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表盘上的手机叮铃作响,莫晨枫接通,是李玮。
“莫总,我已经问广告部的经理,他说穆小洣确实请了三个星期的大假。”
莫晨枫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幽深的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穆小洣说去哪了吗?为什么请假?”
“这个……王经理不太清楚。”李玮怯怯地回答。
电话那头传来莫晨枫的咒骂声,“这个王军是怎么当领导的?什么都不问,就准员工这么长的假,他这个经理是不是不想干了?!”
“这个……莫哥,你和小洣姐的关系,大家都知道,老板娘张口请假,谁敢不准啊。”李玮暗暗叹气,又没好日子过了。
穆小洣就是千宏的震山之宝,她在,风和日丽,她走,莫总必然刮起血雨腥风。
李玮想了想还是提醒道:“莫总,今天上午10点有个会议需要您参加……”
“推了。”莫晨枫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 ——
莫晨枫回到公寓,才发现穆小洣的东西全部搬走了,只留下鞋柜上的一双拖鞋。
他不死心地搜遍衣柜,卫生间,厨房,书房,在各个角落找她曾经在这儿生活过的痕迹,没有,这个女人收拾的很干净,没留下任何痕迹。
莫晨枫颓然地坐在床沿上,她趁这几天他住在父母那里,悄无声息地计划着出走,离开他,躲到他看不到她的地方,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不够爱她吗?对她不够好?
他无意间看向床头柜,上面放着一个信封。莫晨枫拿起信封,打开,从里面掉出来一枚戒指,他向她求婚的戒指,钻石依旧夺目,主人却已不再。
莫晨枫看着信上娟秀的字迹,表情木然,像被万年冰雪封住了灵魂,咣当一声仰面躺在了床上。
“晨枫,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不要担心,我只是去散散心。
很想说句抱歉,我发现自己原来没那么爱你。在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更让我看清了这个事实,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就这么分手吧。
祝你幸福,你值得更好的女人来爱你!”
莫晨枫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手里紧紧地攥着这封信,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的眉头紧紧地蹙着,抬手遮住了双眼,眼泪不争气地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 ——
莫晨枫开车在通往医院的路上,他接到穆小婷的电话,说昨晚在穆小洣卧室的抽屉里,发现了写着穆小洣名字的妇产科病例。
手机响了,是李玮。
“莫哥,没查到小洣姐的登机记录,估计她没坐飞机,坐客车或者火车也很有可能,这就不好查了。”李玮颇感为难地说。
“不好查你也得给我查。”莫晨枫生硬地挂断了电话。
他到医院时,穆小婷正在医院大厅焦躁地等着他,手里拿着穆小洣的病例。
“晨枫,病例上这个张医生的名字,就是我们医院妇产科的张医生,我们去找她问问情况。”
莫晨枫从穆小婷手中接过来病例,手里跟抓着枚炸弹似的,整颗心绷得紧紧的,沉重到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两人来到医生办公室,穆小婷让莫晨枫在门外先等着,她到里面跟医生说了几句话,然后招手示意他进来。
张医生接过来病例翻了翻,是她接诊过的病号穆小洣。她又抬头打量了下莫晨枫,说:“本来是不该透露病人病情的……”
“张医生,作为医护人员,我能理解您的顾虑,但现在找不到我妹妹了,所以还得麻烦您。”穆小婷真诚地说。
“好吧,穆小洣是我两个月前接诊的一个病号,她曾经有过流产记录,或许正是那次流产造成了子宫壁变薄,而且还有老化的现象,内膜越来越少。这样的话,受.精.卵着床就没有良好的土壤,使之不能发育成胚胎,因而造成不孕,或者说怀孕很困难。”
穆小婷刚问,“这种情况还能治愈吗?”
医生还没说话呢,莫晨枫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晨枫,你干嘛呀?医生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走了?”穆小婷追上来问。
“我不关心小洣能不能怀孕,我现在只想找到她,”莫晨枫站住,望着远处低沉的天空,“如果这是她离开我的原因,穆小洣未免太低估了我对她的感情。”
—— ——
“好,我先去青岛,帮我定最早的航班。”李玮查到穆小洣去了青岛,至于她现在还在不在,不清楚。莫晨枫决定亲自去一趟。
他站在窗前,插在裤兜里的手紧紧地捏着那枚戒指。小辣椒,你怎么那么傻呢,你以为我会因为没有孩子放弃你?口口声声说不再爱我,说得那么决绝,你真能狠得下心。
莫晨枫到了青岛,去了李玮说的酒店,前台小姐说穆小洣早退房了。
他走出酒店时,正值正午,阳光很毒,炙烤着柏油马路,也炙烤着他的心。街上行人匆匆,车来车往,他突然找不到自己要去的路,茫然地站在大街上,不知该何去何从。
直觉告诉他,穆小洣已经离开了青岛,他再次失去了她的踪迹。
莫晨枫驱车去了崂山区的度假村,所有建筑物基本竣工,处于后期装修阶段。他坐电梯来到酒店的最顶层,从平台上往下看,整个度假村的景致尽收眼底,建筑物布局错落有致,壮丽恢弘,绿草成瘾。
这是他向穆小洣承诺的度假村,他向她承诺,他要在这里给她一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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