早朝已有半年。年仅二十三岁的太子齐允恭监国,太子虽年轻,处事却稳重老成,深谋远虑,恩威并施,勤政爱民,朝野上下无不称赞。
只是,一夜之间,太子竟无故失踪了!齐昊国举国震憾,传言纷纷,有人说他被谋害了,有人说他出家了,有人说他被囚禁了。
齐闻帝听闻,急得血气攻心,吐出几大口血来,病情加重,更是卧床不起,神思混沌,对朝政之事,也是有心无力。一时间,全国上下陷入一片混乱中。
范仲是齐昊国的典籍官,职务虽小,却掌管皇,说是典籍官内也就仅他一内内打扫有专门的管事太监负责,他只管借书还书登记而已,轻松得很。偏生他是个严肃且极负责的人,从不偷懒,每日必细细检查每类每部每本书籍,从不敢有一丝懈怠。
这日,他像往常一样,,他发现皇宫的禁军似乎显得很不安,他们脚步凌乱,全然不似往常的整齐威严。一路上宫女太监们慌慌乱乱,窃窃私语。
“太子失踪了!”
“太子失踪了?”
“是不是真的?”
他的脚步有些打颤,又只能低着头硬着头皮匆匆往前走,不想却迎面撞到了人。
“哎哟!”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鸭嗓。
范仲急忙稳定情绪,面带歉意:“喜公公,是您啊!实在不好意思,走得匆忙,没见着您,您没事吧?”
尖鸭嗓只觉晦气的很,“哼!范大人平时做事小心谨慎的,瞧着您应当是个稳重之人,怎么如今也跟那些个奴才一般没有见识!”喜公公乃是刘太后身边的总管,语气自然有些嚣张。
“公公莫怪,下官官卑职小,自然比不得喜公公您!”他垂着手诚恳地低下头。
“罢了罢了!”喜公公也有些心不在焉,“近日皇宫戒严,任何人不得离开皇宫,直到查到太子下落,范大人,不要随意走动!”喜公公甩了甩拂尘,走了。
范仲如今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家中世代均是书香门第,却九代单传,人丁单薄,到他这一代,如今却只有范嫣然一个女儿,年方二十,其夫人在生范嫣然时难产而死,于是范仲便倍加珍惜疼爱范嫣然,担心再娶妻纳妾会使女儿受委屈,心里早就打定主意只他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范仲心神不定,心中着惦记家中的女儿范嫣然,出了这样的大事,也不知宫外的人现在得了消息没有。
范府。
范嫣然坐在窗前看书,丫鬟鹃儿则悠悠地在身后为她扇风,只听见管家福叔急急地在门外喊:“小姐!小姐!”他大喊着,声音显得很急促。
范仲平日只顾读圣贤书,谋得一官半职足以糊口,他已是心满意足,典籍官本身也是个毫无油水的职位,为节省开支,范府里也就只雇了福叔和鹃儿两个下人而已。
他四人相处多年,早已将各自看成是亲人一般了。
“福叔,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样着急?”范嫣然放下书,转身走到门口,撩开珠帘。
“老爷托人从宫里面捎信回来了!”说着将信小心翼翼递了过去。
“爹爹才刚进宫去,怎么会托人捎信?”范嫣然接过信封,只见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
“送信之人可在?”
“还在大厅,小姐可要见见?”福叔转身要去请那送信之人。
“不急!”范嫣然叫住福叔,“等我看看爹爹在信里说什么,再作打算!”母亲早逝,范嫣然早已练得女主人般独当一面的能力了。
范嫣然打开信,边看着信,手早已经因为恐惧而变得颤颤发抖,正是爹爹的亲笔信,那么爹爹所说之事就是真的!
她紧握着信,忧心如焚。
福叔和鹃儿想着老爷很反常地托人带信,心里就觉得出事了,如今自家小姐看完信又是这表情,肯定是出大事了,不由得开始担心。
范嫣然收拾情绪,看出福叔和鹃儿的担心,“福叔,带我去见那带信之人!”
又转身对鹃儿说“鹃儿,你去收拾东西,细软和贵重东西全部带走,要快!”
鹃儿是个很乖的丫头,她虽听得一头雾水,心中一团疑问,但小姐既然说得如此严肃,知道是出大事了,不敢多问,立即道:“知道了小姐!”便转身进屋收拾。
范嫣然边走边将事情向福叔解释:“宫中发生大事,当今太子昨夜莫名失踪,皇上听闻消息便病危昏迷了,爹爹和其它今早进宫的官员都被禁足了,只怕形式未稳定前,爹爹是出不来了!”范嫣然说着便悲从中来,心里担心爹爹,却不敢表现出来,怕福叔和鹃儿更是六神无主。
福叔听闻大骇!嘴巴大张,已经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暗暗更加敬佩自家小姐的沉稳。
“爹爹担心事情有变,命我们即刻启程回庐城老家,到云水庵暂居。待他出来,再派人接我们回来!”范嫣然继续说。
每年回庐城老家祭祖,范嫣然都会独自到云水庵借住一段时间,爹爹让她去那里,她倒也不觉得奇怪。
“什么?只留老爷在此?”福叔愕然,语气有点责怪。小姐和老爷感情这么好,如今出事了,小姐却是说走就走?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范嫣然见福叔误解她,却也不恼,跟他解释道:
“其他官员都被禁足,想必如今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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