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肘子、寻龙仙鹤、荷莲藕、马蹄糕。
齐家别院的厨房也是一绝,祁君扬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说实话,穿越至今他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
“这个不错。”给自己加了一勺子汤,祁君扬问旁边的小厮:“这叫什么汤!”
“是竹荪报长春。”
“哦哦,这个味道鲜美可口,你们家厨子真不错。”祁君扬一口气把汤喝光了,放下碗,才看见肃湛不紧不慢的将一小块寻龙鱼肉放进嘴里,这吃法也太文明了吧。
不愧是做皇帝的,吃个东西都这么讲究,祁君扬学些肃湛的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细嚼,慢咽。
“你这是干什么?”肃湛看在眼里,只觉得祁君扬这样子实在太滑稽。
“学你啊。”咽下鱼肉,抬眼就看到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温拾依然是一身靛青,锵玉则穿着白色月纹的锦缎跟在他身后。
“你总算醒了。”放下碗筷,祁君扬起身走到锵玉面前,却被温拾一手拦住。
“你离他远一点。”温拾的个子随比祁君扬爱上几寸,却比锵玉高上许多,这样一遮,几乎将人完全掩在了身后。
“锵玉,他真是你的情人?”看温拾的样子,确实很紧张锵玉。
轻轻‘嗯’了一声,锵玉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你这一声嗯的好勉强,是不是这个小子逼你这么说的?”祁君扬也不走过去,就站在那里看着锵玉露出来的半个脑袋。
“你有了他还不满足,连被人的情人也想染指?”瞥了一眼坐在桌前的肃湛,温拾看向祁君扬,沉稳的声音一点也不想这个十七岁的年纪。
“你这是在转移话题?只有锵玉告诉我,我才会信,难道你怕?”四目相对,祁君扬眼中的挑衅,温拾眼中的鄙夷,形如交锋,让两人面对彼此更加不爽。
“锵玉,你告诉他。”温拾拉着锵玉的手将他拉到面前,而后一把搂住他的腰,十分亲密的在他耳边落下一吻。锵玉明显不习惯的身子僵硬,想躲开却因为被对方紧紧抱着而无法躲避,只听见温拾带着呼吸的声音:“乖,配合一点。”
“我和他确实是那种关系。”锵玉感觉到耳旁的温度离开自己,身体才略微放松了一些,这样子怎么看也不像真的一对。
“上次你走运,这次也同样走运,锵玉,你确定要放过这个机会。”锵玉那副不自然而且僵硬的样子,实在很可疑,别说肃湛,就是祁君扬也看的出不妥好吗。
肃湛此时也从桌边站起,安静的站在祁君扬的身后,同样是月白色锦缎,腰间配了一条黛蓝束带,无论是容貌还是身姿都让锵玉移不开目光。
这样的人是祁君扬的情人吗?脑中又再浮现祁君扬打他屁股,轻薄他的画面,锵玉将向他求助的念头压下,低下头说道:“我与鸣珂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确实...”
大概是鸣珂也觉得他找不到词来形容了,所以接上了他的话:“确实是一对,锵玉已经这样说了,你还不信吗?”
“是你这个人太不可信了。”
“要不这样,反正我们也是回邺阳,你若是不放心锵玉,我们大可以同行。”温拾的目的不过是借机会同行罢了。
“也好。”祁君扬十分轻易的就答应了同行的要求,锵玉低着头看不到表情,温拾脸上却明显流露出不屑。
“来,锵玉,吃些东西。你们几时上路?”前半句是对锵玉说的,后半句却是对着桌边的肃湛说的。
不过,肃湛会搭理他?才怪。
连眼尾都没有扫他一下,肃湛走到祁君扬身边,挽起他的手,走出了饭厅。
祁君扬二人步入后园,小桥流水声音呖呖,小道两旁摆着一排蝴蝶兰,恰是娇艳。
“你为何答应他同行。”不是温拾的演技差,只能说锵玉的样子实在太勉强,普通人大概只觉得是害羞,但肃湛和祁君扬都不这么认为。
“我知道他别有用心,不过想看看他耍的什么花样。”
秋天正是桂花季,后园的桂花开的正盛,一片片的嫩黄色,偶有几点随风飞扬落下也只是显得分外调皮。
“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最少是炼器五阶,你安心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墨玉般的眼睛带着一丝光华,担心之余却更多调侃。
“与其放到看不见的地方,倒不如放在明处。”
“这话谁教你的?”
“以前看电视剧看的。”
“电视剧?”
“恩,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表演话本故事。”
“唱戏?”
“差不多。”
“看来你以前也很无聊。”
“一般般吧。”
......
祁君扬和肃湛并没有在停留齐家,这天的下午就收拾好东西,动身去邺阳了,当然,除了曲家兄弟之外,又多了温拾和锵玉。
“感觉队伍越来越庞大了。”曲家三兄弟骑马跟在最后,曲深叹了一口气道。
“你不觉得那人不简单吗?”曲纵轻声问身边二人。
“反正我不喜欢他。”曲深还记得茶寮初遇被这个家伙完全忽视了的事情。
“他简单就怪了,你看那锵玉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一点不像情人,在看主人和湛主人就不同了,多自然。”曲横向来观察最仔细,他捏着下巴看向骑在最前面的祁君扬的肃湛。
祁君扬和肃湛当然不是共骑而是分骑的。
“徐川到显扬挺远的吧。”祁君扬虽然了解大致的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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