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绕院子跳着脚一路狂奔,气喘吁吁,秦嫣拎扫帚黑着脸紧随其后,杀气腾腾。
当赶至秦嫣住处时,彭古意和程浮见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
“四哥,救命啊!”见程浮过来,卫凌二话不说拔腿朝他奔去,只是跑至半途,忽然望见程浮身后的彭古意,立即闭嘴,掉头往回跑。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卫凌返身冲过来,果断举手投降,痛哭流涕,就差跪地求饶。
“夫人,我错了。”
“夫人,我再也不敢了。”
“夫人,你大人有大量。”
“夫人,我tuō_guāng了给你侍寝。”
美目轻眯,唇角勾起,秦嫣极度不屑:“你想得美。”扔掉扫帚,掸掸衣裙,她又道,“滚去那边跪搓衣板。”
卫凌嬉笑着脸皮凑上去:“我这么英俊潇洒的美男子去跪搓衣板,夫人,你当真舍得?”边说边眨着透亮的眼睛,作无辜而楚楚可怜状。
秦嫣冷哼一声,思量着如何处置。
这时彭古意缓步行来,笑着随口问道:“夫人,八弟这是犯了什么事,需要这般罚他?”
提及旧事不由怒火重起,秦嫣柳眉一竖,冷哼道:“他这副德性还能有什么事?”说着转向卫凌,板起脸开训,“卫凌卫公子,我说你既然精力如此旺盛,不若我推荐你去城北别院给漠迟搭把手,他那里忙得很,蛮缺人的。”
卫凌当场哭出来:“夫人,你这是要我死啊。我不过是推倒个把女人而已……”
秦嫣眼风斜扫:“个把?”
卫凌连忙改口:“三个吧。”
秦嫣勾唇一笑,加重语调:“多少?”
卫凌挠挠头:“最多四个。”
秦嫣一掌拍向身旁的石桌,只见那石桌先是渐渐裂出缝隙,随后轰然一声碎成无数块。她笑眯眯地看着卫凌:“多少?”
卫凌浑身一抖,掩面而泣:“六个。”
秦嫣一脚踹过去,几乎咬碎贝齿:“人家父兄几乎把我们未东的大门砸烂, 本门主的脸都被丢尽了。喵的你这种渣给我去死,去死!”
彭古意于秦嫣身旁站定,极度诚恳地劝慰:“夫人且息怒,八弟为人fēng_liú不拘小节,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哪一次不是让八弟混过去,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卫凌瞪眼看彭古意,恨不得将目光凝作剑砍了他。这哪是在劝慰,明明是在火上浇油。
秦嫣果然愈加愤怒,指向卫凌道:“一而再再而三,屡教不改。我太纵容他了,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放过。古意,你去扎几针开副药废了他。”
彭古意摇头叹息:“古意本不愿如此,但既然夫人吩咐,少不得勉力为之。”语毕,手腕一抖,两把银针“嗖”地冒出来,寒气森森。
卫凌终于怕了,双手下探护住关键部位,跳脚急道:“吾靠,你敢动老子一根汗毛试试,老子非剁了你彭古意。”
彭古意转向秦嫣,忧伤而沮丧道:“夫人,你看……”
秦嫣横去一眼,怒意不减:“那就连双手一起废了,待他思过完毕,再行疗治。”
彭古意呵呵一笑:“好嘞。”一步步走向卫凌。
卫凌一路后退,大声嚷道:“夫人,你不公平。米辞也天天混在女人堆里,你怎么不去罚他?你连句重话都不敢说他,夫人,你这是欺软怕硬,你不能柿子专拣软的捏。”
秦嫣脸色一黑:“米辞至少没动良家女子。你有点底线好不好?现在人家父兄找上门,是男人的话,你出去把她们全娶过来啊。”
卫凌蓦地停住,眼中的笑意一点点褪尽,肆意而张扬的气质收敛。这时的他竟有些像程浮,颓废而自弃。他望着秦嫣突然又笑了,笑容很奇怪,试问一个阳光开朗凡事皆不放在心上的男子突然笑得很深沉很落寞,难道不是很奇怪吗?他这样的人本不该有这种笑容。卫凌道:“我是男人,我负责任,我娶。可是我娶,人家姑娘嫁吗?”
秦嫣神情也突然变得有点奇怪,默然不语,半晌,偏开视线,摆摆手道:“好了,这事到此为止。各自回去,我这两天烦着呢,你们都少惹点麻烦。”
卫凌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望着卫凌渐渐消失的背影,彭古意余光扫过秦嫣,眼中露出玩味之意。
程浮一直旁观,此时行来揽上秦嫣腰肢,轻声笑道:“夫人莫生气,卫凌确实有些胡闹,但他毕竟年轻气盛,荒唐一点情有可原。以后好好教导,定能让他改过自新。”
秦嫣一言不发。
程浮突然笑得暧昧:“何况这事不能全怪卫凌,夫人你掐指算算,这一年来你有几次招他侍寝过?你让他夜夜守空房,他怎么肯依?”
面起淡淡红晕,秦嫣轻咳一声:“我还有件要务急需处理,大家没事就散了吧。”
程浮手上只紧不松,将秦嫣带向自己些许,轻吹着气道:“夫人好久没招人侍寝了吧,难怪卫公子去找其他女人。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今晚就从程浮开始,夫人意下如何?”睨了彭古意一眼,他又笑道,“明晚安排古意公子吧。”
闻言,彭古意神情一滞,抬脚就走:“你们随意,只是别扯上我,本少爷爱银子不爱女人。”明晃晃金光一闪,彭古意忙不迭一溜烟儿跑掉。
秦嫣抬手肘捅了捅程浮,哼道:“他走了,你可以放手了。话说你要不要每次占便宜都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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