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斗道:“哎哎,我怎么提他们了!你别介意啊,一会儿我再请你喝花茶。”
清致便咯咯笑起来,说斗斗你太逗了。
斗斗便也笑,她发现,清致似乎已经从那段失败的婚姻中走出来了,她很为她高兴。
一旁的位子上,那个中年的女人,不时地会凝神听上一会儿,清致,可是那个徐清致吗?
她不由自主地打量那个青年女子,她侧对着她的方向,一只手臂撑着下颌,长发微卷,一双眼睛清柔而闪着智慧的光泽。
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女人。长的,或者谈吐,都很清雅,穿着也很得体,简洁大方又不失优雅。算上有品位的人。而且,她竟然自始至终,没有骂过一句那个负心人……
清致并不知道身侧会有眸光打量她,和斗斗又坐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都纷纷起来了。付账离开。
清致送斗斗上了车子,这才走向自己的车子,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手臂上挎着一个脏兮兮的破袋子,走着走着,摔了一下,清致便忙过去扶了老人一把。
老人颤颤威威的声音说谢谢。
继续向前走,捡起了她车子旁不知是谁扔下的一个矿泉水瓶装进了破袋子里。
清致拉开手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两张百元的钞票来,走过去递给那老人,又说了一句,“您先等一下。”
清致又快步地跑向了一旁的糕点店,不一会儿就捧着一个大个儿的面包和一杯牛奶出来了。
她把那些东西都递给了老人,“给。”
老人显然没有想到清致给了她那么多钱,还会再给她买面包和牛奶,十分感激,捧着那些东西,连连地说:“谢谢你姑娘,你真是个好人。”
清致只是温笑道:“大娘,您快回去吧,天都这么黑了。”
老人连连地应着,挎着那个大蛇皮袋拿着青致给的面包和牛奶慢慢地走了。
清致的心头涌过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很难受。在中国像这样的老人不知道会有多少。
她上了车子,将黑色的奥迪开走。身后,那道中年的身影凝视她良久,这才上了来接她的车子。
清致开车去了母亲那里,因为小糖糖已经嘴快地告诉她的奶奶,姑姑的屋里有个叔叔,姑姑和叔叔玩。
胡兰珠一见到女儿便喜滋滋地说道:“清致呀,多时把志尚带回来看看,那小子真不错的。”
清致便笑笑,并不言语,胡兰珠知道女儿的蔫脾气,你问一遍不说,再问便也没用,便对着丈夫唠叨道:“你瞧瞧你养的这女儿,三巴掌都拍不出个字来。”
徐宾便笑,“你见不见又能怎么样啊,人两个人好不就成了?”
胡兰珠便不说什么了。
清致把霖霖接回了家,母子两个两天没见了,霖霖对她亲近得不得了。跟母亲吧吧的说学习上和学校里的事情,清致耐心地听着。直到儿子睡着。她轻摸摸儿子的脸,又俯身亲了一下霖霖的额头,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志尚打了电话过来,问她睡了没有,她说还没。江志尚便道:“那就说个话吧!”
“说什么?”她问。
江志尚便道:“两天没见你了,想你了,要不这样,我现在过你那里吧?”
清致看了看表,忙摇头,“别,别,马上就十点了。”
江志尚便道:“可是我想你睡不着。”
“小朋友,好好睡觉听到没有,不好好睡觉长不高,将来讨不到老婆。”清致咯咯笑着像哄孩子似的说。
江志尚郁闷地喊她,“小清致!我就讨你这个老婆,我讨定了。我保证,出不了这个年底,我就让你给我生个娃儿!”
清致立即满脸都抽了起来,江志尚这家伙说话果真是没把门的,什么话都敢说。
她立即喊道:“小志尚,你给我住嘴!”
那边的人便立即哈哈地笑,笑声爽朗而恣意,典型的江志尚式笑声。
电话挂断了,清致并没有恼火的感觉,反而心里涌上了一丝甜,那丝甜又一点点地在心头缠绕开来,涌出蜜一般的感觉。有个人这么爱着她,一直爱着她,真好。
“大晚上不睡觉,跟谁说话?”夏语敲开儿子的房门问。
江志尚看见母亲,嘿嘿一笑,“跟您未来的儿媳妇。”
“嗯,就那徐家的姑娘?”夏语说。
江志尚笑道:“哟,妈,您知道啊!”
夏语道:“知子莫若母,你小子天天脑子里想着谁,我能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徐清致可是结过婚有孩子的女人,志尚,你真的确定你喜欢这样的女人,接受得了她的过去?”
江志尚道:“我接受不了,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呢?妈您也说知子莫若母嘛,我要是接受不了她,怎么可能和她处?”
夏语道:“志尚你可是江家唯一的儿子,无论长相家世那都是无可挑剔的,妈怎么可能看着你和一个结过婚,还有孩子的女人在一起?江家要是有一个这样的儿媳妇,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嘛!”
“妈!”江志尚道:“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要我是幸福的,管别人怎么说呢?”
夏语无言以对,江志尚又道:“妈,您既然知道我和徐清致的事情了,想必您也一定看到过她了。怎么样,做您的儿媳妇不埋汰您吧?”
夏语阴了儿子一眼,“你可倒鬼精得狠!”
江志尚揽着母亲的肩膀笑,“妈,这件事情我之所以没有提前跟您和父亲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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