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越没想到叶谦会以这种淡定口吻说出这种话来,况且现在家人都还未离去,虽然声音低,角落里也没人注意,但还是太大胆了。
等封越那一惊一乍的小心脏平稳下来,叶谦也已被爸妈那边叫过去。
此时表哥家已经离去,姑婶几个在阳台处吹牛聊天,爸妈以及叶谦在餐桌处不时说着什么。
封越则和堂兄堂妹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
封越听不清他们到底在和叶谦说什么。但看氛围融洽,也就放心了。
堂妹在旁不老实地骚扰堂兄,最后被堂兄一枕头摁住了挠痒,受不了地逃跑了。
按照往常,这种打闹封越也会加入,但是今天没有。
他觉得叶谦那句话真是语出惊人,所以忍不住一遍遍地去回想,除去话中内容,还有叶谦当时的语气表情,甚至耳边那温热的呼吸。
等不适应的惊慌过去之后,竟泛出一丝让人耳热的怪异情愫,那种感觉让他既觉得羞耻,又觉得很……甜,很期待。
这围的大脑不知不觉就开始想些不该想的,耳朵也因此越来越红。
沉浸在一片隐秘的回忆中,情景被打乱了自动拼接,一会是两人在床上肆意爱|抚彼此的激烈画面,一会儿又是对方以那样的表情和语气说出那种赤|裸直白的话语。
“喂!”封真拍了他一下。
“干、干嘛?”封越吓了一跳。
封真神情古怪地看着他,“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封越脸红的不行,像被撞破了什么似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封真收回目光,嘴角不着痕迹地扯了一下,发出淡淡的不明意味的轻笑。
那一声笑很轻,轻到封越怀疑那是自己太过心虚才产生的幻听,因为封真此时正拾了茶几上洗净的樱桃往嘴里送,再没有其他异样。
虽然如此,封越还是觉得堂兄察觉了什么。
这种事只要一点点,都让他觉得很羞臊,在这种境况下,就有点想躲着封真了。
于是他讪笑着站起来,越过堂兄,走到父母处,用眼神示意叶谦早点回家。
爸妈说:“急什么?”
封越撒了个谎:“我有急事,还约了朋友。”
叶谦静了静,看了眼时间,随后温和道:“那封越你先去吧,我陪伯父伯母再聊一会儿。”
封越想自己先走了的话,父母大概也不会再拉着叶谦聊多久,于是点了个头:“那我先走了。”
封越一出门,就发了条短信给叶谦:“快点回家。”
片刻后……
“你不是约了朋友?”
“骗你的。”
封越在小区公园里打了几个圈,叶谦还没下来,自己被蚊子咬的够呛,于是先一步坐公交回了家。
一回到家,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先前没做完的事。
男人果然是精|虫上脑的动物啊。
光是想,就觉得浑身发热,身|下也一阵阵地觉得酥麻,叶谦就在他羞耻的回想里亲吻抚摸他,抱着他与他紧密结|合……
心跳逐渐加快,想到这里竟会觉得某处空虚不已,想他想的要命。
封越忍了忍,再次发了个短信:快点回来。
起码十分钟后,叶谦回了个电话:“你已经到家了?”
“嗯。”
“怎么了?”
封越吸了口气,很轻地说:“你还要多久?”
“应该快了。”叶谦大概是听出了异样,“你这是……在做什么?”
“……想你。”
这种状态下,说出的话已经丧失一部分理智了,而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也没必要刻意保留什么,只是惯性的羞耻感让他说出这种话时的声音始终低微,像是做错了什么,或是在乞求什么。
话语的内容却不记得掩饰。
“想你干|我,快点……”
晚上快十一点,封越已睡得发出轻微鼾声。
本是洗好澡在床上等他,结果见人迟迟不回,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
叶谦这个时候才回来。见他已经睡熟,也就不想再骚扰他,连卧室的灯都没开,洗好之后不发出一点声音的也躺了下来。
月亮高悬,房间里一片银白月光。
不知过了多久,一副滚热身体靠了过来。黑暗里封越一条腿嵌进他双腿,一只手松垮垮圈住了他脖子,脑袋埋进他肩窝。
片刻之后,他微曲起膝盖去磨蹭他,圈着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横到他胸口,缓缓抚摸了一遍之后,便更进一步地将半边躯体缠住了他,靠近了去亲吻他的颈项。
叶谦只觉得脖子那一片又潮又烫,伸手一摸,摸到身边人背上也是汗。
“叶谦……”封越一边叫着他名字,一边更无缝隙地贴近了。
在这一叠声轻软的吐息中,叶谦翻身堵住了他的唇。
封越呻|吟一声,随即便有些狂乱地迎合回吻,舌尖缠着他的,仿佛是生怕这亲吻会不经意间中止。
而这种时候,叶谦的手指也似乎有了种令人迷乱的魔力,被他|爱抚过的地方像是由平静水面变成滔天海浪,欲|望在每一寸肌理间翻腾燃烧。
不知是什么缘故,总觉得这个月色亮白到异样的夜晚与以往相比很是不同,空气中好似浮动着一种甜美气息,封越在这异样的感觉中沉沦。
又做了两次,身体已经有些疲累,但精神却莫名的依旧亢奋。
情|事过后正是凌晨时分,夜深人静的,叶谦摩挲着他的面颊问:“困不困?”
封越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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