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亚亚心头不由腹诽,顺子则根本不会为自家爹娘着想,反倒拍巴掌叫好落井下石,柳青城听闻在旁不由拧眉。柳富夫妻不由暗暗直道:他们怎会生出这么个倒霉孩子来。
“洪公子?”聂县令也对喋喋不休的顺子甚感无奈,好在他家儿子小时不曾这样,不然还了得,不过要说聂县令家的聂天明也没比顺子强哪去,也就稍好那么一丁点。聂县令看向洪君轩。
好在洪君轩在,若不在,聂县令怕是还得差人去将洪君轩请来:“本官有几句话,想予洪公子打听,还请洪公子配合本官办案,如实作答。”别看聂县令虽是临川县当地的父母官,平日没少仗着官架子,作威作福,却不敢在洪君轩面前摆谱。
一来是洪君轩的后台过硬,聂县令开罪不起。洪君轩的叔父在京中乃是当朝一品大员。二来嘛,自是钦差大人莫青言在场,聂县令亦不敢在莫青言面前再抖他那点官威。他怎抖也抖不过钦差大人不是。
“县令大人,君轩未曾与艾掌柜合谋。那孜然并非君轩收购。若是县令大人不信,可差人到君轩的铺里挨个去查账,便知君轩有无说谎。”洪君轩落落直言,坦荡的话语,却不像说谎的样子。
“这……”聂县令不由觉得案子棘手了,聂县令自是想差衙役去洪君轩的铺里查账,可他也得有那个胆量,聂县令得掂量掂量他长了几个脑袋,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洪君轩,能够洪君轩的叔父砍的。
“聂县令既是洪公子要你去他铺里查账,你便差人去查便是。”见聂县令左右为难,莫青言启口,替聂县令拿了个主意。
“钦差大人?”聂县令愕然地看向莫青言,实在搞不懂钦差大人莫青言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该不会是故意给自己下套呢吧?!“来人。”钦差大人发话,就算是故意下套,聂县令也得硬着头皮往里钻。聂县令高喝一声。
“且慢。”洪君轩突然启口。“县令大人查账可以,只是倘若查出不是君轩所为,又当如何?”
聂县令早就该猜到,莫青言这位钦差大人的葫芦里没卖好药,而洪君轩平日便与柳青城还有那个名为阿离的人整日为伍,两人定会合伙算计他一人。
“这?”聂县令明知是圈套,硬着头皮钻进圈套里,不由傻了眼。
“聂县令别看本官,洪公子问你话呢。倒是答啊。”关键时刻,莫青言给聂县令再来一个落井下石。把本就傻了的聂县令,砸得一愣一愣的。
“这还不好办?谁予县老爷告状,县老爷找谁算账便是。”黄夫人竟好心替聂县令出了个馊主意。
“是,是。洪公子,若是本官查账无误,有人栽赃洪公子,本官定不会轻饶那些胆敢栽赃洪公子之人。”聂县令倒是不傻,黄夫人立个杆子,聂县令赶紧救杆爬。这才跳出深坑。
“好说,好说。”洪君轩冲聂县令颇为满意地微微一颔首。
“呜呜——”说不出话来的柳富夫妻卖力,糟心的呜呜着,似想再说些什么混账话。
“县令大人,他二人辱我清白怎算?”艾亚亚可不会轻易放过柳富夫妻。若是没分家时,艾亚亚定会看在家中奶奶的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得过且过,而现在,既是柳富夫妻已予柳家分家,混账得连娘都可以不认。还信口雌黄地辱她名声,她自不可能轻饶他二人。
“艾掌柜想如何?”不等聂县令问话,莫青言启口道。
“他家辱我名声,试图离分我与我相公的感情。怎也当补偿我。”艾亚亚似是早就想好了,要与柳富家讨什么了。
莫青言一挑眉,示意艾亚亚开条件。
“我要他家的酒楼。”艾亚亚狮子大开口。
“呜……”柳富夫妻当即急了,下巴脱臼,两人没法再冲艾亚亚骂,就使劲地呜呜地嚎着。急赤白脸,定是不想将自家酒楼补偿给艾亚亚。
“据我所知你家酒楼生意已是每况愈下,支不付出,算了,不要也罢。”见柳富夫妻似被割了舌头的疯狗般像嚎,嚎不出,艾亚亚似是有些心软道。
“亚亚你要是真想要他家的酒楼,就要,奶奶支持你。”听闻艾亚亚打退堂鼓说要柳富家的酒楼,后又改口说不要,柳老太不禁启口,与艾亚亚道:“正好拿来给玉儿做买卖,给青淼攒娶媳妇钱。”
对于大儿子一家,柳老太已然心寒彻骨了。柳老太也有底线的,她的底线就是孙儿柳青城及孙媳妇艾亚亚两人的感情。自从柳秀意外惨死,柳老太已将自己的全部希望全部投注在孙儿柳青城身上,尽管柳老太知道青城并未自己的亲外孙,可她还是发自真心的对柳青城好,不知从何时起,柳青城已成了柳老太的此生活着的唯一寄托。直到后来,柳青城花银子,买回了艾亚亚这房媳妇,柳老太渐渐地把孙儿与孙媳妇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奶奶既是您开口了,那咱就要他家的酒楼了。青城……”艾亚亚冲柳青城一打眼色。
柳青城抬手猛地一下,将柳富夫妻的下颚骨接上。
“外甥媳妇你真不知羞耻,你怎不说要我们全家的命呢,竟张口要我家补偿你酒楼,你穷疯了吧?”刚一能说话,柳富启口便骂。
“瞎老太婆你瞅瞅你教出来的好外孙,好外孙媳妇,竟算计到自家人头上来了。我呸,你个穷鬼,姓艾的,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算计我们柳家的钱财。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柳富媳妇跟着自家男人一并叫骂,骂得那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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