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经过世道感情,却从来没有当过儿戏,一直都是认真对待,早就把自己每个细胞给了他,二十多年来唯一觉得有意义的事情,想想方设法长久一些,克服了别的事情最终却发现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他明明想哭一场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他们之间到了这个时候仅剩下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那瘫濒临边缘的身子起身,轻轻说了一句:“我走了。”
没有挽留也没有声音,他像颗风中飘零的草一个人走出门外走到人行道上,原来世界上真的有痛不欲生。
“你还有其他事吗?”
沈璟砚摸着门把转过身,把脱掉的手套戴上,迅速组了一段谎话:“我能有什么事情,工作出差随便来走一走,你说的对,我只是从你身上找到慰藉,自己想当然认为你对我有兴趣。”他自己都笑了,“我啊,就是一个被众人批判的人,一无是处,连我自己都知道满身的缺点,以后要好好改一下了。”
周挚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不耐烦:“沈璟砚,世界上的事没有绝对对与错,更没有直接的好与坏,你不必赌气。”
他低着头看着地板,最后倚在门上仰头,猛的走过去吻了下他的嘴角,低声说:“我走了。”
下午坐的飞机到这里已经很晚了,又等了他一段时间到现在天已经很晚了,已经赶不上最近的班机,下一班回去要等着后后半夜了。
贺冰见到沈璟砚的时候吓了一跳,三更半夜被人叫醒,走过去见面的时候他正在路灯下站着,地上已经五六个烟头。
“这里天上的星星我只有很小的时候见过,今天还是第一次。”
在他眼中这位公子一直的光彩夺目眉眼美丽,走到哪里都是魅力四射,如今像丢了魂一样,头发被风吹的凌乱,胳膊上挽着西装如同机械人毫无表情,面色苍白。
“其实你每天凌晨三点多都可以看到。”
沈璟砚伸手搭在他的肩膀,“跟我去喝酒,你家有妹子吗?”
贺冰挑眉笑道:“怎么,你要妹子?”
“我是看家有妹子没,有的话赶紧撵走,你藏的那些酒给我拿出来,不要红的,要白的,准备几个菜,我连着中午的饭一起吃了,千万别告诉我那家人。”
贺冰觉得他精神有点失常或者不对劲,因为他喝酒怎么也轮不到去他家,自己有独立的房子就算不回家也没事,之前拽的跟二百五似的现在突然给人感觉成熟的不得了。
他也攀着沈璟砚肩膀回道:“最近为了身体健康,先禁欲了。”
沈璟砚歪着头看他,松开他笑道:“禁欲?你也会禁欲?你也别玩了,好好工作,我给你求求情加薪水,找个对你好的妹子结婚生子,安安生生过日子。”
贺冰知道他受刺激一脑子苏句子,哄着他说:“好好好,到时候别忘了给我红包。”
本来是觉得有点不一样的,但是一进车嘴里哼着歌,翘着图就知道那个公子哥又回来了,路上没有人,他唱了一路,好像永远停不下来。
沈璟砚离开c市的时候周挚一直不知道,以为早就来这里工作。
知道后心里现在乱作一团,除了因为情感摇摆不定之外还有就是担心沈璟砚恼羞成怒会不会直接把资料上述,不帮忙倒是不要紧,自己尽力的话还是可以保全自己,如果被倒戈,对他来说几乎是灭顶之灾。
甄清知道这件事专门打电话让他来香港,见了面先倒上三杯酒:“先别说话,喝了喝了。”
周挚推开,皱着眉说道:“放心吧,我没心情。”
甄清看着他清俊的脸,抿了下嘴角笑一声,一口干了一杯微微说道:“我说你怎么突然转行当情圣了,不符合你风格啊,你做事耐心那是用在挣钱上,耐人温柔那是爆发脾气之前,我说怎么突然变成别人一样,原来是这原因啊。你的事情我向来看不穿,还真以为你跟他有那么回事,直到带他来香港才明白,原来又是一个炮灰。你说他,要长相有长相要背景有背景,对你我看还不错,又不粘人,有自己的事业,关键不用你拼命。”
他倚在椅子上笑了一声,“这些都没有意义,我从来不后悔做任何事情。”
“其实你一开始就不应该玩这么大,他就是一个从小没什么经历的小子,随便哄哄说不定就可以帮你办了,何必多此一举这样久。”
周挚坐着发愣,深呼吸一口气:“他的脾气你不知道,很难放下警惕,不喜欢的东西正眼都不看一下,你把他当块宝可人家未必一开始就是这样,人活在这世上就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有什么喜欢可言。”
甄清看了他一眼:“啧啧啧,口是心非,中秋节人家回家你拖着他在机场休息室亲了多久别以为我不知道,真以为外边没人啊。我是看出来,你是作死他是矫情,他看你眼睛都放光怎么可能害你?”
他舒了口气,“我不知道,他好像很伤心。我一直认为他是个玩的很开思想开阔的人。”
甄清道:“你也别担心,我看嘉黎不错,你都冷了他两三年,还闹什么脾气,如果真为他做打算,我建议还是出国吧,欧洲就不要去了,我看澳洲还不错,若是需要我会尽快给你们两个办一下国籍。”
周挚手指触摸着酒杯,悠悠的说道:“先放一放吧,我没想过要跟嘉黎一起生活,一个人过惯了不习惯有别人。”
“你既然答应他爸好好照顾不跟他在一起跟谁?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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