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你等少爷醒后再走吧!”西装男无奈的对我说。
我郁闷了。
我抓狂了。
但是我又无可奈何。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我的性格确实就是随遇而安,走哪算哪,好听的就是性格好,不好听的就是软柿子,任人圆扁任意捏戳。
这时候,西装男退出了卧室。我想叫住他,可是,不知道该讲什么,只好作罢。
百般无聊中,我细细打量了卧室里的装置。只见黑色的家具搭配白色的墙面,落地灯和吊灯是白色外观的样式,窗帘是百页帘,墙上做了一幅挂画,空间的黑白单色调瞬间被欢快艳丽的小马图案点缀的生机勃勃,窗前随意摆放了藤制摇椅以及羊毛地毯。观赏完毕。残疾男的品味还不错。就不知道本人性格怎么样了。
正想着,我转头看向了旁边的人,刚情况下也没好好观察他的相貌,现在仔细看,只见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露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紧闭的双眼,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苍白的嘴。整体是很英俊的脸,但不知道他睁眼后是怎样的风华了。
在渐渐消失的时间中,我感觉我的眼皮有些重,心想,还是睡会吧,等会醒来再做打算了。
半睡半醒中,我感觉有人在我旁边动了动,好像是起身的动作,但是眼皮好像被黏住了一样,就是无法睁开眼。于是,我沉沉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的,脖子有些瘙痒,我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抬起头,只见床上的那人正单手靠后,用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看着我,还用另只手绕我脖颈。我愣了愣,他缓缓笑开,仿似莲花洒落一地芳香,就这么直直闯进我心里。
我听见他说,“嗨,我叫楚言,你叫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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