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消失了才看个明白,手一松心就会期待。
总是在静下来心跳如钟摆,才无处可逃要对自己坦白。
可惜在往往尝透了悲哀,才更懂什么是爱。
快乐匆匆风雨未来,忘记了缝补现在。
遗憾在念念不忘受过伤害,才怀疑那是因为爱。
遗憾在失去了沉默的关怀,才醒悟感情原本无需表白。
可惜在要把一切放下来,才感到曾经沧。
就象是眼睛睁不开,清醒是这样无奈。
遗憾在念念不忘受过伤害,才怀疑那是因为爱。
遗憾在失去了沉默的关怀,才醒悟感情原本无需表白。
遗憾在发生过的不容修改,眼泪是为过去还债。
最遗憾在爱总是来不及明白,只有回忆能证明真爱何在!
“傻丫头,又哭了。不许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蓝?”柳文悦停下琴声,望着眼前凌蓝那张微笑的脸。“蓝……”她颤抖地伸出手,想要摸摸他。
然而,手到之处,凌蓝的容颜,晃了几晃,破成碎片!
“蓝——”泪水来得更加汹涌。
“小悦……”一双手捧住她的脸。
“爹,我看见蓝了!真的!”
“小悦……”
“爹,我真的看见他了。我看见他对我笑啊!”
“我的女儿!”柳元崇把柳文悦抱在怀里。
没错,就是柳元崇!他没有死!
他只是服了凌蓝给他的假死药而已!“对不起,爹爹骗了你!”他对柳文悦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而柳文悦只是淡然一笑:“被自己的爹欺骗,女儿心甘情愿!”这句话她曾经说过,如今,还是那句话,却听得柳元崇心里像刀割一般疼痛。
“小悦,跟爹回杭州吧。”
“不,我要留在这里,蓝也在这里,我走了,他一个人,会寂寞的……”
“女儿……”
“爹,我没事,真的。”
“小姐,小小姐又哭了。”雪兰抱着哭泣的月如进来。
“宝宝乖,娘亲疼,不哭啊,不哭。”柳文悦自己都还在流泪,却哄着孩子不要哭。
大狗可可一摇一摆地走进来,默默地卧在柳文悦的脚边。
“小悦,爹先出去了。好好照顾小姐。”
“是,老爷。”雪兰点头答应。
“神医!”水漪摇着昏倒的秦鸣鹤,“神医,醒醒!”
莲嫂捡起神医身边的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棵烧焦了的植物。“怎么会这样!”
秦鸣鹤醒转,慌张抢过盒子。当他看见盒子里烧焦了的双生花,慨然长叹:“天意,天意啊!”
“究竟是谁干的!”水漪气急,这可是唯一能救柳文悦性命的东西了。
“她说她叫上官依依。”秦鸣鹤答。
“可恶!”莲嫂握紧了拳。
“难道注定小悦没的救了吗?”水漪绝望。
西湖边,烟雨朦胧的季节。
美丽的女孩扶起衣衫褴褛的男孩。“没事了,我把他们都赶走了。赶紧回家吧,别再让人欺负你了。”
“我没有家!”男孩摇摇头。
“没有家?你的爹娘呢?”
“没有!”男孩转过身,扶着墙,迈开蹒跚的脚步。
“我给你一个家!跟我回家吧!”女孩牵起男孩的手。
男孩没有拒绝那只温暖的小手,只是偏过头,不去看女孩,轻声说了一句:“傻丫头!”
“小姐,小心点。”雪兰扶着柳文悦上了一条小船。
这是秦王府里的那片很大的湖。小船在湖中心停了下来。
“蓝,这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吧。我在这里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这几天,你怎么不来找我了?我好想你,知不知道?你再不出来见我,我都快记不清你的样子了。我不想忘了你的样子,蓝,你出来见见我,好吗?”
“回忆最害怕的就是时间的消磨。弹着你送我的琴,我有时都在怀疑,你是否曾真实的存在于我的生命中?我会以为我们之间的回忆都是我的幻想,可那幻想未免过于真实,真实得让人疼痛。”
“你为什么不肯出来?还在怪我吗?怪我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回忆?没有,我都记起来了。我好想再听你叫我傻丫头,叫一辈子,好不好?蓝——你出来啊,你出来!”
“小姐,小姐!”雪兰拉住激动不已的柳文悦,防止她跳进水里去。“船夫,赶紧靠岸!”再这样下去,保不准柳文悦就要跳下去了。
“蓝——”柳文悦抱住雪兰,哭个不停。
“你说,你要看我幸福。蓝,你知道吗?我的幸福就在你的身上呢。还记得那只红色的萤火虫吗?是在你的身上找到的。”
“我说过,你若为我死了,我会恨你一辈子。可你还是笑着走了,永远离开了我的世界。你把我的幸福带走了,总有一天,我会找你要回来。这是我说的,我说到做到。”
“这雪泠琴,原本是我送给音儿的,后来音儿出事的那天,它就失踪了,没想到又辗转到了你的手里。”
“是音阿姨将琴带走了。父王,这玉箫是先皇送给音阿姨的,对不对?那次来长安,爹爹才将这玉箫带走,送给蓝。”
“是的。我在竹屋的废墟里找到了这管箫。”
“你知道,音阿姨为什么没有带走玉箫,只带了你送她的琴?”
秦王没有答话,柳文悦继续道:“因为最爱的人她无法带走,便只好带了他送的东西。那是音阿姨最珍贵的宝贝。”
“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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