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檐把房内的一切都铺上了一层金纱。在金光熠熠的床边站着个丫头打扮的女子,她大概十五六岁,身穿粉紫色的碎花袄,头上梳着两条垂在胸前的小辫子,光洁的额头,耳鬓细细的绒毛,黄黄软软的头发。此时她嘟着嘴,对着床上的女子碎碎念样子,看上去还蛮可爱。
“小姐,你的伤还没好,少爷交待下来,你不可以下床走动。”丫头模样的婢女不厌其烦地再一次重复道。
“小黛,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嘛。求求你了,我已经向躺在床上三天了耶,再不让我到外面走动走动,恐怕骨头都快僵硬了。”另一个躺上床上的少女脸色稍带苍白,看上去像是大病刚愈的样子,但那浅浅的病容却难掩她的天生丽质。那粉荷露垂,杏花烟润,嫣然含笑的样子,真是容华若仙啊。
“哎哟,小姐,你别为难奴婢了。”唤小黛的婢女皱着眉为难地说道。虽然这个美若天仙的小姐是个很好相处的主子,自己也经常因望着她仙人般的容华而失神。但为了小姐的健康着想,无论如何都要硬着心肠,拒绝她那撒娇般的要求。
“小黛好坏啊。”南宫瓶躺在床上嘟着小嘴气呼呼地说道。“是,是,小黛最坏。”小黛对着这样可爱的主子可没办法生气唯有敷衍地回应道。
“对了,小黛,我昏迷的时候是不是你帮我换衣服?”南宫瓶突如其来飞来一个问题。
“是啊,怎么了?”小黛疑惑地望着南宫瓶。
南宫瓶先是鬼祟地向四周扫视了一圈,然后压低音量说道:“我本来的衣服呢?”“染上了血,刘掌柜吩咐扔了。”小黛不明就里地望着南宫瓶,奇怪,问这个简单的问题需要这么鬼祟吗?
“那,那我身上的东西呢?”南宫瓶听到这个答案,声音不由得拔高。脸上还带着焦急的神色。
“身上的东西?”小黛歪着头细想,如鹦鹉学舌般把南宫瓶的答案重复了一遍。
“呜,该不是也扔了吧?”南宫瓶哭丧着脸说道。啊,我千辛万苦拿到的黄金手镯没了。想我南宫瓶这一生坏事一件也没做,好事倒做了许许多多件哩。上天怎么能这样对我?呜……(呃,这黄金手镯是你偷的吧,这算不算坏事?)
“小姐说的是什么东西啊?”小黛看着沮丧得好像天就要塌下来的南宫瓶,不由得放柔声音问道。
“一只手镯,很漂亮的。我才拥有它一天而已。”南宫瓶哭丧着脸,不抱任何希望地说道。
“是金色的吗?上头还镶着几颗不同颜色的宝石?”小黛小心翼翼地求证,免得南宫瓶的希望落空。
“对,对。你见过?”南宫瓶猛然抬起头,脸颊差点就撞上小黛的脸,双眸还充满希望的光芒。“吓,奴婢帮你换衣服的时候见过。”突然靠近的粉嫩脸颊把小黛吓了一跳。
“那你把手镯放在哪里了?”听见小黛说见过手镯,南宫瓶心中的希望重燃起来。“在那里,我把手镯连同你的新衣裳都放在那个衣柜里了。”小黛指着大床旁边的木柜说道。
“呵,是我的始终还是我的。”说罢南宫瓶跳下床快速打开木柜。“小姐,你不能下床。”小黛惊呼着要拦截南宫瓶,无奈南宫瓶的身手太快了。当小黛伸出手时,南宫瓶已经不见踪影了。小黛望着空空如许的床,呆住了。
“啊,我的宝贝,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南宫瓶珍惜地把手镯捧在胸前,一脸幸福地嚷嚷。被南宫瓶的嚷声唤回神的小黛连忙走到她身边说道:“喏,小姐手镯拿到了,快点躺回床上。让少爷看见了可不好。”
“小黛,你干嘛这么怕他?你家少爷一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很温柔的人耶!”南宫瓶一本正经地对着小黛说道。
呃,那温柔只是对小姐你一人吧。想当初,少爷浑身是血地抱着小姐进来时,那恐怖的模样和恶鬼有得拼。后来听到大夫说小姐的伤挺严重时,还吼晕了几个来诊症的大夫哩。也不想想他身上那已经露出骨头的剑伤比小姐不知严重多少倍,居然还有能力把大夫吼晕。回想起少爷那阴鹫,狂怒的眼神,仿佛从地狱归来的罗刹模样现在还心有余悸。要不是最后刘掌柜一掌把狂怒失控的少爷打昏,还不知道少爷会吓晕多少人。
“是吗?”小黛戚戚然的说道,呃,少爷那可怕,疯狂的模样还是别告诉小姐了。免得吓坏小姐,让少爷到手的媳妇儿飞了(这句话刘掌柜说的)。
“当然是,我可从不说谎话的。”南宫瓶自信满满地保证。“对了,这手镯,寒大哥没看到吧?”南宫瓶音量又压低,神经兮兮地问道。
“没有,我帮小姐换下染血的衣服时,少爷被刘掌柜赶出了房。镯子我就顺手放在柜子里,后来就忘了这回事。”小黛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没看见就好,没看见就好。”南宫瓶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没看见什么?”房外传来了熟悉的嗓音。南宫瓶一惊,连忙把手中的手镯放入袖中。刚放好,韦寒就踏了进来。
“我们刚刚说这几天都没看见你。不知你在忙些什么?连来探望我的时间都没有。”南宫瓶连忙硬拗了过来,还以眼神示意小黛别揭穿她。
“奴婢见过少爷。”小黛见是韦寒第一时间行了个礼,然后为他沏上一杯香茗。当完成了一切婢女要做的工作后,小黛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拘谨地立在南宫瓶身后。
虽然现在的少爷看起来像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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